接下来的几天,在等消息的同时,我们也好好的游玩了一番河内,去了比较著名的河内大教堂和还剑湖、三十六行街等地。
不得不说一下的就是河内大教堂,这个教堂是河内最古老的教堂,据说是仿巴黎圣母院兴建而成,真的很具中世纪古风,也是河内很具代表性的法氏建筑。
教堂建于1886年,属新哥德风格,由两位彩劵商所赞助兴建。虽然外表看来有点斑驳,但教堂内部装饰有繁复的主坛、彩绘玻璃窗,和方形的塔楼,都很有看头。教堂的大门只有在举办弥撒时才会打开,其余的时间,游客需自侧面进入,侧门位在面对教堂左侧的小巷内。
从大教堂对面的NhaTho街开始,这里是河内新兴的精品商店和咖啡馆的聚集区,再加上传统的法式建筑与大树,在这里逛街既悠闲又浪漫。
这时我第一次在异国游览,抛开李亮的事情不说,还真有几分愉悦。马藏这小子是虽然平时总是板着一张脸,可一旦玩起来嘴总是裂的很高,笑容很迷人。就连阮秋水这小丫头,也被他迷糊的不轻。
这几天她看马藏的眼神里,总是有种淡淡的情愫。要不是阮秋水曾在夜总会上过班,我都有些想撮合他们了。
并不是我瞧不起在夜总会上班的女孩,只是我不知道马藏心里是怎么想,万一到时候我真把她们撮合到了一起,马藏知道了……
哎,算了算了,反正也是想想。
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后,总算是等到了尸体的消息。这天我们刚从外面回到酒店,屁股还没坐热,阮秋水就找到我们说尸体有消息了,不过好像出了点问题,要我们亲自过去。
我没多说什么便叫她带路,很快我们来到了一个殡仪馆。收尸体那人见我们来了,表情有些不好看,叽里咕噜的和我们说了一大串。
之后阮秋水慢慢的翻译给我们,他说尸体是找到了,但是那家人不愿意卖,还得要厚葬。这种尸体很难找,他怕错过了,所以把我们叫过来,看看我们有没有办法。
我看了马藏一眼,问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马藏用手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会
和我说叫我把尸体家属的联系方式,还有下葬的地方弄到手。我一愣,凑到他耳边说:“你不会想偷尸吧?”
这小子看着我双手一摊:“不然呢?”
我咽了咽口水说,这可是在越南,要是出事了想跑都跑不了。马藏若无其事的冲阮秋水说:“你帮我问问他尸体要葬在哪。”
我刚想制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阮秋水这小妮子,平日里我和她说话得说好几遍她才能听懂,可这时马藏只说了一遍,她居然听懂了!
她把她朋友拉到一边说了几句,她朋友皱眉看着我们,似乎和阮秋水在争执着什么。过了好一会阮秋水回来和我们点了点头告诉了我们埋葬的地方,还说有什么能帮忙的尽管开口。
我刚想拒绝,马藏就抢先开口了:“那到时候麻烦你带我们去一下,我们现在先回去吧。”
说完,马藏便转身走了,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要不要去买点工具?准备一下?或者……”我问。
马藏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自由办法,先回去吧,现在这人比较多说话不方便。”
回到酒店之后,马藏这小子便打开他的行李箱掏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红绳、瓷碗、八卦镜……
我问他到底有什么办法,他说到时候我就知道了。晚上十点多,马藏让我把阮秋水叫到了我们房间,我按照他的吩咐给了阮秋水五千块,和她说晚上带我们去墓地。
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没有多问收下了钱。我知道她肯定已经猜到了我们要去偷尸,至于她为什么没有说破或者拒绝我们,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也不是她,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一直在我房间坐到了凌晨两点多,马藏才叫我们出发。我靠在床头有些迷迷糊糊的起来,整理了一下我们三人便出了酒店。
我问马藏到时候尸体挖出来放去哪?还有怎么运走,他没说话只是冲阮秋水说:“叫他过来吧。”
阮秋水点了点头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接着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开车的居然是那个收尸人!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难不成趁着我刚才睡着了之后,他们又商量了什么?我看了眼马藏,他冲我说:“包车费两千,等下你给人家。”
我点了点头,上车之后赶紧从身上掏了两千块递给了收尸人。没想到马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这小子做事还真是靠谱,这一次叫他和我一起来越南还真是正确的选择。
要是换做是我,估计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没办法计划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