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我们从苗寨出来之后,就直奔越南。回到越南的时候,我就给阮成他们打了电话。
如今东西他们叫我去找的东西的确是找到了。可这东西他们要拿走那就不可能了。金蝉蛊已经成为了我的本命蛊。这东西要是交了出去,那我的小命也就拜拜了。
电话接通了之后,阮成觉得很不可思议。我居然真的拿到了东西回来。在电话里,他还一再的确定我是否真的拿到了东西。说要是我骗他。我就别想离开越南。
我问他阮秋水现在怎么样了,他没说只是告诉了我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随便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我和马藏也在商量着。他的意思是叫我直接报警,让警察出面来处理。可我并不想这么做。
以阮成在越南的势力,要是我们贸然报警的话,到时候阮秋水搞不好就会有危险。我不能冒这个险,毕竟阮秋水是因为我才卷入进来的,我一定要把她救出来。
马藏说我这个人就是一根筋。这种时候根本不是逞英雄的时候,最理智的办法就是通知警方。让警方去解救阮秋水。
我何尝不知道他这个办法是最稳妥的办法,可我真的不能这么做。要是我真报警了。到时候阮成那帮人肯定会撕票!
想了许久,我告诉马藏:“这件事不管你的事情。这次来越南也是我叫你来的,没想到却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要不你明天回国吧……”
他站起来看着我。面无表情:“陈泽你什么意思?”
我有些无奈,说:“没什么意思啊?我只希望……”
“好了。你不用在说了。你是不是就是想救那个女的?”马藏打断了我的话问。
我点头。
“那行,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说完他便冲我一笑:“你这人虽然有时候很讨厌,但是眼看着你去送死,我还是做不到。”
这小子说的话怎么都这么难听呢,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去送死了?还有你居然知道我去送死,那你还跟着我去?你不比我更傻吗?”
“是啊,没办法和你呆久了,也越来越傻了……”
“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和我呆久了就变傻了?!感情我这傻还会传染了?”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自己傻了……”
“你……你小子话中有话!”
………
第二天我们按照约定来到了阮成指定的一个酒吧门口,接着便有人开车来接我们,带着我们出了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民房。
下车之后,进了屋子,发现里面除了阮成和养妈之外,还有七八个阮成的小弟。
阮成看着我问:“东西拿到了?”
我点头,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了他。
他打开盒子,只见盒子里躺着一只红颜色的小虫。
养妈一看,眼睛一亮,从头发上拿下一根针,轻轻的戳了一下盒子里的金蝉蛊。被她这么一戳,我全身也是一疼!
脑子里一个声音在“叽叽”的吵闹着,我赶紧和那小家伙交流:“忍住啊!忍住啊!”
这小东西好像并不乐意,一直在“叽叽”的传递着信息,好像在哭。我心里有些内疚,这小东西跟着我好日子还没过上一次,居然就被人用针给扎了。
我安慰着它,叫它别哭了。许久之后,小家伙才安静下来。
“人呢?!”我开口问。
养妈满意的看了看针上的液体,冲阮成点了点头。
突然之间,屋子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我暗叫不好,马藏此时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将人给我带出来!”阮成开口。
接着我看到两个人从内屋抬着一个什么东西走了出来,到我看清楚那个东西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
只见阮秋水浑身脏兮兮的,身上一片红一片青,还有好多结痂的伤口和烟头烙印,她的头发结成了一束一束的,油腻腻,将脸全部都遮挡起来。四肢被斩断了被用破布包扎了起来,那些破布条上还有这很多血迹。她就像一条肮脏的蛆虫,在地上蠕动着!
我和她混浊麻木的眼睛对上了,心中一阵巨震。
我心中又惊又痛,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主了。
她似乎认出了我来,麻木的眼球转动,顿时一大股泪水,涌现在她干枯的眼睛里……
我已经无法用我的文字,来描述当时我的愤怒和难受!
愤怒和痛苦就像郁积在地底几十万年的滚烫岩浆,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啊!”
我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抱着地上的阮秋水,心里已经痛苦到了极点!我死死的转头看着阮成他们,他却嘲讽的冲我笑着。
我全身红得发烫,心中有一个狂躁的声音在吼叫着:“杀死他,杀死他,将他的全身撕裂,将他的灵魂粉碎,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我开始变得不受控制起来,燥热的气息在我的身体里流窜着,我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几乎是一瞬间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