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张振宇拉上车,并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把车开去了公寓。回到公寓之后,我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张振宇也清醒了过来。我拿了一套我的衣服叫他换洗一下。
我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安。给马藏打了个电话他也没接。就在我准备去找他的时候,门开了,马藏全身是伤的走了进来。
刚才这小子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下回来了搞成这样了?
我赶紧扶住他问他有没有事,他摆了摆说:“快!带我去浴缸!”
这都什么时候了不好好包扎伤口。还要先洗澡?
见马藏执意。我也没多问带他进了洗手间把他放进了浴缸。
“你快帮我去找一些糯米,还有香灰。糯米要陈年糯米,香灰要新鲜的……”他一说完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看着他身上那一条条好像被什么抓过的伤口。我不敢怠慢,叫了张振宇来看着他,便出门去给他找糯米和香灰去了。
这大半夜的,去哪找糯米和香灰?
开着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24小时的便利店。我问店员有没有糯米,店员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说只有白米。
我懒得理他,便走了。直奔粮油市场,这个点卖米的店铺全都禁闭了卷帘门。我也管不了这么多,随便找了一家就不要命的敲门。
敲了好几分钟,一个穿着大短裤的男子把门打开了。
“老板你这有没有糯米?!”我开口问。
这男子皱着眉头。一副想发火的样子。我赶紧把钱包掏了出来,把里面的几百块钱全都递给了他:“别废话!快给老子来一袋陈年糯米!快!”
不知道是看在钱的份上。还是觉得我的气势吓到了他,他转身就从最里面提了一袋糯米出来递给了我。
拿上糯米我就直奔公寓,回到公寓之后,我把糯米打开全都倒进了浴缸。之后从柜子里拿了好几把香出来,全部点燃拿在手里坐在浴缸前。
这香是之前马藏做法事准备的,还剩很多。
这卫生间空间太小,这香熏得我头晕脑胀的,抽风机根本一点屁用都没有。期间我和张振宇轮流着换人进来,一直弄到了第二天早上,李明给我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就气急败坏的问我把车开到哪去了。我昨晚才经过一番生死大战,一大早这家伙就还凶我,我很不爽的说:“开去丢了!”
听我这么一说,李明也知道我说的是气话,语气软了下来问我到底怎么了。我轻松的说,没什么只是遇到一个飞天人头,差点把我给活生生咬死了。
他一听,问我没事吧,我说还死不了。
“那车呢?”
“在我这,暂时借用一下,等下给你开回去。”
“那行,等下你来公司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正好有事和你说。”
挂了电话之后,张振宇从卫生间跑了出来:“陈哥!陈哥!他醒了!”
我冲到卫生间见马藏这时候已经醒了,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我一把扶住他的肩膀激动的说:“我还以为你小子要挂了呢!”
“哪有这么容易挂,不过,差一点还真栽了。”
“到底怎么了?”我问。
马藏说,他本来是想去找飞头的真身,可谁知道过去的时候,遇到了僵尸,由于准备的不充分,身上的黑狗血也用完了,和僵尸大战了几回合就被打伤了。
“怎么又会有僵尸了呢!?”
马藏咧嘴一笑,看着我身后的张振宇:“说吧,你女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头看着身后的张振宇,他一脸苦闷,叹了口气就走了出去。我给马藏拿了套衣服让他换下来,扶着他来到了客厅。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坐在一旁的张振宇问。
“这都是因为晓茹家里……”
“她家怎么了?”
张振宇说,马晓茹老家是湘西的,独自一个人来浙江求学。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马晓茹的身份不简单……
“她家到底是干嘛的?”我忍不住问。
张振宇没有看我而是看着马藏:“这位大哥想必也是茅山术的传人吧?”
马藏点了点头。
张振宇苦笑道:“晓茹的妈妈也是茅山一脉的传人。”
我一听有些疑惑了,我问马藏怎么还有女道士来着的?
他白了我一眼:“古往今来修道的女性少吗?八仙里何仙姑不就是女的吗?”
怎么又扯到八仙了?我一阵无语,示意张振宇接着说。
“晓茹和我说她们马家本是茅山一大族,只是后来四分五裂,暗流涌动,她的母亲为了让她远离纷争就把她送到了浙江这边来上学,只是后来没想到她妈妈的仇人,也是他的叔叔找到了这边来,好像是要来找一样东西……”
说着张振宇把口袋里马晓茹的照片拿了出来:“晓茹的心脏病我怀疑就是他叔叔搞的鬼。”
我心想这心脏都能搞鬼?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