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就是萝莉,好奇心太重。她不知道这样会把我玩死的。便说:“你病休未愈,还是躺下好好说话吧。若不是你伤的很重。本道不仅要教你十八-摸老汉推车。还会教你老树盘根。倒踢紫金冠呢。”
小妮子脸腾地红了,在我身上掐了一把:“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心里暗笑:好事是好事,可惜隔山打洋炮小鬼子钻地道的活都不能做啊。亲亲她的脸说:“你记住。本道是来救你的,不是来害你的。”
小妮子一声嗤笑:“是救我是害我。还不知道呢。”
我去。和这小妮子说话真的挺费脑细胞的,可惜我说的话她不一定能明白。如果能知道我的意思,以她的小脑袋瓜子。肯定能帮上不少忙。
那只小手又滑到我的脖子上,在伤口处摸了摸:“刚才伤到你没有,疼吗?”
如果这妮子不耍泼刁蛮,其实还是挺不错的,“你摸摸就不疼了。”
小妮子也知道说的是假话。但小手还是在我脖子上轻轻揉摸了几下。
我让她伸出舌头仔细察看了下:“好好养病,浆养数日即可恢复。”抽出手臂翻身下床。
“你这就是要走吗?”小妮子还有些恋恋不舍。让我徒然生出些许悲凉的情绪,鼻子有些发酸。摇摇手告辞出来回到自己的屋子。
躺在床榻上,脑子里把前前后后的事都过电影一般过了一遍。想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今天经历的事太多了,脑子有些发沉,竟然不知不觉得的睡着了。
睡梦中就觉得有人推搡我:“快起来。太阳照在屁股上了。”
我心里恼火,小妮子的丫环也太粗陋了吧。怎么可以对本道如此失礼?睁开眼睛就想斥责几句,才看见曾哥正站在旁边看着我。
一见到这张老脸我气就不打一处来,跟小妮子的事还没完呢,丫的尽坏我的好事。伸出腿来轻轻踹了他一脚:“你这没人性的家伙,我跟那小姐正做好事呢,你就把我弄醒了。”
曾哥嘿嘿直笑:“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我拿出手机一瞅,一骨碌从床上翻下来:“卧槽,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这么晚了,又要走夜路?”
四川这地方山多水长地势险峻,只要脑壳没坏绝对没谁想走夜路。有时走夜路就是走上一条不归路。
“老鬼呢?”
曾哥往外面一指,“看你没起床,又跑对面喝酒去了,你说他怎么这么馋嘴啊?”
外面暮色渐起,铃铛和小哈在走廊里追逐嬉戏,屋子里没开灯,显得特别昏暗。
我又爬床上,酒气从胃里一直翻腾到嘴里,宿醉的滋味不好受,顺手在床头上拿起矿泉水猛灌了一气,拍拍床单:“你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曾哥坐在床边。
“你是不是也做梦回到宋朝去了?”
曾哥摇头:“我没你那么幸运,做梦跟放美剧一样,还分第一季第二季。”
我半天无语,可以确定那不是做梦,或许这个世界真有虫洞,我巧而又巧地掉进了虫洞,因为那事太真实了,事情的前前后后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非常清楚。
便把梦到的事情对他说了。
曾哥疑惑地看看我:“你前世是金剑先生李助?”
我摇头:“不可能,我要真是李助,就不可能挨小妮子揍了,还跑南闯北去求师学艺?”
曾哥想了一会儿,才说:“不管你是真李助还是假李助,你都得再回去一趟,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就觉得这事跟钟灵有关系呢。”
我点头又轻轻摇摇:“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万一我回去被真李助抓住怎么办?是不是他就把我的魂提炼出来装进小瓷瓶里?”
曾哥笑笑:“这个可能性不大,你别以为提炼魂魄会那么简单,要是真有个李助,他大不了杀了你,不可能费劲炼你的魂魄,你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话虽然不中听,理儿却就是那么个理儿。炼化魂魄需要极大的道行和法术,耗心耗力,没有太大的用途,真李助不可能那么做。
可一想到万一要出了什么差错,我可只有一条命。
曾哥见我低头不语,知道我有所忌惮,便安慰我道:“既然你知道这个梦绝不是偶尔能做到的,肯定会有你的使命,而且你是个福星。咱们一路过来,你也没出过什么岔子,说不定那个红衣女主人暗中保护你呢。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到了现在怕也没用,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不如痛痛快快弄个明白。”
话糟理不糟,说白了怕也没用,摊上的事想跑都跑不掉。、
李助是个关键人物,见到李助,很多事情自然迎刃而解。以我这机智的脑壳,料想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我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给自己定下目标,回去就一定要寻找到李助,问清楚事情原委。
想通了,心里就觉得畅快多了,一拍床单翻身下床:“走,喝酒去!”
曾哥跟着出了房间叫上小哈和铃铛,铃铛又要往我身上爬,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