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对数字很敏感,所以我数学成绩一向都很好,以前老师曾经当着我老爹面夸奖我数学很时优秀。但是紧接着又叹气。说我要是其他科目能像数学一样。那我上清华北大肯定没问题,这直接导致了我接下来的日子里在老爹的鞭策之下,不断奔波于各大补习班之中。我简直恨死当时夸我数学的那个老师了。
过了这么多年,我都已经不记得当时那个老师的长相了。但是我对数字的敏感程度一如既往。甚至略有提升,刚才在门外的时候我粗略地扫了一眼。教室里加老师一共有十六个人,我。顾月书,叶云,怀若谷进去以后,教室里变成二十个人,这会儿倒地一个。站着的应该是十九个人才对,但是我刚才数了一下。我发现教室里竟然依然站着二十个人!
我有些不信邪地又数了一遍,依然是二十个人。我头上冒出了冷汗,这很不对劲。从刚才开始教室里的温度就越来越低,本来是三九艳阳天,我竟然会有些哆嗦。这会儿又突然多出来了一个人,我有些感慨自己究竟是倒霉还是走运。别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碰上一件诡异的事,在我这里就和下饺子一样,接二连三地来。
顾淑琪问顾月书那个叫李绿的女孩子怎么样,顾月书告诉她,短时间内唱歌是不太可能了,最好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是不是有遗传病什么的,这种病发病很多时候是因为太过紧张引起的,如果真是这样,那等到比赛时女孩如果心理素质依然不过关的话,很有可能在台上发病,那个时候就根本没有补救措施了。
等到顾月书解释完,我悄悄把顾月书拉了过来,留下叶云,怀若谷在那边和顾淑琪交谈。
我指了指四周,小声地说:“你看周围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顾月书皱了皱眉头,仔细看了一圈,摇了摇头,搓着手告诉我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我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都开始搓手了你还没感觉到不对劲么!
“对哦……明明不应该啊,为什么这里了温度这么低啊,空调坏了么?”顾月书也反应了过来,回头看了一眼,但是空调依然好好地维持在那个温度上,其他人此时心里有事没察觉到,但是我和顾月书却是知道,此时教室里的温度已经远远低于空调显示的那个温度了。
“还有,这个教室里……多了一个人,”我看了看周围,小心翼翼地说,生怕被那个多出来的人给发现了。
“不会吧,你确定你没有数错?”顾月书有些怀疑地看着我。
“不会的,我数了好几次,绝对没错,我们进来以后就饿再也没有人进来了,这教室里一共有二十个人,这会儿除了那个倒下去的癫痫姑娘,居然还有二十个人!”我小声急切地说道。
顾月书看我一脸紧张的样子,也是相信了我,他手悄悄伸到身后包里,摸出了一张符纸,他告诉我这是探灵符,如果附近有凶灵厉煞想要害人,或者是有灵体出现消失的时候,这个符马上就会燃烧起来,既然这教室里无缘无故多了一个人,那个人肯定有问题,现在我们又找不出来,那只有用着符纸试探一下。
我们俩缩在角落里,只等符纸一燃就施展雷霆手段驱鬼降煞,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
“我说……你这符纸不会是假货吧……你多久没用过了,”我开始质疑顾月书这符纸的有效性。
“你放屁,我这符纸可是货真价实的……”顾月书蹲了一会儿也开始有些质疑自己了,符纸在手里翻来翻去,“难道真是太久没用过期了?不应该啊……这上面墨都没掉……”
我白了他一眼,既然符纸没燃,那应该就没有什么危险,我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口旁准备晒晒太阳,叶云估计还得询问一会儿。
这个教室的窗户是一面很大落地窗,阳光大片大片地落在地板上,窗户旁有一个半人高的台阶,往教室里延伸了出来,刚好可以坐在上面晒太阳,应该是专门设计用来休息的。
我走到窗户旁,鎏金的阳光铺在我的身上,驱散了我刚才阴寒的感觉,我从包里摸出烟盒,刚想拿烟,手中一空,烟盒却是被人给拿走了,我愕然,转头一看,一个姑娘正坐在台阶上笑眯眯地看着我。
“教室里可不允许抽烟噢,”她晃了晃烟盒,摆了摆手,我有些讪讪地把烟盒拿回来,揣回了包里,只是就那样站在那里晒太阳。
忽然我听到她在轻轻地哼唱了起来,我听不清楚她唱的什么,但是她声音很好听,像雨后空净的山谷,你能感受到一种极致的透彻,只不过她哼唱的旋律似乎有些诡异,和她空灵的声音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你唱的是什么啊?”我有些好奇地问。
她眯眼笑了笑,阳光落在她的脸上,皮肤几乎快要透明,我甚至能看到她脸旁青色的血管,她告诉我,这个就是撒旦诗篇。
我大惊,刚才在教室外我听她们合唱,撒旦诗篇的旋律和她刚才哼唱的旋律完全不同,根本就是两首曲子。
她看我一脸惊讶的样子,笑意更浓,告诉我,其实撒旦诗篇在校园里流传的只有词,没有曲,而撒旦诗篇本身其实是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