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小子，没想到你做菜这么拿手，”叶老端着酒杯。对顾月书夸赞道。

“叶老过奖了。只是擅长这一点而已。”顾月书一脸谦和地笑笑。

我在一旁大吃特吃，本来早上就没吃多少，就跑到了学校里。下午又在资料室里发生那么多事，早就饿的不行了。之前叶老拉着我们到他家里洗漱了一下。看时间也差不多，索性就留我们一起吃晚饭了。顾月书就自告奋勇地去做菜，结果出乎意料的好吃。得到叶老的大加赞赏。

“呼，叶老，你可别夸他，他很容易嘚瑟的，”我长出了一口气。这顿饭终于是把自己给救活过来了。

顾月书在叶老面前可是一副谦谦有礼的形象，叶老喜欢得不行。从开始就一直在念叨要是自己孙儿能够以后像顾月书就好了，叶老毕竟是教了一辈子书的人。对文质彬彬的人有一种天然的好感。

“对了叶老，要不你给我们讲讲这一届学生的事情吧。我们找了档案但是有些空白，”顾月书把包里那份档案给拿了出来，叶老放下酒杯接了过来。

“嘿。这都是多少年的事了，我哪儿记得住啊。”叶老一看时间就连连摇头，我也觉得这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毕竟老年人本就记忆力下降，让他回忆起十几年前的小事很时困难。

顾月书在一旁解释，不需要回忆那些芝麻小事，那一年学校里应该发生过一些震惊校园，但是后来被学校强行压下去的事情，相信叶老应该会有印象。

叶老看我们俩有些急切的眼神，无奈地笑了笑，起身去茶几上拿了老花镜，戴上细细地看着那份档案，回忆起当年的事情。

档案上那一届学生的名字有几个我有些熟悉的，都是市里有名的人物，看样子第一中学确实无愧于它多年的名声，每一届总会出那么些非富即贵的人物，也无怪乎第一中学能够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有这么多大人物作为这所学校的学生，蓬勃发展这是必然的趋势。

叶老看了一阵，皱着眉头仔细地想了想，放下了档案，告诉我们，这一届学生当时似乎出了件大事，但是因为他当时是教的高三年级，所以对这件事情不是太了解内情。

“当时啊……我记得是一个女学生吧，好像是喜欢上了他们班的班主任，”叶老接过我递给他的烟，有些叹息，“那个班主任似乎也接受了这个女学生，但是这件事情被学校知道了，学校当时要以那个女学生为典型进行教育……但是那个班主任似乎是以自己离职的代价，压下了学校的处理决定……但是那个女生本来平日里就很优秀，优秀到让人嫉妒，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她就在班里沦为了被欺凌的对象……后来女生迫于压力，最终自杀了。”

叶老描述很短暂，当年轰动一时的事情，如今只需要几句话就完结，但是我几乎能想象到那个女生所遭受到的是怎样的待遇，这种事情放在如今都会引起舆论波澜，更何况是十几年前那个更加保守的时代，她只会被周围人看成一个异类，被四周嫉妒她的人所孤立，欺凌，曾经的她是这样，如今的凌水清也是这样，优秀到极点，却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那便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叶老还在一旁叹息，我拉着顾月书走到一边，把我刚才昏迷时的情况给他说了，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说，凌水清喜欢的那个人就是怀若谷？而怀若谷对我们撒了谎，他说他对凌水清根本不熟，其实是不想自己被这起案件个牵连进去？”顾月书揉着眉心，显得有些苦恼，“但是那只是你做的一个梦啊，我承认你在灵异上有一种莫名的感知能力，我们根本不可能凭借一个梦就拿来当证据啊。”

“所以这才是我告诉你的原因啊，我们需要确认，确认怀若谷就是我梦中见到的那个人，”我叹了口气。

“等等？你说梦里最后有个女人出现？你还记得她的脸么？”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此时我已经完全想不起来最后那个女人的容貌，就和前几次我直面那怨灵一样，事情过后我就完全回忆不起来，但是我肯定我见过那个女人的样子，只是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了。

顾月书看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索性就要别想了，慢慢调查总会水落石出的，我们看天色也晚了，决定和叶老告别离开。

“对了叶老，您还记得当年那个女生的名字么？”走到门口的时候顾月书忽然转头问叶老，叶老想了想，有些犹豫地告诉了我们名字，但是因为时间太久，他也不太确定。

“恩……所以，是这个叫关若雨的女生了，”我和顾月书走在路上，找到了刚才叶老告诉我们的那个女生的资料，上面从出生年月到户籍一览无余，那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叶云，让她在警局的户籍系统里面找这个女生的资料了。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去找到那个癫痫发作的姑娘，她的父母当年曾经是在第一中学就读，我们需要更加详细了解到当年那件事情的详细内容，其实我们本来是想找到那个自杀少女的父母的，但是叶云在警局查了以后，告诉我们她的父母常年在外地，很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