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电闪雷鸣,雨是越下越大,丁院长开始疯狂的挣扎咆哮,幸好他被固定在了担架上,在加上雷雨声掩盖了他的咆哮,否则非惊动了病人不可。
医院几个高层看到这一幕都露出了怯意,只有白发老头镇定点,他眉头深锁盯着丁院长似乎在想着什么。
此时一个高层凑到了白发老头身边,紧张道:“老院长,人什么时候来?在这么等下去不是个办法啊,要是让病人看到了,咱们医院的名声非扫地不可。”
原来白发老头是医院的老院长。
“在等等,沉住气。”老院长说。
“我还是不同意这么干,就算我们真不行,那就把丁院长送到北京、上海的大医院去,再不行送到美国总行吧,为什么非要信这些歪门邪道,我看不过是严重的精神分 裂症而已。”一个医生插话道。
“晓海啊,你还是太年轻了,我活了一把年纪,吃盐多过你吃米,是不是精神分 裂症我还分不出来吗?虽说我们都是医生不该信这些东西,但有些事真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的。”老院长扶了扶眼镜说。
“老院长,那这个……这个人靠得住吗?”那紧张兮兮的高层又问。
“靠不住也得靠了,人是老邢专门从老家句容请来的,是个从茅山下来的道长,据说在当地小有名气,看风水、做法事、治邪病样样精通。”老院长说。
原来他们在等一个道士,医生请道士治病,真是天下奇闻了,不过我对老院长挺佩服的,作为一个医生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其实是相当困难的。
此时树林的另一头出现了手电筒光束,像是有人来了,我和刘风下意识的缩了缩,躲的更隐蔽了。
没一会从树林里走出来两个男人,一个是老院长口中说的老邢,一个则是长的瘦骨嶙峋背着个药箱的男人,虽然他没穿道袍,但应该就是他们说的道长了。
老邢跟老院长介绍了下,这道长叫什么灵武真人,我心说道号倒是牛掰轰轰的,真人可不是一般道士的道号,而是修真得道才能叫真人,就连我师父叶同仁也不过叫天门子,难不成他比我师父还厉害?
灵武真人大概有五十来岁,来了后也不跟医院的人打招呼,直接走向了丁院长,先是打量了下他,后是蹲下翻起眼皮看看,接着眼睛往古塔上一扫,皱眉道:“你们说丁院长是因为下令推到这座塔才出事的?”
“这是唯一能跟老丁中邪扯得上关系的事了,虽然我们也不相信,但医院里有谣言,而且医院里的老医生都知道这古塔以前是寺庙的舍利塔,所以……。”老院长皱着眉头说不下去了。
“这塔的形式确实属于佛教的浮屠塔,是用来存放和尚舍利的,你们说是这塔造成的,未免有点过,这塔不属于阴邪之物,关键问题是这塔里供奉的是不是和尚。”灵武真人说着就走向了古塔。
没多一会他就发现了那个装满信件的盒子,幸好这些信是彩兰写给自己的并没有封口,就算我看过他们也不知道。
医院的人把信件进行了传阅,看后神情各异,面面相觑。
这时灵武真人又把目光扫向了塔基坑洞,我知道那骨灰灵盒迟早会被发现,很快灵武真人就发现了骨灰灵盒,他解开红布后脸色随即一变,说:“我就说这塔不可能这么邪乎,问题出在这个骨灰盒上!”
医院的人听说是个骨灰盒,立即变得不淡定起来,倒是老院长似乎早有预感,感叹了句:“还真是,唉。”
“老院长,你也不能单凭这骨灰盒就断定跟丁院长中邪有关吧,众所周知浮屠塔是供奉人骨舍利的,这塔又是寺庙残存下来的,在塔下面发现骨灰有什么奇怪的,没准就是寺庙里的和尚圆寂后留下的。”那叫晓海的医生始终不相信这一套。
灵武真人看向了晓海说:“这位小友说的有道理,不过这骨灰盒里的死者肯定不是和尚。”
“怎么说?”晓海反问道。
“这塔说白了就是个坟,盒子上贴着死者的生辰八字,却没有留下姓名,就好比墓碑上没有名字,你认为正常吗?你们是外行可能不知道,这张符跟佛家没半点关系,道术分派系,这张符出自雷法道人之手,名叫五雷镇鬼符,如果是和尚圆寂那应该用佛家的手法,不在生辰八字上留下姓名,是怕被人查到死者身份,这恐怕是建塔之人的要求,结合这些来看,死者不仅不是和尚,而且还是死于非命!”灵武真人解释道。
我也听的微微点头,觉得这灵武真人分析的还是有道理,看来他还确实有真才实学。
“既然用的道家手法,那怎么会埋在佛家的浮屠塔里?”晓海又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灵武真人摇摇头。
老院长想了想问道:“真人,既然有符镇着了,那为何丁院长还是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