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长的指点下我逐渐掌握了吸收植物灵气的法子,只不过不得要领,只能转化一点点存在体内。欲速则不达。道长说让我每日勤加练习。慢慢就会转化的越来越多了。
我们回山洞睡下,天亮后返回市里取了东西准备赶赴下一目的地。
道长圈出的下一个目的地是瑞平县,地处江浙沿海一代。邪教在瑞平县下属的昌海镇上有个造房的小工程,但具体是什么工程清单上并没有说明。
我们对比了下汽车和火车的时刻表。选择了坐火车。不过到了车站工作人员让我们搞检疫证明,又让我们办理宠物托运手续。实在太麻烦了,气的刘风对着工作人员只龇牙。
无奈我们还是坐了长途汽车。中午时分我们才到达了瑞平县,昌海镇是个岛,跟市区隔海相望,要坐船才能过去。
我和道长都没怎么坐过船,一个多小时的柴油舢板船“突突突”的。加上今天浪又很大,让我们直接吐了个七荤八素。上岛站稳都感觉整个人在摇晃。
“这辈子也不想坐船了。”道长脸色难看道。
这岛远离市区,没有市区的喧嚣和污染。空气中带着海水的咸腥,纯天然的很。码头上停着一排小型渔船和运输船,远处就是连绵的山地,这渔港小镇风光倒是挺好。
组成这个岛镇的几个村落就遍布在半山腰上。此刻正是午饭的时间,每个村落里都是炊烟袅袅。一副原始淳朴的状态。
岛上没有汽车公路,更别提有车了,有的只是盘山的小路,远远看去能看到小路上的电动三轮车和牛车在穿行。
我心有疑惑,问道长邪教的工程怎么会在这么落后的镇上,道长说他们是在找东西,跟地区落不落后没关系。
我们在码头休整了一会后就打算进村问问情况,这盘山的小路十分难走,幸好我们在半路遇上了一辆载着稻草的牛车。
老农赶着牛车从我们身边经过,看到道长头上的发髻两眼放光,立即跳下牛车问我们是不是道士?
道长回答是后这老农高兴不已,主动把我们的行李拿到了车上,又把我们请上了牛车坐着,说这就带我们进村,也没问我们到底是来干嘛的,整得我们一头雾水。
道长颇为得意的看着我说:“看来这里对宗教人士还是挺尊敬的啊。”
我说屁,这老农明显是误会什么了。
果然我们进了村后,那老农就在村里奔走相告,很快全村的老少全都出来迎接了,那场面真是让人受宠若惊,搞的我们莫名其妙。
此时一个五十来岁穿着一套灰色中山装的男人迎了上来,握住了道长的手,激动道:“可算是把道长您给盼来了,大家伙等的脖子都长了啊,我是大岗村的村长侯三贵,我代表大岗村全体村民欢迎道长您的到来,放炮,奏乐!”
村长说完大手一挥,鞭炮声立即噼里啪啦的炸响,唢呐笙箫铙钹全都响了起来。
“这到底是……村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不是你们迎接的人。”道长也被这场面弄的很不自然,问道。
村长愣了一下,问:“难道你们不是道教协会派来的?”
道长摇摇头,村长自言自语道:“不能够啊,我上个星期才到县城跟上级领导和道教协会汇报了情况,今天就来人了怎么可能不是。”
“村长,我们真不是协会派来的,不过是经过这里的。”道长无奈道。
村长顿时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让乐队收了声,跟村民把情况说明了下,这些村民也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陆续散去了。
村长无奈的摇摇头,背着双手垂头丧气的正要走,道长想了想就叫住了村长问情况,村长这才带着我们进了村委会办公室跟我们说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岛的山顶上有一座始建于唐朝的千年七星观,这岛当时还荒无人烟,直到有一队南下的商船在附近遇上大风浪,导致整队商船全都翻覆沉没,一些船员大难不死飘到了海滩上,发现这岛上气候风景都很宜人,当时恰逢安史之乱,中原乱的很,索性他们就在这里安顿了下来,这些船员也就是他们的老祖宗了。
在活下来的人当中还有一个道士,他是商队请来的。
村长说到这里我好奇的问船队怎么还请了道士,道长白了我一眼说当年航海技术并不发达,在海上航行全靠道士的罗盘定位,船队里有道士并不稀奇。
村长接着说这道士在岛上生存下来后,利用他对风水地势的熟悉,带领船员在岛上栽种植物、出海打渔,同时等待的救援,终于他们等到了其他船队经过,可这时候船员们发现自己在岛上的家园已经初具雏形,那大片的农作物,那晾在海滩上的渔网已经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他们已经喜欢上了岛上的安宁生活,最后他们放弃了回到中原的机会,一直在这里生存了下来。
后来这岛上又来了些躲避战乱的妇女,这岛上的人就繁衍了下来,这些船员们很感激当初教他们生存技能的道长,于是在道长死后为了纪念他就兴建的道观,这名道长道号七星子,这道观也就顺理成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