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宝独自一人究竟干过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一连两天侯家都没有动静,我们也落得清闲。在这两天里我一直在学习经书。对气的掌握趋于了稳定。站在山头便能看到坟地里飘出的黑气,道长说人死气还在,这些黑气属于正常的尸气。对人没伤害。
我在村里闲逛的时候,还能看到一些老人额头隐隐有黑气散出。道长又说这种现象就是俗称的“印堂发黑”。不是大祸临头就是行将就木,要是出现在年轻人身上那大事不妙了。出现在老年人身上多半是活不了多久了。
这满世界的黑气让我对这世界有了新的认识,当生死在你眼前。你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很无奈,不过正是这种无奈让我成熟了不少。
村长这两天偶尔会提上一瓶好酒上来跟道长喝两盅,两人只是闲聊,道长也决口不提侯天宝的事。听村长说他儿子年底就要结婚了,对象是县城里的农村信用社职工。他儿子结了婚就要搬进县城去住了,自己的心愿也总算是了了。退休后就能带带孙子,享享清福了。
听村长说这些话我心里很着急。恨不得马上就把他儿子的事告诉他,不过我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只好忍着了。
到了第三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村长几乎是连滚带爬到了七星观求救。
道长假装不知情询问什么事这么急,村长满脸焦急问道长懂不懂医术。能不能救人,道长微微颌首说自己懂一点道门医术,村长一听立即拉起道长就出观往山下走,我和刘风赶紧跟了上去,在路上的时候村长才把事情说了。
侯天宝这两天好像一直在便秘,拉个屎都疼的直叫唤,今晚更是在厕所里出不来了,村长夫人觉得不对劲,敲敲门喊了两嗓,发现里面没动静,知道出事了,于是用自己壮实的身体把门给撞开了,等门被撞开她吓的杀猪般叫了起来,然后两眼一翻也晕倒了,村长跑过来一看,浑身一抖,只见侯天宝光着白腚趴在地上昏过去了,厕所蹲坑里满是血!
村长回过神赶紧跑到村卫生院去找人,村卫生院那半吊子医生过来一看,就说拉了这么多血情况不太妙,搞不好是肠癌晚期病发症,村卫生院只能看个头疼脑热,要赶紧把人送到县城大医院抢救。
村长也顾不上是不是什么肠癌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把人先给救醒,于是他开始联系过海的船只,可偏偏不巧,以往村里多的是船,可今天村里的船全都没空,有的没回来,有的在维修保养,这让他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侯天宝生命垂危,就算联系上过海的船只,过海最少也要四十分钟,送到县城医院怕也是来不及了。
正当村长没了主意的时候道长那天说过的话在他脑子里一闪,村长知道道门对中医也有研究,于是就马不停蹄的往上山跑了。
我们来到了村长家,还没进门就听里面传来村长夫人的嚎哭,看样子她清醒过来了。
进门后我们看到侯天宝已经被安置在床上了,脸色是病态的灰白色,嘴唇毫无血色,甚至变成了暗黑色,整个人奄奄一息,要不是他的眼睫毛在抖,都会让人误以为死了,不过最为恐怖的是他全身都萦绕着黑气!
那半吊子医生见村长请了我们来,盯着道长的发髻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的瞧不上我们。
“老侯,把人都给请出去,你自己也出去。”道长吩咐道。
村长赶紧连拉带拽的把老婆给弄出去了,那半吊子医生自知留下也无趣,背起药箱也出去了。
等村长出去把门带上后道长让刘风看着侯天宝,随后我跟着道长去了厕所。
等我到了厕所一看也是吓一跳,蹲坑里殷红一片,而且这些血全都冒着稀薄的黑气!
“阴毒已经侵入血液循环了。”道长皱眉说。
这血好像还堵住了蹲坑的下水孔流不下去,下水孔里时不时还冒气泡,道长环顾了下厕所,在角落拿了个抽子过来递给我说:“吸一下看看。”
我瘪了瘪嘴,只好不情愿的接过抽子,对着下水孔吸了一下,这一吸不得了,下面立即翻涌起粪便来,让人恶心的想吐,我背过身去就是一声干呕。
等我转过身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一个血泡一样的东西浮在血水上了,这东西看着很光滑黏糊,就像一坨大大的鼻涕。
“这是什么玩意?”我好奇的嘀咕。
“花妖,借你的玫瑰刺一用。”道长说着就在玫瑰花上拔下一根倒刺,然后手指发力一弹,花刺直接插在了血泡上,一缕细如发丝般的黑气从这血泡里飘了出来,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这黑气是怎么回事,这血泡突然就破裂开来,大量如同小蟑螂般的虫子从血泡里密密麻麻的一涌而出!
“我的妈呀~~。”我吓的把抽子一扔就跑了出来。
道长随后也退了出来,把厕所门紧紧关上,还顺手拿过放在洗衣机上的衣服把门缝全都给塞上了。
“发生什么事了,把你们吓成这样?”刘风诧异道。
我惊魂未定说不出话来,道长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