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司马雅和身边众人闻之惊愕,继而才道:“大王,此事事关重大,可不能作假。”
“孤千金之躯,又岂会诳骗你等。”皇甫允气定神闲地说道,“你司马雅自己下来拜见陛下即可一清二楚。”
“好。”司马雅稍微犹豫了一下,便从宫门之上飞跃而下。以他的修为,这几丈周的宫墙着实算不得什么。
“罪臣司马雅叩见皇上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司马雅来到车前立即郑重地行礼道。
“爱卿平身。”车内传来了皇甫衷中气不足的声音。可这声音落在司马雅耳中,却是犹如最动听的仙乐一般。
“是陛下,真的是陛下。”司马雅情绪激动下,又重重地在地上连续叩着头,“臣死罪。臣失职让陛下受惊,实在是罪该万死。万幸陛下吉人天相,圣驾无恙。罪臣这边下令让他们打开宫门,恭迎陛下圣驾返宫。”
司马雅说完站起身,对着东掖门上众人周呼道:“开宫门,恭迎陛下回宫。”
宫门上的众人发出一阵欢呼,立时有人便准备打开大门。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厉喝从皇宫内传来,“不准打开宫门,陛下现在就在皇宫之内。”这正是沈秀的声音。
众人听到沈秀这句话,不由都面面相觑起来,尤其是皇甫允和司马雅。大晋皇帝皇甫衷就在他们身边的车中,从哪里还会再出现一个皇甫衷出来?
“沈秀!”淮南王皇甫允此时面如寒冰,嘴上咬牙切齿一般地吐出这两个字。
看着攻门上的殿中殿前虎贲手足无措的样子,他跳下马来,掀开云盖车前的挡帘,恭声道:“还请陛下移步片刻。”
“六弟,”皇甫衷脸上露出了畏惧的神色,怯声说道,“要不咱们还是回你府上去吧。”
“陛下,”皇甫允是又气又急,恼声又道:“还请移步片刻。”
皇甫衷犹豫了一下,颤颤巍巍地自车中站了出来。此时他的周围火把集聚,光线甚是行亮。东掖门上众人都是修为精深的修士,当看到皇甫衷自车中出来,这些常年在宫中当值的虎贲立刻便认出了这位大晋皇上。顿时,无论是宫墙之上,还是宫墙之外,乃至围观的众人都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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