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从事此言何其谬误。”乔登胸有成竹地反驳道:“与民争利的恰恰是那些占据着大量灵田的豪族。多余的灵田成为井田之后,所产所得,依旧用于各州郡,何来与民争利?”
“可每家每户的灵田都是自家祖上遗传下来的私产,州郡若是实施此政,又和强盗有何分别?”马龙继续涨红着脸庞说道。
“每家的私产?”乔登冷笑几声道:“敢问马从事,你家的那些灵田是你们马家自古以来就有的?你们马家祖上乃是荆州襄阳人士,当年是追随蜀商先主前来蜀地。自你祖父以来,到你这里才经过三世,便已拥有灵田不下千亩。敢问马从事,难道这上千亩的灵田都是你祖上遗传下来的?”
乔登这话直接问的马龙那张面孔更是通红,支支吾吾半响后怒道:“你们乔家灵田少了?却还说我马家。”
“这正是我要说的事情之一。”乔登一身绿袍傲立当场掷地有声地大声道:“此项改革总要有人开头,既然如此,那就请从我们乔家来开头。”
乔登意气风发地说出那句话之后,然后便悲剧了。在他带着一行人前往他在蜀郡的老家之时,便是在半路之上,就被他闻讯前来的父亲堵在了路上。
“今日你要么立刻给我退回去辞去这个职务,要么便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乔登的父亲乔廉手持宝剑放在自己的脖子之上对着乔登说道,“登儿,你这是要走上前商晁厝的道路啊。与其到时咱们乔家满门遭祸,不如我今日就先死在你的面前。”
乔登自然不敢让他的父亲自杀在他的面前,在围观众人的哄笑声中,他无奈地返回了陈尧。
“若是周行来处理此事,他又是会采取什么方法呢?”便在他苦思而不得之时,突然间,他想到了和他有过几次闲谈的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