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二虽然聪明,毕竟还小,好好地跟在周行身边就是了,这说起来,这是周行的大弟子,那可是将来有一帮师弟啥的,要是周行成了事,这些人是他手把手的教出来的,那可是真传弟子呀,想来也亏待不了。这老大正在年轻,周行要办团练,编保甲,总要有跟着办事的人,老大和周行周宝他们几个本就亲厚,用起来想必比别人顺手一些,不管别家怎么想,这团练可一定要抢先进去,一是给周行捧场,而是也占个有力的位置。
周二叔想到这里,叫过两个儿子,道:“灿儿呀,周夫子提的那些法子,你觉得如何?”
周灿笑笑,道:“爹,这周大哥提的法子,那自然是好的,儿子平日和周大哥喝酒聊天,就觉得周大哥这人不凡,这次为咱山庄出的主意,细细想来,还真是好,很是周到。”
周二叔脸色一沉,道:“周夫子人人都尊称夫子,你咋还一口一个大哥的,以后要改口。”
周灿对周二叔的话,很是不以为然,“爹,咱这庄里的孩子,那都叫先生,你们老人不好称呼,称为夫子也行。可我们几个,自打周大哥养伤,我们不说天天在一起,也是三日有两日的在一块,彼此亲近,就和亲兄弟差不多,要不是周大哥身份贵重,我们怕高攀不起,早就成结义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