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怎么这样,说了一半,勾起了别人的好奇。却又不说了。”
容浅咂咂嘴。对此很不满意。我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安啦,想知道等会去问问就行了。不过我想死而复生这样的事。多半是假的吧!”
“为什么?”
“我记得有人说过一个人的命数是从出生的时候就定下的,什么时候死。冥界都是有严格的要求的。而且死而复生这样的事是违背常伦的。如果一个人寿命尽了却还活着,身边的人事物肯定会跟着改变。”
我不过是无心之说。没想到容浅停下了脚步,嬉笑从她脸上淡化。变作沉默。
“所以是因为我,你和小昕才会遭遇这些事的吗?卿儿,对不起。”
“不、不是啦!你的寿命是苏璟薄用灵魂换来的经过冥界同意的,我说的情况是冥界不知情的情况下逆天改命。你别胡思乱想。”
容浅抬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我,“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是真的。”我别过头去。“你要是再这样认为,我可生气了。”
“噗嗤。”容浅突然捂嘴笑出了声。我这才知道她在耍我,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她无赖一摊手,搂着我继续往前走。突然说,“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好像是后玦,但又好像是殇溟。”
听我提到殇溟。容浅表情微微一变,又问。“现在还想着他吗?”
“嗯。”我点点头,那份感情深埋心底,不可能说忘就忘的,“但没之前那么一提起他的名字就会心痛了。”
我深吸一口气,望着湛蓝的天空,微微笑着说,“也许是没有爱的想象中的那么深,所以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那么淡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我哥还一直等着你呢!”
我噗嗤一声笑,没有理她,快速往前面凤新站着的地方走去,以至于没看到容浅看着我微微变得深沉的眼。
就在说完那句话后,我心里不知怎么的一疼,那种疼有些熟悉。我晃了晃脑袋,不去细想。
在家休息的时间长了点,在教室里坐了半天,骨头都散架了,要不是等下要陪容浅去听北冥御的课,我肯定回家了。
我趴在容浅肩膀上,无力的说,“这上课的滋味比你煮的中药都难熬。”
容浅不满的瞪了我一眼,“良药苦口。你身子之前受创严重,记住这中药还是每天得喝,再喝上半个月就可以了。”
“知道啦!”
“喂,你们听说没。”
我们班的八卦小王子,李书神神秘秘的走了过来,很娘的往我边上一坐,一只手搂住我的手臂,冲我眨眨眼。
我努力忍着没笑出声,容浅不满的夹着他的手指,一根根的从我身上移开,“有事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唉。”他一个兰花指甩了过来,要是捻着一个手帕到真的有些像老鸨,“是最新消息,一般人我可不告诉。”
容浅一听是最新消息,又因下节课的时间快到了,于是一手拽着我,一手拽着李书往大课教室走去。
“快说快说,我们不是一般人。”
“你们知道中文系的系花宛如吗?”
容浅点点头,“知道。她身体不好,是现代版林妹妹。”
“嗯,前些日子听说医院都回了她家,说是没办法了,趁早准备后事。之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听到人死了,就在上周末出殡了。”
李书的声音不同于男人的低沉和哑感,反倒是有种女子的低柔和幽怨,所以从他嘴里听故事,是十分享受的。
“那后来呢?别告诉我,人活了。”
容浅纯粹是猜测,没想到李书脸色一变,隐去原本的嬉笑,变得十分严肃认真。容浅愣了愣,张嘴道,“真的活了?”
李书十分肯定说,“她就住在我家隔壁的一条街上,周围邻居街坊都知道这件事,连记者都上门来询问过。就在出殡要火化的时候,宛如醒了。而且告诉大家,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坐在轿子上,前后各有一个男人抬着她走,一直去了一个很豪华的房屋,屋子里有个男人。说那个男人只是留她过了个夜,却不知醒来已经好几天之后的事了。”
“大街上要真的有个轿子,怎么会没人知道?”容浅一指弹了李书的脑袋,“连我都知道,有的人其实你以为他死了,不过是假死,在特定的时间地点是会复活的。这种事都有过报道。”
李书一开始还兴致勃勃的,现在听了容浅的话,倒也觉得在理。这种事的确有过报道,有人死了好几天还复活的,所以遇到只能说是巧合,而不是鬼怪作祟。
我也怎么认为。
容浅拍了拍李书的肩膀,用力一勾,李书明明是男人,可身子很弱,在容浅面前就是个妹纸,“以后还是姐姐来给你讲故事,保准你听得吓得屁滚尿流。现在姐姐要去听男神的课,你跪安吧!”
李书一愣,转头望着容浅说,“男神是北冥御?”
容浅白了他一眼,“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