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告诉过你?”
面对殇溟的摇头否认,我觉得奇怪,仔细一想。才知道那些天他一直在调查其他的事。我也就没说。
“我一开始在付丝丝身上看到的的确是兑卦。可是后来和浅浅在图书馆遇到她的时候,就出现了离卦。因为付丝丝身上着火,我把情况和后玦一说。就理所应当的以为是离火,毕竟她最后不是死于火中的嘛!难道不是?”
“并不完全是。”殇溟解释道。“火可以烧焦一个人。但金为雷,雷劈下也是可以烧焦一个人的。兑卦为泽。亦是金。”
“这个问题我倒是没有想过,但我记得付丝丝的房间是在南边呀!南方是离卦才对。”
“你看的只是医院整体房间位置。这个位置也可以是一个小范围中的位置。”殇溟皱着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此事先不急,按照你说的,一、当选中者死前才会出现下一个卦象来确定死者。二、后一个死者必定和前一个有一些共同的关系。结合两者考虑。若这一个当真是初元,那么和初元有关系的人身边一定会出现下一个卦象。”
“和学长有关系的人?”我一手托着下巴思考着。“以前我是不知道。但最近这段日子,他身边除了我和小昕。就只有大叔了。难道会是我们三个中的一个?”
殇溟紧握着我的手,目视着已经折身回到病房的初元。危险的眯起了双眼,“最好不是你。”
“为什么?”
“否则我会大开杀戒。”
那一刻从他身上闪过的冷意冻得我背脊发凉,但不管这一个和下一个死者是谁。我都不忍心看到,若是有能力。一定要阻止。
源开大叔很快就结了账回来了,之后初元就和他一起回去了,我和殇溟也没什么事也转身回去,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初元,拉着殇溟的手确定道,“你真的确定他不会死?”
殇溟含笑的点头,我相信他说的话,所以心也就稍稍的安了。
晚上,殇溟告诉我后玦回来了,他要和墨兮过去一趟,问我去不去。我虽然很想跟着一起去,但最近几天一到晚上就困倦的厉害,所以选择在家睡觉。
我才爬到床上,就感觉到心口一阵热流趟过,这个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我几乎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与此同时,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就响了,一看到上面来电显示大叔的名字,我心又狠狠的颤了颤,颤抖的拿起了电话。
“哟呵,是米卿吧?你的初元可不行了呢!要不要听听他的声音?”
电话那头妖媚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是伤门,她竟然还是出手了,很快我就听到初元的惨叫声,还有大叔咒骂的声音,心更是被紧紧一揪,颤抖的没了节奏。
“你不准伤害他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嘿嘿,是吗?”伤门不在意的笑笑,“要救他也不是什么难事。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随便找一个男人过来,就可以代替他的死亡,否则我的木桩可是不留情的哟!看看初元那细皮嫩肉的,不知道一个个打下去会是怎样的舒爽呢!”
“你不准伤害他!”
“想我别伤害他,就乖乖按我的话去做。我可是看着殇溟和你的坐骑一起出门的,短时间内不会回来,这可是个极好的机会。不过若你告诉他们咱们之间的对话,你的初元还是要死!我可是分分秒秒的盯着你呢!穿粉色睡衣的米卿小姐。”
嘟嘟嘟……
电话被掐断,我心底满是骇然,身上这个睡衣是老早以前买的,一直没穿,今天才拿出来的,她若不是在旁监视着我,是不会知道我穿什么颜色的睡衣的。所以若我打电话告诉殇溟,她绝对会知道,那样一来初元和大叔也就真的没命了。
没一会儿,短信就过来了,是伤门给我的地址。
我知道只要达成就可以救初元和大叔。但我也清楚,她要我找人过去是代替初元的巽木的,虽然不是我直接下手,但也是间接造成别人的死亡。这种残忍的事我做不到。
“我该怎么办?”我蜷缩在床上,双手抱着头,“到底要怎样不伤人又能救的了他们?”
盯着床头柜上的闹钟,秒针一格一格的走着,我知道时间不等人,伤门不会等我一整夜的。
不管如何,我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初元学长,任何人都不可以!他必须毫发无伤!绝对!
脑海中徘徊的满是这个念头,心在急速的跳动,长久盯着一样东西,眼前变得有些模糊起来,耳边也开始参杂嗡嗡的响声,身体里的热流随着秒针的走动而逐渐窜向全身。
那股热流似乎变作火焰,越来越热,似乎有画面在闪烁,然后视线变得血红,甚至我还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然后一个柔嫩的笑声就充斥在耳边,带着十足的阴冷。
我整个人一抖,瞬间睁大了眼睛,眨了眨眼睛,发现那奇怪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视线落在闹钟上,我大为惊讶。
“怎么一会儿就过了半个小时?”我反复确认了,发现并不是闹钟走快了,手机上的时间也是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