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检查了一下,幸好两人都没受什么重伤。初元的手需要重新固定一下,大叔头部受到了撞击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我看着这家医院。总觉得有些好笑。才离开又来了。
把大叔送去了病房。后玦转身去买东西,墨兮隐身在外守着,我和初元并排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无言的看着窗外的夜色。
“学长,以后我们还是离得远一些吧!我不想你和大叔再因为我受伤。虽然你们不怪我。但这次的事的确是我引起的,真的很抱歉。”
我忍着泪不哭。但总觉得自己就是个麻烦,从一开始接触殇溟后。容浅受伤,花花死了,杨昕也差点出事,每一个都是我身边关系很好地朋友,我不能因为自己再让他们遇到危险。所以保持距离是最好的选择。
“米卿。”初元单手握住我的手,“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心却看得见。我知道你的善良,知道你不想身边的人遇到危险。可是有些东西命中注定。不是因为你不在就可以避免的,该发生的时候还是会发生。所以别想太多。你应该学会坚强,只有坚强才能冲破重重难关,去真正握住心中所愿。现在的时代不是以前。思想不再局限,所以你不需要去背负什么。只需要做真正的米卿就行了。”
“学长。”我紧忍着眼眶中的泪水,有些试探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别介意我说这些话,我只是有这种感觉,就好像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吗?”初元微微扬起下巴,外头的月色倾泻照耀在他的脸上,让柔和的五官变得更加细腻。他紧了紧我的手,似是不想松开,“也许真的是呢!”
我眸色微怔,刚想张嘴说什么,后玦就推门进来,见到我们,他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笑着说,“这次师兄醒来,我可得好好地说说他,叫他平日里不好好修炼,这下吃亏了吧?”
“师兄?”我惊讶的瞪着他,指着大叔说,“这个人是你师兄?唬我的吧?”
“唬你做什么?”后玦搔搔头说,“他没告诉你吗?我记得我通知过他呀!他的店在西巷口。那次小昕出事的时候,我曾叫你拿着玉佩去西巷口88号找救兵。”后玦在大叔衣服里摸索了半天,最后拿出一块玉佩,和他身上的玉佩一模一样,“看,还记得吗?”
我顿时恍悟,怪不得这个大叔总是对我们很亲近,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可是他既然也是阴阳师,怎么会对付不了伤门呢?那个杀害伤门的人到底是谁?”
我此话一出,初元和后玦均是一愣。最后还是后玦哈哈笑着说,“我怎么会知道?这位眼睛看不见,这位学艺不精谁知道他,所以百搭。但不管是谁杀了伤门,这件事都过去了,剩下的殇溟会解决。”
“殇溟。”他话音刚落,我就看到门口的殇溟,顿时欣喜的跑了过去,“你有没有受伤?如果有千万不要瞒着我,我会生气的。”
殇溟大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将我搂进了怀中,“我很好,死门也死了,以后不会再有牺牲者了。”
“太好了。”
我终于松了口气,只要她们一死,我心也就安了。靠在殇溟怀中,我心底突然变得十分的兴奋,那种兴奋有些奇怪,似乎超出了安心后的兴奋感,有些不受我的控制。
殇溟看着时间不早了,就带着我回去了。这里全部交给后玦。
被殇溟抱着,我昏昏欲睡,没一会儿就彻底睡熟了。
然后我又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看到一个矫健的身影像蜘蛛侠一样从公寓外的墙面上爬了上去,然后闯入了一个挂着风铃的窗户里。
随后没多久,窗户里就亮起了灯光,紧接着一尖叫声传来,惊醒了寂静的黑夜。
我心一抖,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不安的大口喘着气,好久才缓和下来。外面的天天已经亮了,我身上黏答答的,于是去洗了个澡。
等我洗完澡,边擦头边出去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客厅里的争吵声,是后玦和殇溟的。
“我不能坐以待毙,多等一分钟,小昕就多一分危险。伤门和死门都死了,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除非彻底毁灭。既然我们都不愿让米卿知道,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决定。我去找惊门,你看好米卿。只要不让她知道事实真相,就不会有问题。”
我心猛然一抖,后玦的话是杨昕出事了?
赫然想起昨晚付雅威胁我的话,说要找杨昕下手,我以为她只是骗我,而且她也死了,所以更不觉得会怎样。
还有晚上的那个梦,虽然没看到杨昕,但那个公寓的外观和杨昕家的一模一样,杨昕的窗户前也挂着一串风铃,是去年生日的时候我送的礼物。
“小昕出什么事了?”我冲了出去,毛巾握在手中,直视着他们俩,“你们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一见到我,两人均是一愣,后玦别过了头,殇溟朝我走来,接过我手中的毛巾给我擦着头发,“米卿,你需要休息。我们只是假设,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很好。”
“是吗?那我现在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