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布包破破旧旧的,偶尔还能传出一股子腥臭味,跟这屋子里清香格格不入。我瞅了老头一眼。连忙捂住鼻子。
“刚才你说的有事。就是去弄了这个?”我问道。
“恩。”老头将东西放在一边,从茶几上拿了一跟烟斗,巴扎巴扎的抽了起来。对我说道:“如果我看的没错,你小子应该已经吃了阳蛊了吧。”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想起就来气。说道:“你给我那东西还是个活的,是蛊虫。你是想害死我吧。”
“你想太多了,害你的人多得是。但却不是我老李。”老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那阳蛊也算是苗疆千年才出一脉的‘蛊王’,那人求了我多久我才给他留到现在,给你小子吃了,还不得感谢感谢我。”
我不屑的说道:“拉倒吧,还苗疆‘蛊王’。就是只虫子,还能有多大本事。长得和坨屎一样。”
“你小子真是有眼无珠,那东西不懂多少人打破头都抢不到。你要是能好好应用,到时候成仙都没问题。岂能还会死?”老头说到这不说了,只是叹了口气:“哎,要不是我发现的早。你早就……算了,还是先拜我为师。我再好好教你。”
我冷笑一声:“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还成仙,你老人家不当导演都屈才了,还想让我拜师,想得美,跟你说你可收了我钱,你就得帮我办事啊。”
“你懂个屁!你连有鬼都信,为什么不能有仙。我跟你说,给你画俩道符都能赚你一辈子钱,这是为何,就因为老子是道人!道人懂不?”老头说着就激动了。
“行行行。”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只是配合的点点头。
见我信了,老头才继续说:“先不跟你扯这么多,就告诉你,人份三六九等,鬼分三鬼五煞,那修行之人就分道士、魂士、术士、道人、真人、仙人,跟神!你通常电视里看到天桥算命的就是那种最低级的道士。”
我差点笑喷,就问:“人、鬼、修行之人还分这么多,那你说你是道人,岂不是很牛逼?”
“还行吧。”老头余光撇了撇我,随即从指着墙上一块相框说道:“那是我当年的照片,看我头像牛逼不?”
我点了点头,说:“像,像极了!”
相片上有个陌生的老头身着一席白色道袍,还留了一撮小胡子,仙风道骨的,背着把剑,手里还拿着个牌匾,上头写着:“纯阳子吕岩”几个大字。
我顿时惊呆了:“卧槽,你是纯阳子吕洞宾?”
“那是我师傅,我在旁边。”老头指了指一旁的小道童,说道:“当时我还小,没出师。”
“拉倒吧,还吕洞宾,那是神话传说的人物,他还能是你师傅?”我笑道。
“鼠目寸光,跟你说,我师傅已经算是仙了,人活百年,仙存万载,神则不灭不死,你要是哪天能到那个境界,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哦!”
我真是差点被这老忽悠给洗 脑了,摇了摇头,才想起我来的要事,连忙问道:“别整这么多古里八怪的东西,就跟我说,我的事要怎么解决。”
“你急什么!”老头深吸了一口旱烟,叹了口气:“跟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能听懂我接下来说的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不?”老头说着,将手里的布包递了过来。
原来一直没看清,这根本不是布置的东西。这东西好似什么动物的皮毛,外头毛茸茸的很粗糙,但是里头那一面被剃的很光滑,油亮油亮的,里头包裹着的那副古卷,跟这包材料一致,不过更精致些。
见状我连忙摇了摇头,在我印象中,那天晚上‘嫂子’也拿了一副这样的东西,就挂在我床头,而且他么白天还看不见!
“这东西,叫做画皮,电影看过不,就是那种借人皮能幻化成 人的那种东西。”老头望着我,煞有其事的说道。
“那不是电影么,还真有这东西?”
我闻言一下惊呆了。
“有,只是一般人不信而已。”老头将古卷打开,随后起身将东西挂在了一面空旷的墙上,说道:“跟你说,这东西很难找,传说一共有八幅图,每一幅都是用不同成了妖的动物皮制做的,相传这东西邪性,死了的妖会以灵体的形式留在皮画里,如果谁能拿到皮画,里头的妖就会听谁的命令。”
我心里一惊,想起那晚嫂子将这东西挂在了我家,那不成,‘嫂子’就是画皮里头的妖?可白天还能看见嫂子,脏东西不是不能白天行动的么。
“妖不同鬼,是没有什么禁忌的,要说唯一能消灭它们的,只有将画皮烧掉,让它们灰飞烟灭。”老头挂好画后,又愣在原地叹了口气。
我瞅着老头这幅画皮看了看,发现上头也只有一朵莲花,另一端空空的,好像本应该有的什么东西跑掉了一样。
“要警告你一点的是,可不能跟画皮中的妖动情啊,不然可是会遭天谴的。“老头转身回到了沙发,又叹了口气,随即深吸一口烟。
这老头说道画皮就这么多的感慨,还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