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东西这么污秽,我连连作呕,巴不得把肚子里东西都吐出来。
就在我还在难受的时候。老李已经将脚下的高跟鞋脱了。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拖鞋换上了。还骂了句:“他奶奶个臀的,这女人玩意咯吱死道爷了。”
换好了鞋子之后,老李就猫着腰往外头走。
我赶紧跟了上去。跟在后头,还小声的问道:“白天你跑哪儿去了。我在这等了一个下午。”
“白天赶着去差点了东西。后来发现果不其然,这地方有问题。”老李说道。
“什么问题?”我赶紧接着问:“之前我表哥就是负责这个项目的。都有小半年了,这地方哪里出问题了?”
“拉倒吧。我去地质局问过了,这地方一年前出了事故,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停工大半年了,哪里来的工程开发。这分明就是个幌子!”老李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才跟着刚才那些人前往的方向跟了过去。
这地方邪乎,我从刚进来就感觉周围气氛不对。虽然是晃悠着黄晕灯,但却一个守夜人都没看到。
想到这。我一刻也不敢多呆,跟着老李就跑了过去。
“那你说,这停工半年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这地方因为泥石流塌陷过一次,其他的都不清楚。再然后怕你这小子一个人办不成事,就赶紧过来了。”老李说着,我们已经不知不觉跟上那些人了,不足五十米,就是那些白布衣晃荡的身影。
老李从兜里掏出了俩颗铜钱,递给我一颗,说了句:“一会含在嘴里,不管发生什么,千万不能张开嘴,一泄阳气,周围的脏东西就发现你了。”
说着自己将一颗铜钱丢进嘴里,然后模仿着之前的步伐往前头赶。
大概跟着一群‘人’晃悠了几分钟,我们就到了一片小树林里旁,再走进去,周围就只看到数不清的老槐树。
我心一惊,这工程果真是个幌子,一来这么远都没看到实质性的建筑,外头围着的栅栏只是为了遮住这边小树林,里头到底藏着什么古怪?
心里还没底,突然一旁的老李就冲着我拍了拍,示意我赶紧从人群里出去。
我们俩趁没人发现,一个机灵就窜到了一旁的草堆里头。
还没挪好位置,就看见身前的人已经挨个停住了脚步,唯一几个还在动的,都在原地徘徊着,他们身前,则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土堆,中间四四方方的,给刨了小半个篮球场这么大的洞。
在坑周围还架着几盏黄晕灯,旁边还有几块被刨烂的木板。
这东西不要太明显,树林里跑出的大洞。
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个想法,难不成,这里是座古墓?
就在此时,突然见到一个人影,那人的影子被周围的黄晕灯拉的老长,手里还拿着锄头,在坑里大力的刨着土。
“卧槽……”看到那人影的时候,我差点叫出来。亏得一旁的老李将我嘴巴捂住,我才没喊出来。
我看到,那坑里拿着锄头的人,穿着件黑色花纹的中山装,脚下踩着黑布鞋,而那衣服鞋子上都跟刷了油一样,亮堂堂的反着光。
寿衣!
我一下就认出那衣服的不同,这不是平时清明节时候祭祀先人的寿衣又是什么?
而那手里握着铁锹刨土的,正是之前骗我去停尸房的表哥。
“来,先喝点水。”
在表哥身旁,站着一个身披貂绒的女人。那女人一生白,看不清脸,但是从声音上判断,应该是嫂子。
嫂子递了瓶红色的液体给表哥,但表哥并不接受,继续舀着土。
这时候我突然怕了,表哥跟嫂子怎么会大晚上出现在这么诡异的地方。
他们身前赫然摆着一口硕大的木头棺材,那棺材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像是上了年头的古物,不过棺材盖似乎是被打开过,周围还散落着些许腐木。这时候表哥刨了土,要往棺材上盖。
而盖了几下土之后,表哥突然丢下手里的铁锹,开始趴在棺材上哭。
“别难受了,不是还有我么?”嫂子安慰道。
“你又不是她,有你又有什么用!”表哥哭的很惨,声音都快嘶哑的,哭了一会儿,随即疯的将盖在棺材上的土抹开,想把棺材打开。
“别这样,你这样她也活不过来了,你有我就够了,我会让你活下去的。”
“滚开!”表哥狠推了一旁的表嫂,跟疯子似得跳到表嫂的身上又是踢又是踹的,吼道:“你给我滚,你给我滚,我不要你,我只要茯苓,只要茯苓!”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表哥口中所喊的茯苓,是我表嫂的名字。而此时,被表哥踢翻在地的不就是表嫂么?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被表哥一直毒打的‘嫂子’竟然身旁散出一丝白烟,随即整个身子扭动,最后蜷缩在了一起,等我再看的时候,就发现一直雪白毛发的小狐狸从坑里跳了出来。
“我不管,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跟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