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外头人群涌动进来之后,将我们三个堵在了角落。而此时从人群之中走出一个人,看到那人的时候我先是惊讶。然后就是疑惑。深深的疑惑。
只见包厢门口。站着一个身着黑色中山装,扬手拿着一根烟斗的男人。那男人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像是受着伤。
定睛一看我就愣了。这不是表哥,又是谁?
我一下就认出来了。此时的表哥身上。身着的老师中山装,其实就是一件黑色的寿衣。
等我揉了揉眼睛之后。又看了看在麦台上头长得跟表哥一样的人,我顿时蒙圈了。
卧槽。就这么俩个一模一样的人,此时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见状我就问老李,老李则说道肯定是人对表哥下了什么邪术,让皮囊跟灵魂分开了,然后因为某种用处。将皮囊注入了新的灵魂,而原来的灵魂被炼化成了厉鬼。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我能看见同样的俩个人了。
这种是苗疆人传来的一种蛊术,看来狐灵口中的老道人。应该是苗疆一脉的人没错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刚进门的表哥后头。似乎带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是被人背着的,像是昏迷状态,表哥在看了一眼我之后。丢了个布包给长得像表哥的男人,随即阴笑的往身旁的角落走去。
我心一惊。这么小的空间里头,竟然暗藏着这么多门路。表哥走到墙角的时候,按了什么按钮,随即我就看见一扇小门打开,跟着表哥的一群人就往里头走,而唯独那麦台上的男人狞笑的看着我。
还想说这丫的是不是刚才没被打够,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相反看到表哥一群人进门的一刹那,我似乎看清了那个女人。
是林婉儿!
想着我就往一旁走,结果麦台上的男人猛地跳到了我们的面前,嘴里又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我们根本听不懂的话。
我冲他骂道是不是没被打够,让他赶紧滚。
结果这货像是得到了什么对付我们的法子一样,竟然不怵我们,还笑嘻嘻的拿着手里的布兜把玩着。
有了刚才的经验,我跟老李根本不惧怕他,老李撸起袖管,我也是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但就在我们过去的一瞬间,那男人猛地将布袋里的东西冲我们撒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躲开,却感觉手臂一疼,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等我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就看见一条蛇,从缠在我的手上。
我猛地一抖手将这蛇甩开,心里不免生出一背冷汗。
卧槽,这条蛇,长的也太吓人了。
这蛇不大,看上去只有一米左右长,但是脑袋上有鸡冠,但是鸡冠上头黏糊糊的,并不是大红色,而是黑色,上头就像是腐烂了的肉,传来一阵恶臭,最关键的是,这整条蛇就像是从粪坑里头爬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在溃烂,我都看得到它五寸的地方露出了惨白的骨头。
这东西差点没恶心到我,看着我都觉得想吐。
心想这鬼东西到底是不是蛇,怎么长得跟条变种的蜥蜴一样,浑身长着疙瘩。但就在这时候,老李先是疑惑,随即嚷道:“徒弟小心,这东西是苗疆人养的蛇蛊,是用腐肉豢养的,本身就是个死物了,浑身上下都有尸毒,而且看它头上的鸡冠,看样子是上了年头的蛇蛊,看来对手是真的起了杀心了。”
我闻言打了一个激灵,妈蛋,老子的手,刚才被这蛇咬伤了,那我岂不是中了尸毒了?而且,还起了杀心,卧槽了,老子没有想杀人,却被对手下死手!
就在我觉得手传来一阵阴寒的感觉时,我猛地感觉一股热流从丹田传出,随即我的手上似乎没有这么阴冷了。
我心想肯定是体内的阳蛊,看来这东西对蛊毒有着一定的治愈方法,好歹也算得上是‘蛊王’啊。
没有给我过多的时间思考,被甩开的蛊蛇嗖的一下又从地上窜起,这回直冲我的命门。
见状我赶紧捂住裆,且身一闪,躲过了这蛊蛇的攻击。但我还么有来得及开心,就听见身后又传来了一阵嘶嘶的声音。
卧槽!还有!
这回我没时间反应了,我头都没回,就听见从身后传来了几声嘶嘶的声响,随即我赶紧脖子上一冰,像是被什么东西盘上了。
就在这时,身旁的老李突然从兜里抹上一把黄豆,冲着我脖子上就撒了过来。那黄豆洒在蛊蛇的身上啪啪做响,像是放鞭炮一样,这一下来的突然,脖子上的毒蛇还没来得及咬我,随即一下从我身上弹下,在地上猛地翻滚了几下,随即吐着芯子不动了。
见自家的宝贝就这么轻易的被老李杀了,那男人在原地跳来跳去,面露凶色,但是只能在原地干瞪眼,而其他几条蛊蛇见状都不敢轻举乱动,都盘在远处,冲我吐着芯子。
卧槽,见老李手段如此克制这鬼东西,我火气一下就上来了,问老李要了点黄豆,猛地往地上撒。
黄豆所到之处,就见地上的蛊蛇来回窜,好几条都死了,为数不多的几条还如此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