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下室空间大的出奇,我根本没有想到这暗门后头竟然是这番景象。这地方装饰的特别豪华,且不说KTV里头的东西应有尽有。就连外头没有看到的。这地下也摆满了。我看见就在楼道旁,还散落着很多‘表弟工作服“!
就在老李的一通稀里哗啦的讲解中,我门似乎来到了地下室的尽头。
然而就在我们停下脚步的时候。就听见尽头的一个大门口,从里头传来了一阵尖叫声。这声音诡异的很。像是尖叫,却又像是享受。
我们仨相互对望。表示不清楚什么情况,就悄悄的冲着门缝看去。随即我背后冷汗齐刷刷的落。
真是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情景。
只见,在屋子里,竟然有一个女人赤身果体的,躺在一张铁床上,不过女人的手被返捆着。而那女的身前,还有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那男人就这么将女人双腿弄开,站在女人的腿之间。一只手在下头来回动着。
那女人一脸泰然,面露春晕。小脸砰砰红的。
期初我还以为是在行房事,但是身旁的嫣儿却一点妖变的情况都没有。而等我扭过头再看向屋子里的时候,就听见那房间里的女人。猛地大叫一声,原本享受的脸上突然面露惊恐。
我再看。就发现那男人似乎根本就不是在做那事,而是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猛地往女人身体里塞。
见状我就惊呆了,抿了抿嘴,问身旁的老李,老李就说:“这尼玛真是丧尽天良啊,那男人正在给女人种罂粟!”
见我疑惑,老李立马解释道,种罂粟,说的是说苗疆人养蛊的时候,以人身体为衣钵,将蛊种在人的身体里,之前说的古童曼,是将孕妇肚子里的胎儿取出来炼蛊,而种罂粟是将蛊虫的幼虫种在女人身体里,跟养婴儿一样,用人体慢慢将蛊虫养大。
老李说的条条是道,我本来还听敬重他知道这么多的,谁知道这老不死的话是说的如此高尚,可下头却鼓了起来。
卧槽!这老不正经的!
不过听完我随即就打了个冷颤,心说这还有人愿意给人中蛊的?看那女人的样子,似乎享受的很啊。
老李说那女人估计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给蛊虫当孕妇吧,看那及其妖娆的样子就知道,那女人肯定是被人下了春 药,此时看见个男的估计就把持不住,哪里还分得清身前的男人在干什么。
听老李这么一说,我搓了搓手,心想只要是个男的就忍不住,那如果我……
刚有了这想法,就看见一旁的嫣儿在我身后怒目盯着我,老李也是抡着拳头说道:“在这么不正经,我可不允许嫣儿跟你。”
我哦了一声,看着老头鼓起的地方,不禁想骂一句,尼玛能不能先树立个榜样再说!
老李将门悄悄掩上,不想打扰到这里的人,毕竟他们肯定以为我们已经死在了外头,此时偷袭才是最佳手段。
又走了几个包间,这时候就听见那男人在前头给我们使了个眼色,我抬头一看,这扇门跟刚才进来的那扇门一样,很隐秘,以至于被刚才看种罂粟的那个房间吸引了,都没有发现这附近还有这么一闪小门。
就在靠近这们的时候,我就听见里头传来了阵阵欢呼声。
跟刚才寂静而空荡荡的KTV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屋子里似乎人潮拥挤,此时还玩的不是一般的嗨。
我心说这到底在干什么,就算是游街也未必这么热闹吧。
就在我们疑惑的时候,这男人就冲里头指了指,示意让我们跟着一起进去。我跟老李对视了一眼,一下将这男人扯住,示意他不要想着有什么小花样。
见那男人点头之后,我们三个才慢悠悠的跟了进门。
这是一个巨大的包厢,大约能有一百平米左右,里面有很多人,这些人全都穿的西装革履的,女的穿的花枝招展。我心说这是干啥呢,难道是开舞会?
只是卧槽,当我和老李走近之后就发现,尼玛,在里面,竟然有女人身着旗袍端着托盘走来走去,看样子应该是侍者。真是亮瞎了我24K钛合金狗眼,这里的活动竟然是cospy?看样子还挺复古的啊,一俩个都穿的民国时期的打扮。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些侍者一个个长特别像网红,大长腿,身材精致,别说那旗袍下包裹不住的鼓鼓的一团,看上去的确很是诱人。
一进门嫣儿脸就刷一下红了,这丫头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女人,还是身着如此露骨的衣服,旗袍只包到臀,都快漏光了。我顿时就醉了,赶紧镇定自若,装作是来干正事的。
老李别提多装了,刚才在外头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就已经撑不住了,这回进门,老想着装作系鞋带来看看风光。
我心说大哥,您老人家是布鞋啊!
而就在我和老李愣神的时候,那男人却忽然挣脱了我和老李的手,随即一个闪身就钻进了人群里。
卧槽,我跟老李愣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之后,猛地往人群里头追。
只是这里人太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