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见我半天没接,又说:“既然这样,那还是我先帮你洗吧!”说话间朝我迈近一步。
我见此赶忙夺过花洒。口中的声音含糊不清。“还。还是我帮你吧……”
接下来顾诚双手环胸,坦然的站在我面前,而我滚烫着一张脸。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摸在他紧实的小麦色皮肤上。一时间为从何处开始洗泛起了愁。
他提醒我:“沐浴露。”
啊对!我立刻就像接收到指令的机器人。放好花洒挤了一团沐浴露在掌心里,犹豫了下。又抓起一旁的海绵,谁知他却说:“我不习惯用那个东西。用你的手。”
我差点郁闷死,但纠结再三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将沐浴露在手中揉出丰富的泡沫,然后再去搓他的身体,双手所过的地方。一寸比一寸发紧,而我早已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只听到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跳,还有他逐渐混乱的呼吸。以及喉间吞咽的声音……
花洒溅出的水花,一点点将我的病号服打湿。他将手搭在我的肩膀,慢慢又滑至后背,最后变成了缓慢的游走。因为我先前图舒服已经摘了内衣。此刻宽大的病号服打湿后贴在我身上,那傲人的曲线若隐若现。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随之便狠狠揉了上去……
而我脸色绯红,口中惊呼一声,身子软软的往他怀中一靠,只感觉浴室里的温度越升越高,仿佛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妖精!”他低吼一声,随即哗啦一下扯下我的病号服,我口中徒劳的拒绝,“别,你手上还有伤……”
“又不用手,”他咬着我的耳垂,“我会慢一点,给我。”话音刚落,他抱着我从后面狠狠一挺,内里一阵充实,我的惊呼很快便被撞碎在这迷乱的浴室中,已经半月有余未经触碰的身体异常敏感,渴望排山倒海而来,我只能任凭欲/望高涨难以自拔……
这一晚,顾诚要了我两次,一次在浴室,一次在病床上,他异常兴奋,而我到底是大伤初愈,在他第二次还未释放自己的时候,就已经趴在床上晕了过去,以至于他是怎样帮我清理泥泞的身子,帮我换掉早已湿透的病号服,都一无所知,只觉得第二天早上醒来,浑身骨头散了架似的难受,我敢保证,比车祸后还难受,而罪魁祸首早就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了。
我醒来的时候,小徐早就帮我办好了出院手续,连带东西也早有人收拾好了,洗刷过后,医生来给我做最后一次检查,末了他说:“没什么问题,可以出院了。”
我当即下床,谁知刚站起来腿上就是一酸,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心!”医生及时伸出手扶住我,急忙问:“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脸上一红,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看那医生疑惑的眼神,这种窘迫也只有我自己清楚了,我摇了摇头只好谎称,“没事,腿抽筋。”我总不能说,是昨晚纵欲过度,现在腰酸腿软吧?
出院回到家,推开门的一瞬间,熟悉亲切的感觉扑面而来,院子干干净净,屋里也是窗明几净。
“你住院的这段时间,顾先生让人每天打扫,花园也找人打理过了,做家务的阿姨一会儿就到。”小徐边放下东西边说。
我探头往窗外一看,可不是吗?我原本懒于打理花园,里面有些杂草,现在不但没有了,就连那些花枝也精心修剪了一番,小院看着更加规整了,特别有几分爷爷在时的样子。
我心里一阵温暖,好想立刻见到顾诚,跟他由衷的说一声谢谢。
恰好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不用看也知道是顾诚,忙接起来。
“怎么样,到家了吗?”他问。
我拿着手机点点头,想着他在那边又看不到,随即“嗯”了一声。
“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让阿姨去做。”
我又“嗯”了声,心头涌上一丝甜蜜,然后说:“顾诚,谢谢你。”真心的。
顾诚在电话那头默了默,随后语气一变,声音轻快的说:“嘴上说谢没诚意,来点实际的,顾太太,你懂的。”
我臊得一阵脸红,有小徐在又不好跟他多扯,忙把电话给挂了,谁知道,刚挂断又响了起来,我以为还是顾诚,接起电话就说:“行了,顾诚,小徐在呢,晚上回来再说吧!”说完脸上还保留着一抹羞涩,再看小徐,那么木讷的人脸上也有一丝趣味的笑意。
我更加窘迫,刚想挂电话,谁知电话里却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你就是卢青青?”
突然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我即惊又疑的说:“我是,你是谁?”
“我?我是夏依然。”她说,语气平静,相较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慌乱,多么鲜明的对比。
她为什么给我打这个电话,不用想肯定是因为顾诚,但她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又是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从她的语气来看,打这个电话前她对我已经有了了解。
夏依然……这三个字曾经夹在我和顾诚之间,对我造成一再的困扰,我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