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直看着他,他冷冰冰的话加上下巴彻骨的疼痛,让我身体止不住微微发抖。眼眶内涌上一股酸涩。我狠狠咬了咬唇想要憋回去。可心酸的滋味太强烈,眼泪到底还是没忍住从脸庞滑落,又滴在他手上……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十分狼狈。随即深吸了口气,气闷的反问:“我的身份不是你给的吗?”
也许是我的眼泪刺激了他。他不耐烦的甩手。我的下巴松脱钳制,身体也向一侧狠狠偏了过去。我一手抚着几乎就要脱臼的下巴,然后就听他说:“你知道是我给的就好。卢青青,我提醒你,在我面前别耍心机,这次夏依然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我抬眼看着他。赌气似的说:“顾诚,谢谢你提醒我。既然你不想你的心肝宝贝受刺激,那麻烦你把我藏好。别暴露以后,才把所有的责任都归罪到我头上。”
呵呵。什么顾太太,什么他很在乎我,在夏依然面前。我估计连屁都不如!
也许从头到尾他对我的好都只是假象,这种好其实暗藏着心机。他这个人把心机藏得那么深,也辛亏他今天提醒我,否则我只会越陷越深,直到无法自拔……
我自诩是理智的,趁现在感情不深,看清也好,只是心里到底还是疼还是失落,甚至委屈,明明我是被动的……
“顶嘴是吗?”顾诚再度开口。
这个角度,我终于将他脸上的表情看清,他眯着眼,样子有几分危险,而我因为心里有怨,却是不吐不快,所以又说:“我说的是事实,我并不想介入你们之间的感情,是你硬把我拉进这段关系里来的,顾诚,要退出我随时悉听尊便。”
我不知道这些话又是哪里刺激到他,刚说完,他危险的眼神瞬间转为了愤怒,接着他一把扣住我纤细的手腕,狠狠将我向他面前一扯,语气森冷的说:“什么时候退出我说了算,卢青青,你没资格决定去留!”
我“呵”笑了声看着他,“顾诚,这是法治社会,你无法限制我的人生自由,实在不行我可以起诉离婚!反正我已经离过一次了,不在乎多离一次!”
顾诚听了我的话不怒反笑,那种笑让我立马觉得自己太过天真,果不其然,他说:“卢青青,你可以试试跟我离婚,别说一千五百万你赔不起,就是你赔得起,那又怎样?”
我早知道没那么简单,整桩事根本就不是钱不钱的问题,顾诚清楚我的软肋,他绝对可以有一百种方法来挟制我!
所以我就只能这样了吗?可我好不甘,即使我爱他,却也没爱到无私的地步,那么往后的日子,我又该如何来面对这份婚姻。
可就在我发愣间,他又说:“卢青青,我不是说过吗?无论什么时候,永远不要离开我!”
原来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这样,我恍然大悟,一时间追悔莫及,只怪自己当初想太多,管不住自己的感情。
“顾诚,你太可怕了。”我望着森冷的他,幽幽的道。
顾诚居高临下的睇着我,勾了勾唇说:“是吗?顾太太也不简单,既然顾太太作为我正牌的妻子,那我倒是应该好好行使一下顾先生的权利。”
他说着向我俯下身来,我惊恐的望着他,一双手抵着他胸膛,“你做什么?”
“做什么?”他冷嗤了声,“第三者见不得光,正牌太太倒是见得光,那我今天就如你所愿让你见见光!”
“你什么意思?”
什么见不见得光?什么意思,第三者这话是我说的,可我并没说见不得光啊!看顾诚的脸色,我不禁害怕起来,身子下意识就往后缩,谁知下一刻就被他扯着手臂往外拖去。
我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腕被他死死扣着挣扎不脱,整个人被动的让他一直拖到外面院子里,然后他将我的身体一个反转,直接按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夜半时分,冰凉坚硬的石桌一接触到皮肤,我随即一个瑟缩,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顾诚,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边问边在他手下紧张的挣扎,声音不知是冷还是害怕瑟瑟发抖,可我的挣扎只换来他更重的压制,直到我动弹不得。
他嘴里说着:“你很快就知道了。”手上猛地撕开我身上的睡裙,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听起来异常清晰,但我丝毫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只能嘴上喊着,“顾诚,你停下来,你别这样!”
可他恍若未闻,轻而易举扯下我腿间最后的屏障,接着便是拉链下滑的声音,他一手死死将我按在桌上,一手扶着我的腰一个挺身,我毫无抵抗的被他贯穿……
没有任何前戏,进入的那一瞬间疼得我闷哼一声,然后直吸冷气,可他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下一秒就在我身体里疯狂的冲刺起来,我只觉得两腿间像是着了火一般,那种滋味实在难受,干涩中伴着疼痛,嘴里呼出的声音也是含糊不清的,可听起来却只让人觉得羞耻。
“顾诚,你,不要这样……啊,轻一点……”
顾诚一手掐着我的脸扳向他,他看着我痛苦的表情,狂放的说:“疼就叫啊,你可以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