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装的扣子“啪啪啪”几声崩开四散滚落,胸前一阵清凉,黑色刺绣的内衣暴露在空气里。他的目光随之一紧……
接下来就是车门带上的声音。我的套裙被他直接推至腰际。内内被撕扯下来,他随即欺身而上,而我的挣扎拒绝脆弱得不堪一击。他很快就得逞了,火热的欲/望硬生生顶进我身体里。我闷哼一声。而他唇齿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而我空虚的身体得到填满。只能随他的动作,一点点迷乱、疯狂。直至沉沦……
车厢里狭小的空间一度让他施展不开,他将我抱起来,对准他按坐下去,这个姿势让两人不留一丝缝隙的结合,也让我惊呼连连。我简直被他巨大的尺寸顶得吃不消,感觉每挪动一分都酸胀难捱。可我越是表情难耐,他越是动作激烈。车厢内的温度越升越高,我一面意乱情迷的迎合。一面盼望着快点结束这疯狂的一切……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终于在几声低吼之后释放了自己,而我早已大汗淋漓。虚软的趴在他身上,像一条在岸上搁浅的鱼。湿滑且奄奄一息。
余韵过后,顾诚抵着我的额头,亲了亲我微张的小嘴,随后他将两人分开,把我放平在后座上,脱下西服盖住我衣衫凌乱的身体,又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转到驾驶座,发动车子离开了山顶。
车厢里依然充斥着那股味道,而我在平稳的车速中,渐渐熟睡过去……
再醒来,车子已经到了巷子口,顾诚停好车,将我抱下来,他那件宽大的西服将我裹得严严实实,是保护也是男人可怕的占有欲。
他一直将我抱到家门口,打开门后,他边走边问我:“我出来之前,外面的动静怎么回事?葛天宇那小子又找茬?”
“没有,”我这会儿浑身无力,只随口解释,“有人想趁天黑在巷子里打劫,幸好葛天宇给赶跑了。”
“打劫?”顾诚讶然回头,目光瞬间变得凛冽。
“嗯,”我点点头,“没事,还好葛天宇出现得及时,所以他这个人,有时候也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不可理喻。”
怎知我话刚说完,顾诚的脸色已经垮了下去,他冷冷问我:“所以你就忘了,他是怎么在名爵里面为难你?”说完转身进屋,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
我愣在原地,刚才还好好的,一句话又把他刺激了,这男人心果然是海底针!所以,这一晚上我们各自洗澡睡觉,再没说一句话。
第二天是周六,难得睡个懒觉,顾诚这个工作狂是没有周末的,他一早起来收拾妥当,这会儿正站在衣柜前挑领带,而我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起床。
他突然头也不回的说:“过来帮我挑领带。”
我随手一指,“就左边那条。”
他转过身,将左手那条领带丢在我脸上,然后说:“过来帮我系一下。”
这家伙不好打发,我郁闷的呼了口气,然后不情不愿的抓起领带翻身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踮起脚尖伸手将领带往他脖子上一套,绕圈再一推,转身就想回床上。
顾诚顺势将手放在我腰上,低头将下巴搁在我肩膀,我痒痒的缩了缩脖子,太阳的光线刺得我微微眯眼,他在我脸上亲亲啄了一口,在我耳边声音低沉的问:“今天有什么安排?没事去公司陪我?”
我心底因为他亲昵的动作柔软起来,倒是愿意去陪他,但我轻轻摇了摇头,“我想去前夫家看看。”一直没有何俊葬礼的消息,联想昨晚那个相似的身影,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但不管怎样,我打算去看看。
“需要我陪你去吗?”他竟然十分耐心的问我。
我心底微暖,转过身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免得别人说闲话。”
“那我让小徐送你。”顾诚说完,慢慢将我放开。
我“嗯”了声,进卫生间洗漱,出来时,顾诚已经走了。
何俊家,在A城边上的一个小县城,他从小生活在一个离异家庭,他妈因为他爸出轨所以两人离了婚,后来带着他也没有再嫁,所以何俊从小就没有父爱,我那时候知道这些还挺同情他,但王晓薇却劝我:有的人花心会遗传,叫我嫁给他一定要慎重。
我那时候一心渴望家庭的温暖,再说何俊那时候表现得很好,根本和花心渣男联系不上,所以就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只是日久见人心,谁料想结果真应了王晓薇那句话,何俊不仅花心,简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能背信弃义到那种地步,只不过最后却落了个死的不明不白的下场,世事真是难料……
何俊家在那种工厂的老式宿舍楼里,一层六七家,过道又小又窄,堆满了杂物。
我和何俊结婚的时候来过这里好几次,所以左右邻居多多少少认识,几个大妈坐在一起摘菜谈闲,几个老大爷下着象棋,有人看见我招呼,“小卢来了?来看你婆婆?”
我有些尴尬的点头,猜想这些人大概还不知道我和何俊离婚的事,有的老年人觉得离婚这事挺丢人,大概他妈就是这么想的,怕别人背后说闲话,所以才没告诉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