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闻言,反过去咄咄逼人的责问,“哥。你怎么老是帮她说话?这么多人亲眼看到她躺在你床上。不是她勾/引你又是什么?你心里到底向着谁?”
“我……”向思南一时语塞。他歉意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欲言又止,可李薇看他这样。看我的眼神就更加充满怨念,“哥。你怎么眼里就只有她……”
向思南一手摸着额头。烦不胜烦的说:“这跟眼里有没有她没关系,你不要无理取闹!先让我把事情问清楚!”
可李薇异常执着。她指指凌乱的大床再指着我,“事实就摆在眼前。还需要问吗?还是这么多双眼睛你都不信,就只信她?”
眼见这二人争来争去,争到明天也不会出来什么结果,并且李薇那些难听的话,向思南维护我的态度。只会将这件事越抹越黑,即便是没什么。别人也会瞎想,有时候流言也足够伤人。我自然不会傻到吃这种哑巴亏。
到目前来看,李薇这是摆明了要坏我的名声。这件事肯定跟她脱不了关系,那我应该怎样让她自行露出马脚呢?
他们争执的这段时间里,李太太倒是招呼了两句。只是收效甚微,其他人都做了旁观者。顾诚也是冷冷的站在一旁,呵呵,他就这么不相信我吗?还是看我躺在初恋情人的床上,他也气昏头了?
看来今天能不能说清楚,就只能靠自己了,我想来想去,总算暗暗有了主意……
我深深吸了口气,冷静的问:“李薇,你是说,你一来就看到我躺在向思南的床上?对吗?”
李薇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然后又狐疑的看着我,而我却是转而问向思南:“向思南,你说你只是回房间换衣服,那么你进衣帽间之前,有没有注意到床上有人?”
向思南配合的说:“没有,因为我身上很多酒水着急换衣服,加上窗外的光源足够我辨清方向,所以我进房间时并没开灯,也没留意床上是不是有人。”
“那好,作为当事人,我想还是有必要说一说自己在昏迷之前发生的事,至于可信度,各位自行斟酌。”
“昏迷?”顾诚微微诧异,其余人也是面面相觑,只有李薇,咬唇恨恨的看着我。
“是,”我肯定的说:“由于我对这所房子的不熟悉,所以我在一楼并没找到卫生间,着急的情况下我就到了二楼,只不过我清楚记得自己进的房间是李薇的房间,并不是向思南的房间,可我在离开的时候却被人弄晕了,之后再醒过来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后面的事情就不用再讲了。”
我说完,李薇不屑的冷笑,“卢青青,你可真会编的!你说对这里不清楚,那你怎么能肯定进的是我的房间?还有人把你弄晕?李家安保不要太好,你不觉得自己编的太离谱了吗?”
我也回以她一个冷笑,“我说的是实话还是胡编,你李小姐不是最清楚吗?”
“你什么意思?”李薇瞪着我。
我不疾不徐的说:“你也说了,李家的安保工作好,老实说先前我还没注意到这点,确实,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居心不良的人没有任何空子可钻,不过,可也正好记录了李小姐是怎么弄晕我,再把我搬到这里的所有细节吧?”
“我什么时候弄晕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李薇当即矢口否认,只不过却是眼神慌乱。
她越慌我却愈加镇定,我缓缓走到她面前,淡然开口,“我有没有血口喷人,把监控视频调出来一看便知,李小姐应该不会已经把视屏删了吧?”
“我,我没有,什么监控视频我不知道……”李薇声音弱了下去,眼中写满心虚和紧张,只是嘴上还不承认,估计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抱着手臂,继续幽幽的道:“李小姐,从头到尾谁在说谎,你清楚得很,如果监控视频还不能说明一切,我去没去过你房间,可以马上报警查指纹,如果是我自己进的这个房间,门把手上不会没有我的指纹吧?我被什么东西弄晕,也可以做药检,至于谁下的手,查一查药物来源很容易就清楚了,你说对吧?”
李薇已经彻底慌了,所以我说她这个人做事没什么脑子,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年代,把我弄晕丢向思南床上,就妄想坏我名声,该说她是异想天开呢?还是脑残?
再说,因为她之前的冒犯,李家在顾诚面前,已经显得够被动了,她今天再整这么低能的一出,估计李家和顾诚之间的关系,会更加雪上加霜吧?毕竟顾诚这个人最好面子,敢设计他妻子躺到别的男人床上,李薇不是脑子进水是什么?
现在,李薇将家居服在手里搓来搓去,一张嘴唇几乎都要被她咬烂了,她求助的看着向思南。
向思南恼怒的一连吼了她几句:“微微,你简直胡闹!你想没想过你这么做的后果?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李太太把李薇护到身后,反而对向思南一连声的说:“行了,你少说两句,事情不是没调查清楚吗?现在谁都没看监控,什么情况还不好说,哪有你这样说自己未婚妻的?”
这护短护得也太过头了吧?
我刚想要求看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