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凛冽的眼神落在薛雅思手上,口中只有两个字,“放手。”
顾诚表情阴翳。连带在他怀中的我。都感受到了不可忽视的冷意。而那几个供货商见这情形,为免在场尴尬,纷纷自动散去。
薛雅思对上他的眼神。抓住顾诚那只手随即一缩,这个高冷美人显得有几分手足无措。她表情受伤的说:“顾诚。好歹大家朋友一场,我知道最近顾氏内部大调整。你身边正是缺人的时候,只要你说一声。我就立即回顾氏帮你,以前的事,大家就当没发生过。”
看来薛雅思倒是因为我刚才的话开窍了,假如顾诚让她回来,那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薛雅思的工作能力是不容置疑的。现在顾诚身边也确实缺人,那他会让薛雅思回来吗?
我看看薛雅思又看看顾诚。顾诚面无表情未置可否,而薛雅思立即用敌对的眼神紧盯着我。我不自在的动了动,可顾诚却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反而将我搂得更紧,我也就乖乖待在他怀里不再动弹,而这一切落在薛雅思眼中。显然是那样刺眼,她也用更加怨怼的眼神看着我。
这时。顾诚冷漠问到:“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再见。”
薛雅思抬眼对着顾诚,似乎对他的冷漠有些难以接受,“我都这么说了,你也不要我回去?你真的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顾诚不耐的看了看时间,再次说了声:“再见。”然后手一挥,直接将她拨到一旁,拥着我径直走出清月居大门,几步之后他又回过头,薛雅思表情一喜,她一定以为顾诚是回心转意了吧?
可结果顾诚却说:“既然大家朋友一场,我最后提醒你一句,不要在背后做些小动作,更加不要打扰我太太,我想你知道触及我底线的后果。”
薛雅思神情一僵,惊讶之余还有一些复杂的情绪,难以形容,看上去即像失落也像后悔。
顾诚说完话,拥着我直接上了车。
虽然我两天不在家,家里倒也干净整齐,餐桌也被收拾干净了。
我疑惑的想:不是说田嫂受伤请假了?随即问他:“你找人打扫的?”
顾诚看了看餐桌和房间,沉吟片刻然后点头。
是吗?可我看他那表情,怎么像是他打扫的?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接下来我去洗澡,他在书房里处理文件,有时候觉得,我们真的就像普通的夫妻,好比现在,在我爱的地方,有我爱的人,不去想他大总裁的身份,不去想我们那一纸契约,更不要想夏依然的存在,自欺欺人中维持这种我所向往的,简单而温馨的婚姻家庭生活,好像也能获得片刻的幸福……
洗过澡,我习惯性帮他放好热水,从卫生间出来,他又自觉拿好浴巾进去,等我搽好护肤品,他已经洗完出来了。
这些细枝末节,就像我们已经是多年的老夫妻,那样有默契,可我们认识到现在,偏偏合拢不过几个月,所以,有的人花了半辈子都不合适,而有的人生来就很合拍。
这时,顾诚见我在用电吹风吹头发,便直接将电吹风夺过去放下,然后拿起一张干毛巾,坐在床上拍了拍大腿,命令的口吻,“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拿电吹风,“这个快。”
顾诚不由分说将我拉过去按在腿上,可怜的电吹风被直接丢开,我坐在他腿上扭了扭身子,他狠狠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口,声音低沉的道:“乖乖的,那个伤头发。”
我被他鼻间喷出的热气,弄的脖子上一阵发痒,整个人不禁缩了缩,他正好趁此圈住我,一点点帮我耐心的擦拭头发上的水湿,而我慢慢的也不在动弹,静静享受这一刻与他的亲密。
我头发又长又密,但是发质很好,柔柔的特别顺,他边擦边用手绕着把玩,一缕缕发丝在他手指上缠绕再滑开,也不知他是有意无意,发尾总是能扫过他俊脸鼻间,渐渐的,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异样……
我们两人身上是同样的沐浴乳味道,而现在这么靠近他,能闻到那层沐浴乳之下,还有一种清冽的男性气息,呼吸交融间,我们的气息双双变得混乱起来,他一下扳过我的身子,手掌拖着我的后脑勺,一张热切的唇随即吻了下来——
我的唇为他打开,灵巧的舌略显笨拙的与他勾缠,他似乎是因为我的回应变得有些激动,唇舌间的纠缠更深,简直像是要将我吞吃入腹。
良久,我被他吻得阵阵发晕,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从腰间慢慢滑向我胸前,未着胸/衣的那团柔软,当即被他重重抓在手里,我胸前一涨,嘴里忍不住嘤咛出声,“嗯……”
他整个人明显一顿,下一秒,却吻得更加疯狂,搁在胸上的大掌也揉/捏得更加卖力,中途甚至不住用他的手指一下下挤捏,他指腹上有薄薄的一层茧子,那种敏感肌/肤被粗砺摩擦之下,所产生的感觉,像一股股电流,麻麻的直通全身。
他由衷赞叹,“你好软。”
我浑身一颤,瞬间感到自己的身子热了起来,这时他已经放过我红肿的双唇,含着我的耳垂,一点点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