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欲挣扎,可顾诚的两只手像铁箍一样,死死的掐着我。让我动弹不得。我只能被动承受。渐渐的,这个伆变了性质,我和他都不自觉的闭上眼。很快乱了呼吸,不知何时。他的手从我上衣摆伸了进去……
胸前一凉。我原本昏昏沉沉的意识,瞬间变得清醒。我一把按住他的手,避开他的唇紧张的道:“你快住手。这里是办公室!”
门都没锁,万一有人送文件进来,那可就丢人到家了,再说这不是诚心叫别人议论吗?
可顾诚抓住我的手一把甩开,口中不耐的到。“那又怎样?你不是说我可以随意趋势你、睡你吗?现在再加一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谁。我说了算!”说完头又低下来捕捉我的唇,手上也不老实。
我不住偏头躲避。双手死死护住自己胸前的阵地,他几次没有得逞。很快就被我弄得恼了,咬牙道:“卢青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办了你!”
我也没好气的道:“医生说现在是危险期。你不能乱来!”
“那又怎么样?”顾诚嘴硬的说,其实他的表情明显多了一丝顾虑。
我偏头故作无谓的说:“不怎么样。容易流产而已,”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反正是替代品怀的孩子,你大可不必在乎!”
顾诚被我刺得眼一瞪,原本禁锢着我的一双手狠狠收紧,随即又重重放开,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很好,你给我记着,以后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说完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那表情简直恨不得把我给吃了似的。
看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这才有点解气,谁叫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跟夏依然卿卿我我没事,我跟葛天宇总共也没有见过几面,就要被他说得这么难听,换了谁不气?
顾诚在我面前踱来踱去,我估计他是有气没处撒,有想法也没地使,肚子里憋着一股邪火,惹不得,也好,自己点的火自己憋着吧。
这时我不再出声,没必要往枪口上撞,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以后的事谁知道!
顾诚在我面前转了一阵儿,最后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来,端起我放在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口,这才又道:“我警告你,以后离他远点!”
我一面蹲下身捡盒子,一面淡淡出声:“你上次已经警告过了,再说我现在连他人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离他远点?”说着我抬起头看他,“要不然你下次给他弄个定位装置,让我能防止跟他遇上,你看成吗?”
顾诚知道我是有意拿话激他,估计因为我有孩子也没法动我,所以板着一张脸没接话。
我心里暗暗有些得意,将被他踢翻在地上那滩东西清理好,抱起盒子脚步轻快的出了办公室,而我不用回头,都能猜到身后的顾诚是什么脸色,但我反而因此心情好了起来……
丢了盒子回到办公室,顾诚还坐在我那把椅子上,他正在看手机,脸色缓和了不少,应该是先前那股气已经缓过来了。
我原本打算,他不说话我也不去招惹他,可我刚在沙发上坐下来,他就抬起头说:“沈诺已经替我清除了他那边的障碍,按约定我要将人交还给他,关于肖玲玲,你有没有什么要求?”
“要求?”我有点懵,我虽然不清楚顾诚说的‘障碍’是什么,但那对他而言一定是十分紧要的,既然他们协议达成,我还能有什么要求?
他引导我说:“比如,她欠你一条人命,当然,你也可以心慈手软,不过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就很难说了,怎么选择在你自己,我也只是给你提供建议。”
顾诚说得没错,肖玲玲确实欠了我一条人命,那个五个月大的孩子,若不是肖玲玲和何俊勾结,若不是她推我,我的孩子怎么会流产?想到那些,我胸口的恨意有如汹涌而来的潮水,瞬间便难以平复……
曾经我多想报复,巴不得那两人去死,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可我自问,最终还是下不了这个手,就像何俊那次一样,我宁愿他活着去赎罪,也下不了手要他的命。
那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没必要为了恨,为了报复,连自己的底线都不要了,那样的我,也不是我所希望的。再者,不管大人间有多少恩怨,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始终是没有错的。
所以,想到这我摇摇头,并且肯定的道:“谢谢你的建议,但她是她,孩子是孩子,我也不想为了报复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真那么做,我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总之,你放她回去吧。”
闻言,顾诚沉吟片刻,接着在手机上点了几下,随后站起身道:“好了,走吧。”
“去哪儿?”我有些不明就里。
顾诚迈动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朝我走过来,然后伸手将腕表递到我眼前,“自己看几点了,你不吃饭没关系,我的孩子不能饿着。”
我看了看说:“才刚刚十二点。”
话一出口他立即问我:“那么你准备几点下班?”顿了顿又说:“还是说柯洋没按照我吩咐的来?”
顾诚说着就拿起内线电话,我忙按下制止他,又说:“柯洋他有按你吩咐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