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呸了一声,冷笑道:“还是想诳我,贱女人。找打!”
他说完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这一次。我被直接打得偏过头去,鼻血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顺着脸滴在地上。很快就是鲜红的一片。
晴姐见此不顾一切的呼喊,“放开她。要打就打我!”
“想挨打?成全你!”
这人对那边制着晴姐的同伙递了个眼色。晴姐立即挨了两巴掌,这些人力气都不小。两巴掌下去,晴姐脸马上肿起老高。嘴角也有鲜血淌出。
见此,我再也忍不住的大吼:“别打了,你们不就是要钱吗?车里有!”
面前这人眼神将信将疑,在我面前绕了一圈才问:“说,在哪儿?”
我有些心虚的看了看晴姐。稍稍犹豫了下说:“在车座底下,有一些现金。”
“多少?”这人显然信了。边往车门处走边问。
我深吸了口气,笃定的道:“我老公放的。应该不是小数。”
其实车座下哪有什么现金,一切不过是我为了拖延时间编造的谎言。
这些人的逻辑就是没钱就要打人。晴姐看着再怎么年轻,始终快五十的人了,能受得了几下?而我挨一顿打受点伤倒不算什么。但作为一名孕妇,始终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
可这里地下二层。且位置偏,经过的人和车都非常少,我们来的时候是停车高峰期,属于别无选择,估计拖延到后面,还是只能想办法自救。
这时,那人站在车前,又问:“哪边?”
我有意表现得犹犹豫豫,看起来像舍不得那钱似的,直到那人失去耐心时,才急急回到:“副驾驶。”
那人拿手指了我一下,意思应该是警告我别耍花样,然后转身钻进副驾驶,手在座椅下摸索了阵,疑到:“怎么没有?”
“这样拿不到,你把椅子掀开。”我一面继续扯谎拖延,一面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这种情况之下,心里难免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心里更是一片濡湿。
闻言,那人再次回头瞪了我一眼,“要是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我眼神游移的道:“没有,不敢……”
说话间,我看了看晴姐脚上的高跟鞋,再看看自己脚上一双粗跟鞋,随即趁那些人不注意间,给她递了个眼色,晴姐微不可辩的点了点头,显然有所领悟。
接着,我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咬牙一跺脚,牙咬在挟制我的人手臂上,鞋跟狠狠躲在他脚面上,对面的晴姐见状如法炮制,耳边随即传来他们杀猪般的嚎叫:
“啊!嘶……”
只一瞬间,挟持我的人吃痛之余狠狠将我推开,而我借着这股力道,直接冲到晴姐面前,她伸手将我一稳,止住我往前冲的惯性,借此我稍微稳了稳神,随即拉起她就开跑……
趴在车里那个人反应过来,立马直起身,并大声吩咐不远处放哨的两个人:“抓住她们!”话落便朝我们冲过来,和放哨的人呈前后包围,其余两个被我们袭击的人,缓过劲来也跟着追来。
我拉着晴姐立即改变了逃跑方向,并且专找停车场那些窄缝钻,可我们到底是女人,加上脚上穿着有跟的鞋子,无论是体能还是敏捷度上,都不是这帮男人的对手。
万幸的是这些人块头大,有些停车之间的窄缝他们过不去,我和晴姐却能勉强挤过,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紧追不舍,而且过了这片,前面就比较开阔了,这么下去,我们迟早会被这帮人逮住。
怎么办?我在焦虑中狂奔,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反观晴姐就还好,估计是她平时热衷锻炼的缘故。
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我们刚跑到开阔的地方,就被那些人给围住了,我和晴姐背靠着背,与他们面面相觑。
为首那个人叫嚣着向我冲过来:“再不站住,我弄死你们!”
晴姐紧张的握着我的手,“怎么办?青青,要不然你找机会先跑?”
“不行!”我断然拒绝,怎么可能丢下她一个人跑掉,再说,现在也没多大机会能逃脱。
正在我们一筹莫展间,为首的面具男已经冲到我们面前,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恨恨的道:“贱女人,跑啊!”
我整个头皮一紧,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扯掉,而恰恰这时一辆车驶过,车里有两个人,见此我拼命呼叫:“救命,救命啊!”晴姐亦然,可那车却直接开了过去。
面具男看到那辆车原本还有些顾忌,见他们并未停留表情一松,然后就是一巴掌给我甩上来,怒道:“还想叫人救你?做梦!”打完扭头对他那些同伙说:“过来把嘴给她们堵上,等哥几个换个地方再治这两个贱货!”
话落,边上便有人摸出一卷胶布朝我们走过来,也是这时,原本已经开走那辆车又倒了回来,并且毫不犹豫的加速朝这边冲,我心头一喜。
围住我们的面具男见此纷纷闪躲,那辆车一路直冲,就在眼看快要撞上我们的时候,嗤的一声刹在我们面前,抓着我头发那人整个一顿,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