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也蹲下身来,他再度拿起我的手查看,可看了半天都一筹莫展。
我有些泄气的道:“要不算了。不用打开了。没准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家里人留给我的一个念想。”
“不行!“顾诚断然否决,见我满脸迷惑的望着他,他解释称:“我觉得这箱子既然这么严密。里面肯定有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我再帮你想想其他办法。”
我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总觉得他刚才的表现有些古怪。回想发现这个箱子以来,他就一直表现出过分的积极。难道说他早就知道这箱子里有什么,所以才一心想要帮我打开?可这东西之前连我都不知道。他似乎没道理知道箱子的存在啊?
想到这,我又认真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平平常常的样子,我才觉得有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
随后顾诚起身,拿出手机到阳台上打电话去了。从他断断续续传进来的声音听来,说的是八卦新闻那件事。听上去语气不怎么好。
看来他苦心经营的好男人形象是站不住脚了,可这也只能怨他自己。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最近顾氏风头正盛,估计媒体也正愁找不到爆料的突破口,这下好。没什么能比顾氏总裁的花边新闻更引人眼球了。
顾诚打电话进来,正巧看到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随即俊脸一沉,“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立马恢复一脸正经,并且淡定的摊摊手,“没有啊!”
“哦?”
顾诚随之走到我近前,抱着手臂眯起眼审视我一番,“你好像很高兴?”
“哪有?你看错了。”我坚决否认,然后不自在的清咳了声,边站起身边找借口,“我先下楼去了,该去帮晴姐喂鱼了。”
谁知顾诚却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接着一手将我按坐回床上,然后膝盖一抬搁在床沿,而我也被他限制在原地,往前就是他结实的两条大长腿,往后就只能躺下了,不过那姿势只要随便在脑中想想,都觉得像是一种邀请……
我两只手撑在身后,脸上泛起可疑的红色,语气十分不自然,“你做什么?真的到喂鱼的时间了。”
顾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戏谑的道:“对几条鱼这么上心,对我呢?”他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双眼凝着我的眼睛问:“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慌忙避开他直接的眼神,脸上已是热烫一片,心跳砰砰的像是要蹦出胸腔,脑海里有个声音已经自动作答:想,很想!可是……也不想。
应该说这两天都是在矛盾中度过的吧,好不容易剖白心意,虽然他的答案也在意料当中,可失落难过在所难免,即便如此还是想见到他,怕被他就此疏远,又怕见到以后尴尬,总之害怕面对……
现在看来,他在明白我的心意之后,并没有什么变化,一切似乎照旧,也许入戏的从来都只有我,所以敏感的也只有我,对他来说,我爱或者不爱,并无太大区别,就好比现在,他简单的一句问话,我心里已经千回百转,而他从头到尾却都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想到这,我内心已逐渐恢复平静,再度与他对视时,以他惯用的那种开玩笑的口吻说:“那你希望我想,还是不想?”
顾诚默了默,挑眉反问我:“希望如何?不希望又如何?”
我早料到他会这么问,所以稀松平常的回答:“没什么,你要是不希望,那我也好收收心。”
话落顾诚眉头一动,随之他俯身上前,一双狭长的凤眸逼视着我,“所以顾太太是打算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嗯?”
“你想多了。”
我下意识往后仰,最终撑不住仰躺在床上,而顾诚直接栖身而上,两只手肘抵在我肩膀两侧,彻底将我限制在身下,他一双眼睛紧紧注视着我,身子压得越来越低,几乎鼻尖抵着鼻尖,眼看双唇下一秒也要贴上……
“你做什么?没关门!”我偏过头去,伸手轻推着他胸膛。
怎知他却顺势抓住我的手,紧紧按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我一阵羞臊,赶忙把手一缩,可他抓得紧,我没能抽回来,只好提醒他:“你别这样,晴姐看见……”
顾诚闻言无谓的道:“晴姐看见也没关系,她巴不得我对你这样。”说着凑在我耳边,温热的鼻息像一根羽毛,在我耳畔敏感地带轻轻拂过,麻酥酥的,害得我直接就是一阵颤栗。
可我的反应,却让他的动作更为放肆,耳垂和颈项锁骨都成了他肆虐的对象,或亲或吮或咬,每一下都是最为致命的引诱……
我不禁缩起身子,嘴上仍在顽抗,“那也不行,你忘了上次出血,孩子差点……所以,你快起来!”
这时候他那只不安分的手,都已经搁在我胸前了,果然这一招有效,听言他在我面前昂起头,怀疑的看着我:“不是已经稳定了?”摆明的欲求不满。
我眼珠转了转,心虚的解释:“虽然暂时是稳定了,但是万一呢?你也不想有个万一吧?”
顾诚脸上仍是怀疑的表情,“什么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