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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秦小双这么一说,齐明暄的父亲也有些怀疑了,见他们要动手,急忙拦住道:“乌先生,有话好好说,她就一个孩子,你可别大人啊……再说了,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们也不知道,还是问清楚再说吧。”
乌星河看了他一眼,见情势不妙,深吸了一口气,对齐明暄的父亲说:“齐先生,你甭听她的,她就是一个疯丫头,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她的名号?她都敢骑他爹头上,跟她爹对着干,你说她的话,能信吗?”
转而,乌星河又对身后的两个人道:“今天这事非同小可,必须当机立断,方可成功。她这么闹腾,定然是被恶鬼附了身,来坏我们的大事的,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祛除邪魔鬼怪,让为师好安心做事!”
我和七叔躲在门口,心里一急,问七叔:“该怎么办啊?”
七叔道:“小双这一番闹腾,已经动了乌星河的底气,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
就在两人即将拖住秦小双的时候,七叔闪了出去,喝道:“且慢!”
七叔的突然出现,令乌星河三人着实始料不及,惊愣在了原地。
小道士并不认识我们,他瞅了瞅七叔,率先开口:“你们又是干什么的?莫不是想要管这闲事?”
那司机也放下手,满脸凶相地瞪着我们。
我说:“这个你得问你师父,你师父都吓成那样了,你还在这里吆三喝四,难道你这为道之人,连一点道门的规矩都不懂吗?”
我这么一说,那小道士一愣,转身望向了乌星河。
乌星河收敛惊讶的表情,拱手道:“原来是方先生大驾光临。”
七叔点头:“乌先生,你让我找的好辛苦啊!不想今天在这里见着了。”
听七叔这么说,乌星河瞬间变了脸。他看了看周围,干笑两声道:“方先生,可否出去借一步说话。”
七叔点头,带着我们出了齐家的院子。
乌星河冲里面解释一番,带我们来到了不远处的一片僻静树林里。
没有齐家人在场了,乌星河有恃无恐,他阴笑道:“方先生,道门的里的规矩,你应该比我懂的多吧?别人接下来的生意不能去抢,这个简单的道理,您不应该不知道吧?”
七叔道:“你说的对,你所做的这件事,我的确不适合再插手。”
乌星河傲然地点了点头:“这就是了。”
七叔话锋一转:“不过今天这事,我还真不能不插手!”
“你什么意思啊?”乌星河不解道。
“这一来呢,和祖师爷交给的任务有关。二来呢,你之前的所做所为,已经超出道门的界限,步入了邪魔之道。你没资格称自己是道门中人,更没资格做这事。如果你不把这事儿交给我,我想咱们还是先算一下旧账吧?清算完旧账之后,谁会留下来,那就是天意了!”
听七叔这么一说,乌星河的神气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勉强哈哈大笑一番,又露出了一副死皮赖脸的相貌:“方先生,我知道你的相卜之术无人能及,但大家都是在外面混的,你可别欺人太甚啊!如果你不去管回龙村的闲事,我怎么会一次次给你使绊子?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能让你好过不是?”
说着,乌星河将不远处的两个人招呼了过来。那两个人边走边把手抄进了口袋,看来他们这是想动家伙。
我把秦小双挡在身后,手也按在了匕首之上。
七叔见此,并未慌张。他笑着对乌星河道:“乌先生,你这是想动刀动枪喽?我劝你啊,还是收手,你觉得你们这个几人,能奈何得了我吗?黑驼岭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乌星河一听,立刻抬手挡住了要扑上来的两个人。
然后他带着些许恐惧道:“黑驼岭……你……”
七叔笑道:“乌先生,你把这事交给我,以前咱们之间的那些事儿,我便不再与你计较!你要觉得合算,那就走人,不合算,你就留下!”
乌星河的小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了几下,似乎在想合不合算,最后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要不,咱们再立个字据?”
立下字据,不等于把乌星河的好事都明明白白写出来了吗?乌星河可没这么傻,他
忙点头:“不不不,字据就不必了,我知道你方先生一言九鼎。好吧!这件事,我不管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七叔道:“你放心,我绝不会主动招惹你的!但你也别再招惹我们。”
乌星河深吸了口气,对身后两人道:“咱们走!”
身后的两个人不解地看着乌星河:“咋?这就走了?事就这么算完了?怕他个球啊!”
乌星河呵斥道:“别特么乱说,赶紧跟我走!”
那两人瞅了我们一眼,这才转身跟这乌星河悻悻地朝树林外走。
刚走出去三五步,乌星河又转身,坏笑道:“方先生,这事我交给你,但纵然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