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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瞅危丽的神色,这事确实凶异。
我问着盘老幺说:“当初,我以为这是盘老爹引诱七叔的幌子呢!”
盘老幺听后,苦着脸道:“这事,确实是真的,而且怪异的很,我绝对没骗你们。
本来我以为凭借自己的本事,是可以把它搞定的,但后来,我发现这事办不好,这才请了方先生。
我看各位都有伤,要不先去我们村里住几天,这样既可以养伤,又能帮我们一把。”
七叔点头:“目前,也只能先这样了。不过,来瓦灵寨一趟,也不是没有收获,说不定,对村子里的事还有帮助。”
盘老幺欣喜道:“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啊!”
在叶子荣手下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出了这片山,到了磨盘山下的那条路上。
花叔见七叔回来,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他们两个单独聊了一会儿,这才上车,
随后,叶子荣将我们送到了附近的上板村,安顿下来之后,七叔请叶子荣单独说了会子话。看上去,七叔对叶子荣是非常感激,说以后会登门致谢。
叶子荣依然是谦虚的很,恭恭敬敬地跟七叔客套了一番,说还有别的事,要回去。
花叔心里老是挂着他的茶铺子,说招了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卖茶,也不让人省心,如果这里没事,他想搭叶子荣的车一块走。
七叔和肖剑锋说,这里的事,有我们就足够了,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又闲聊几句,我们送走了花叔和叶子荣他们。
在这事上,盘老幺自觉惭愧,所以对我们几个照顾的非常好。家里的好酒,好菜都拿出来了。
危丽拿了这么多报酬,心里也挺高兴,不时地来帮忙。
休息了一天一夜,我是没什么问题了,肖剑锋除了胳膊有点疼,也没大碍。猫哥和七叔在那瓦灵寨下待的时间太长,恢复的慢些,不过他们的眼睛已经痊愈,饮食也已经很正常了。
吃过第二天的午饭,我和肖剑锋出门去散散心。
到大街上一看,发现墙壁、树上、茅厕上、磨盘上,甚至是耕牛的角上……到处都贴满了黄色的符咒。
刚来的时候,在车里,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
我和肖剑锋走近一瞧,这符咒上的属名,却是盘师公的。
这盘师公自然是盘老幺了。
这时候,危丽正好出门,看到我们,她便走过来。
我这才想起,昨天,危丽说村里出了件非常恐怖的事。
我们给危丽打了招呼,便问她,村子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危丽说:“走,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随后,危丽将我们带到村外的一条小河边,然后招呼一条船过来,非带我们到船上说。
我和肖剑锋都奇怪:“这是为啥啊?在陆地上还不能说?”
危丽解释说:“我们这里有个习惯,说那些不好的事,都要到河里船上去说,据说,河水能冲走身上的鬼气,说了以后,咱们就不会倒霉了。”
我和肖剑锋点头,没办法,只好入乡随俗了。
船靠近的时候,我们看到那是个五十岁的老船公了,他花白胡子,精瘦的面庞,光着的膀子,被太阳晒成了古铜色。
危丽给我们介绍说:“这个老船公,我们都喊他梆爷。我们村发生的那些诡异的事情啊,他是第一个接触到的,我想,让他给你们讲讲更合适。”
我和肖剑锋这才彻底明白危丽的用意。
危丽带我们上了船,向梆爷介绍,说我们是来给村里看事的,希望他能讲一讲他经历的那件事。说完之后,危丽还拿出五十块钱的票子,递给梆爷说:“梆爷,这是请你喝酒的。”
梆爷接过票子,客气道:“自家人,我还收钱啊?”
危丽说:“您老不容易,别客气。”
梆爷笑的皱纹舒展,小心地将票子装进裤兜,喊了一声:“坐好喽,开船喽!”
梆爷划着船,我们很快到了小河的中央。
梆爷放下摇撸,给我们拿出来一些瓜子,让我们边吃,边听他讲。
他坐在船舷上,拿出一支长烟袋,点着抽了一口,这才说:“这事,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我和这河上的一个叫陆金河的人一起做了几十年的船公,所以,关系非常好。没事的时候我们就到一起喝酒,说些闲话。
那天下了小雨,过河的人也少,我们便早早收船,然后一起去我家喝酒了。那天晚上,我们喝的很尽兴,但后来,因为一件皮毛小事争论了起来。
没想到,陆金河突然昏倒了。随后,我喊来他的家人,连夜将他送到近处的医院,不料,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后来,医生说陆金河是因为太激动,脑出血死的。
接下来,陆家人说陆金河的死跟我有关。人死了,就赔钱吧。一开始让我陪十万,我拿不出。后来,又让我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