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小白眼珠子往上一翻,白了我一眼说道:“怎么,我就不能来了?”
他突然出现在这,我不知是喜还是忧,同时我心头也有无数疑问想问,千言万语化作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来彝良了,还知道我在这宾馆里头?”
酒小白耸耸肩,略带得意说道:“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你来彝良了,你小子啊,我还不知道你心里头想的什么,其实那晚我压根没走,就在暗中观察你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忍不住说了一句“靠,你牛逼!”,他摆摆手,无视了我的反应,接着说道:“其实呢,我观察你到半路体力不支,直接窝在一个舒服地睡着了,等第二天醒来都大中午了,你也不见了,只剩个老头,好像是你请来的临时工吧,我找他一问,起初他还不肯说,最后不一百块钱的事,那老头见钱眼开,什么都招了!”
我问:“那你一直在跟踪我,现在才现身?”
酒小白摇头:“这都哪跟哪啊,我不是先去大保健溜了一圈,然后出来撞巧瞧见你背着个妹子进宾馆了,我就寻思着要不要跟进去,你看看,妹子怎么被你气得哭得跑出来了,你不行啊,要不要哥教教你?”
我无语道:“别了,她不是被我气的,是伤心。”
酒小白哟了一声,说什么唐堂你这个老古董也开始装深沉了,挺好,我没理他,直接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来彝良干什么?”
酒小白呶呶嘴,愤愤道:“还不是恭大师叫我帮衬着你,不然请我来都不来呢,小子,我跟在你身边,算是你福气!”
我额角直冒黑线:“那好,你不想来就可以回去,如果恭师傅问起来,你把责任全推给我就行了!”说完,我在酒小白的胸膛上轻推了一把,一眨眼的功夫就把门给关上了,他在外头,我在里头,挺好。
没过多久,酒小白又在敲门了,还有略带哀求的声音传出:“行行行,我来不只为了你,也有一己私利好不好。”
我讯速开门看着他问道:“什么私利,说说呗?”
酒小白苦着个脸:“其实呢,我也想翻过九连山,去九连山下的苗寨子里头办件事,而且这事关乎我的命运,真正说起来,这件事和你挺有关系的,说白了,没有你,我也办不成这件事,所以,我才成天跟着你,就是为了寻找机会,现在行了吧?”
我摇头,淡淡说道:“什么事?”
酒小白神色突然变得郑重起来,他抬起手掌在我肩膀上轻拍了一下,语气凝重说道:“唐堂,你要相信我,虽然我会利用你,可我不会害你,而且,这件事现在告诉你对大家都没好处,到时候一目了然!”
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我快要漰溃了,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话,诸如“你现在不能知道太多,到时对谁都没有好处什么的。”,可我他娘的都要绕晕在这里面了!
最后,我再看了酒小白一眼,问他能不能透点消息啥的,他肯定摇头,直接说不能。
好吧,我妥协了,即然他不说,我也不好问。
在宾馆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动身前往九连山,去九连山前,酒小白还特地到杂货铺买了一盒菲子粉,用他的话说,把菲子粉洒在身上暴露的皮肤表面可以防虫防蚊。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来到九连山脚,只见山上都是参天大树,山下还有一条稀松的小路,上头杂草丛生,看上去很少有人走过。
在来之前,我曾向当地人打听过,九连山下苗寨子里头的人一般是不和外界来往的,土生土长,过着刀耕火林的生活,自给自足。
一念间,我想到那个黑色苗裙的银圈子姑娘,上次我亲眼看她上了九连山,也不知道她独身一人怎么上的,中途碰见危险的话,又是怎么破解?!
还有张小燕,听皆空法师说,她跟随一个苗人去了苗寨子里头,不知道我到那后能不能见着她,想到这里,我心下隐隐有些激动。
这时,走在后面的酒小白轻推了我一把,说道:“唐堂,别在这愣着了,上去吧,赶赶时间。”
我点头,寻着那条杂草丛生的小路往九连山上走去,起初我还以为这条小路是直的,到后面才发现,这小路弯来弯去,好似一条盘山公路,我想离开小路直接抄近道,却被酒小白一把拉住了:“唐堂,这是蛊人的地盘,我们最好走正道,不然这些隐藏在暗处的蛊物都够我们喝一壶了!”
我还是点头,后脊背却冷的厉害,原来上这九连山还有这么多道道,接下来,酒小白又和我讲了些典故。
这九连山的小道是由来以久的,之所以这么开,为的就是防止敌人的突然袭击,顺道直上,实际上就是防我们汉人,现在大一统,汉人不用再防,但这条小道还是保留着,只是日渐荒废而已。
可华夏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