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刘明家这件事情决绝之后我的生活就再次恢复了平静,刘明说他自己会把这件事情给处理好,不用我过多去担心。刘明有自己的选择。我也不会去干涉他。
而我堂爷爷跟未来岳父在那件事过后就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至于我未来岳父说女婿啥的也是扯淡,在我没追到张梦馨之前一切都是扯淡。
刘明前段时间好像是去找他妈妈跟舅舅谈了,结果我也不知道怎么样。就知道他爸的病房里除了浮屠之外没有再出现过任何人,他跟他妈妈那层关系应该是断了。
事后我就把刘明还有楚斌都带到了我二叔的铺子里面了。我二叔也知道刘明家的情况。所以就收留了他,现在刘明跟楚斌都住在了我二叔铺子的二楼上。
铺子里面有这两个大将在那守着。别说是贼了,就算是强盗都不一定能偷得了啥东西出来。我呢,自己就闲着,偶尔在铺子里面瞎逛,偶尔自己都深山里感触脉门。
但是日复一日,打开脉门这事还是没有啥势头。我干脆就不去冲击它了,顺其自然吧。等那天脉门想给我打开的时候,或许它自己就给我打开了。都不需要我自己去打开它。
前段时间帮我打架的那个吕聪是一个武术学校但是他是双学生,什么叫做双学生?就是一边上普通高中。一边上武术学校,在两个学校里面他都是学生,这就是双学生。
那家伙家里也牛逼。武术世家,他上的武术学校就是他家自己开的。也怪不得他那些同学那么听他的话,原来他是校长的儿子。
“吴凡,这玩意是啥?怎么长得有点像土地爷?”
“楚斌你他娘的别砰那玩意,好几百万呢!”
“来,来,吃盒饭,我给你们打包了你们最爱吃的菜。”
“艹,跟你俩在铺子里面做事我感觉我会疯掉的,”我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然后去接刘明买回来的盒饭,“我跟你俩说几遍了?在典当行做事不能毛躁,要冷静沉稳。”
“对啊,必须冷静,”我话还没说完刘明就插最说;“不冷静不沉稳真不行,干这行真不能出差错,街口摆地摊卖低价古玩的张老头今儿就别人骗了,还好才骗了两万,不是啥大钱。”
“两万?你知道两万对他来说是什么概念么?”那些摆地摊的老头子整个摊位也就几万块钱的东西,被骗了两万他得哭死,“走,我们出去看看。”
“大掌柜的,你先自个看会店,我们一会回来给你说说是怎么个情况。”
我跟大掌柜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我们这条街上摆地摊的很多,卖啥的都有,类似典当行的地摊也有几个,但是他们做的都是低价的东西,偶尔卖卖假货啥的。
像几块钱的手链啊,十几二十块的假玉石啥的通常都是那些摆地摊的在卖,不过他们手上也有真家伙,只是没怎么值钱罢了,也就一两万块钱左右。
“天杀的啊,这个死骗子,把我的东西骗走了,那东西可是我的命根子啊,值两万多块呢,死骗子。”
“张大爷,咋地了?怎么嗷嗷哭啊?”
那个摆地摊的老头他既卖也买,平时也收点小玩意,他收到啥值钱的东西就会拿来我们铺子里面卖,然后挣的差价,我们他都是比较数落的了。
“小吴啊,你来得正好,你给我看看我这镇店之宝,我说是假的他们还不信。”
老张头那地摊就一件真家伙,平时他老是跟老些同行吹嘘说那玩意是谁谁留给他的,多值钱,多值钱的,我以前拿他那玩意看过,那玩意是一块和田玉原石,没有打磨跟雕刻的。
那原石玉质不好,一半是石头,把真正的玉石掏出来也就能值个三五万,如果有啥雕刻大师帮忙雕刻的话估计能卖个十来万,但老张头眼力不好,说它只值二万,我曾经说三万跟他买,他还不卖,他说这和田玉对他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老张头让我给他看,我也不好拒绝,我接过那和田玉就发现不对了,“这玩意虽然跟张大爷以前那玉的外边是一模一样的,但这绝对是假货。”
一个同行说;“老张头以前不是老说它这玩意多值钱么?咋还是个假货呢?吹牛还是忽悠我们玩啊?”
我摇了摇头说;“张大爷之前的那块和田玉原石确实是真的,但是这块是假的,这是典型的偷梁换柱,张大爷你给我说说事发经过吧,前不久你摊位上肯定有可疑的人经过吧?”
老张头哭丧着脸说;“小吴啊,我刚才都很这帮那家伙说八百遍了,他们还不信,刚才就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人,在我摊前说玩买我这镇店之宝,我说不卖,他摸了摸就走了,回头我一看就感觉不对劲了。”
“不用说了,典型的偷梁换柱,张大爷他盯你这镇店之宝好久了,要不然他一时是做不出一个跟你那镇店之宝一模一样的石头的。”
“各位摊主也看今天好了,没那眼力劲,以后就别做大生意,”我把手里的假和田玉放在了地上;“这玩意就用塑胶跟玻璃融合煮出来的,现在的骗子都用高科技了,我再提醒大家一句,没那个眼力劲别做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