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石磊一脚把街边的垃圾桶踢倒,引得行人纷纷注目。
“太被动了,是在戏耍我吗?把我当作猴子一样玩吗?”
石磊拳头捏得咔嘣作响,自己堂堂一个华夏顶尖功夫高手,居然被一个鬼魂玩得毫无反抗之力。
如今费国栋父母那边的线索又断了,剩下的只有常琳亲人那边的线索。
“什么?常琳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听到付海给的答复,石磊顿时心如死灰。常琳的父母居然不在人世了,那么线索等于完全中断了,这还怎么查?
“我要吴孟瑶那件暗自的卷宗,立刻,马上给我!”
石磊已经完全顾不上客气不客气了,对付海几乎是一种命令的口吻,但是付海却似乎不怎么在意,答应了他。
“这就是当年的卷宗,你看看。”
付海把一份陈旧地纸张摆在了石磊面前。
石磊仔细地着,不想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大约看了五分钟,石磊有了初步发现,纸张上的一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江夏,当年案件的负责人?”
石磊看向了付海:“你认识这个人吗?”
“他是我们的老职工了,不过三年前退休了。”
“辞职了?知道住址吗?我要去一趟。”
付海点了点头,把江夏的住址写给了他。
当石磊找到江夏的时候,完全不敢相信江夏居然会这么年轻,在档案上显示他已经五十八岁了,但是石磊看到他的时候却觉得他只有三十多岁将近四十岁,正处于男人生命的黄金时期。
他知道档案上不会有错,唯一的解释就是江夏保养得十分好。
“你好,我叫石磊。”
石磊亮出了自己的证件,江夏连声道:“欢迎欢迎!”
石磊在江夏不足一百五十平米的家中坐了下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江夏似乎是一个极为简约的人,家里的陈设很简单,但是却非常整洁干净,一丝不苟,哪怕连江夏端上来的茶具看上去都好像是每天都经过擦拭。
“江夏前辈,这次来找你,我是想了解多年前的一件案子的。”
江夏微笑着点了点头:“请说。”
“是这样的,我想知道十一年前发生在城西外小洞村的一起杀人强间案,死者名叫吴孟瑶。”
“什么?”石磊刚说完,江夏的脸色瞬间大变,神色激动,“你为什么会问起当年的这件事?”
“因为这件事最近引发了非常严重的后果。”
石磊沉声道。
江夏抿了一口茶,陷入了回忆之中。石磊并不打扰他,在一旁静静地等待。
“那件案子,至今我都还历历在目,是我遇到我最为可怕的案子。”
江夏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会可怕?”石磊十分奇怪,按道理来说像强间杀人这类案子有刑侦经验的老警察不会太过抵触才对,但是江夏居然说可怕。
似乎是看出了石磊所想,江夏叹气道:“我说的可怕不是说这件案子本身,而是我们参与调查而引发的一系列事件。”
“一系列事件?”
江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当时我跟着几名警员到小洞村去参与调查,吴孟瑶死亡现场是一幢破庙,那座庙被当地人称为神鬼庙。吴孟瑶的尸体呈躺卧状态,浑身淤青,左右脚大拇指全都被生生咬下,吓体有撕裂伤,脸上全部被划花,最让我忘不了的是她那双眼睛,临死都还狠狠地瞪着,当时我询问了她在村里的其他几位同学,其他几个都不怎么敢说话,还是其中好像有个叫做费什么的小家伙开口了,告诉我们有两个蒙着面的人把她们控制住,然后把吴孟瑶给间污了,我们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没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反而……”
江夏说到这里捂着额头,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发生了什么?”石磊问道。
“查案的几个兄弟死了三个,最后只剩下我一个,那时候我申请离职,政府考虑到我的工作性质,所以让我在家里静养了三个月,后来就到了流云市警局来任职,那件案子也因此搁置下来,我也再没敢踏入过小洞村那个村子,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十年之久,所以刚才你问我我才会非常吃惊。”
“你的弟兄们死了三个?怎么死的?”石磊又问道。
“他们都是被飞来的斧头劈死的,正中脑袋。”
“斧头?”
石磊心下立马想到了那天在花溪村发生的事情,自己也遭遇到飞斧的袭击。难道是同一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