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头子一怔叹道:“生又怎样死又怎样,生不如死还不如去死......唉,我还想闻烟。小帅哥,你再多抽一根让我闻闻吧。”
我皱了皱眉头,露出了一脸的黑线。
什么人啊!尼玛世上还有喜欢闻烟的人吗?看来这老头子真是病得不清,肯定是个老神经病兼老烟鬼。
我有些个心慌,本想着马上溜之大吉,可是一眼望过去,发现这老头子头发稀疏脸色枯黄,正眼巴巴望过来。
也不知怎么得了就心头一软,就说了句,老伯你想抽,那整包烟给你好了。
说完我把香烟连同打火机递过去。
灰衣老头子连连摆手说道:“不要不要,要了也抽不了......小帅哥你再抽一根让我闻闻吧......哦最好是抽两根,那......那我就给一串数字算是报答你。”
老头子的语气有些怪,明明眼神之中透露了渴望,可当我伸出烟的时候他却又没有接。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还有人想闻烟却用一串数字报答的。
我感到哭笑不得,但同时敬老之心泛滥,于是点点头又叼起一根五叶神。
在我抽烟喷烟的当头,老头子一路兴奋闻着烟一路唠叨,说什么年轻人抽烟解闷可以,但千万别上瘾了。香烟的危害极大,像他抽了一辈子烟,都整成晚期肝癌,原本帅气的样子变成个糟老头。
闻着烟,灰衣老头子又说他姓莫,曾经在这一层楼住了好多年,还让我叫他莫叔。
我点点头,但没有言语。
莫叔还连说几遍一串九位数的数字,让我一定背下来,到时自有用处。
我都有些无语了,只好陪着他疯,说莫叔叫我阿杰就行了。
待我第二根香烟抽到一半时,灰衣老头莫叔忽地跨前两步定定望着我,神情一变再变,似乎还想伸手摸我,但到半途又缩了回去。
莫叔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甚至带着点紧张地情绪说道:“阿杰,我看你印堂发黑纹路紊乱,不出半月必有大灾祸降临,甚至会可能性命不保......”呢喃着,他又抬头望向了我,“可是你眼神透亮上阳旺盛,又不是夭折的命格,实在太奇怪了。你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一些不寻常的事?”
“!”
我心中一动,立刻想起了那块诡异万分的裹婴布,还有自已身上的变异胎记,还有那个怪梦。
难道说眼前这个莫叔是位高人,可以帮到自已吗?
我顿时一阵兴奋,双眸闪着亮光,正要说些什么,却看见莫叔眼神一黯,摇摇头苦笑道:“呵呵我真是发神经了,连自已都成这样了还想帮别人......好吧阿杰你可把数字记准了,到时候自然会......人家肯不肯愿不愿帮你,要看你的造化了。时辰已到,我走了哈。”
莫叔的话刚说完,楼梯间的门无风自开,他转过身子朝后一溜烟就跑了出去,消失不见。
我站那惊讶得合不拢嘴,心说这老头子溜得比风还快,他不是说自己得了肝癌晚期吗?
这位莫叔也太奇怪了,闻完烟,给了我一串数字,还恐吓我说什么大灾祸,性命不保。
我暗叹着,莫叔您倒是溜走了,那我身上的倒霉事怎么办?
站着傻想了老半天,我忽然发现时间已过两点,就赶紧走出楼梯间。
我的补习学生娇娇家住2412房,进去的时候看见娇娇的母亲何女士也在,还有他们家的保姆梅婶,娇娇的老爸金先生倒是没有在场。
我一进门她们三人便开始招呼我,但是我发现她们的脸色都很不自然,似乎还带着几分惊惶,娇娇更是双眼红红,一副哭过的样子。
我很是奇怪,心说她们家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稍稍一问,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何女士把我拉到角落处,带着歉意对我说,补完今天的课就要停了一阵子,他们全家要出外旅游散心一段时间。因为是她单方面不履约,所以工钱会照付给我。
本来说,不干活儿就能白拿钱我心里是很乐意的,但不知为何,我此时竟然多口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了。
何女士低下头叹了口气说,昨天有位邻居老伯过身了,死得有些诡异,是烧炭自杀的。关键是那老伯曾经跟他们家有过接触,还帮过娇娇的大忙。为了避免娇娇的心理受到影响,他们只能离开一些日子带着娇娇去散散心了。
邻居老伯?
我没来由心头一惊,脱口问道:“何女士,那......那个老伯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