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嘟嘟的挂掉了,值班的人正好是技术科的,他问我需不需要给我查一下这个电话是哪里打过来的,有了地址就可以去抓到自首的人。
“别找了,找不到的。”老贺摇了摇头说,脸色变得苍白了些。
接着老贺一句话让我和技术科的男警官都打了一个哆嗦。
“那年电话还没有设置ip,还是摇号的电话。”
这事我自然不相信,以前的电话照理说应该早就不能用了,如果真是摇号电话,C市有这电话的人家可以说是屈指可数,可老贺偏偏打死也不说这号码到底是哪里的。
剩下的半夜,我跟吴雪晴就在警局里的办公室度过,姐姐失踪对她的打击已经很大,今天跟我去了宅子里回来,她一句话没说,到现在表情都还十分木楞,也不想睡觉。
根据警局的档案上记载,老贺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之所以还在一个警司的职位上,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够,而是因为每次调派通知都被老贺给拒绝了,久而久之警局总部也懒得调派老贺,他也就在C市做了一个普通警司,一做就是几十年。
许博士来C市警局没两天却跟我闹了不少矛盾,让我整个人情绪都不好。在C市这两天,许博士从一开始除了开会就是在检验科蹲着,就连住的招待所也很少回。我发现这个家伙的工作态度简直有点癫狂状态,甚至连我自己都在怀疑他会不会真的对这个案子有很大的帮助。
然而,在许博士来C市第四天的时候,他突然上班迟到了。刚开始,大家都觉得很正常,毕竟昨晚他也在检验科连夜的加班,可能比较困就睡过了。
可一直到了下午,也不见他来警局,打电话也没人接。
“不错嘛,知道知难而退了。”当时看见他没来上班的时候,我乐呵一下,心想每天在屋子里呆着,现场都不去怎么破案。
可晚上得到的消息,却让我乐不起来。最开始是警局的同事联系许博士联系不到人,接着给招待所的人打了电话,招待所的人接到了电话打了许博士客房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敲门也没人回应,门被死死的反锁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警局里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这几天是案发的高峰期大家神经都绷得很紧。
赶到招待所的时候,客房的人员刚好撬开了门。在离门口很远的地方,就能够闻到一股恶臭味。
许博士死了,躺在了血泊中摆成了一个大字型。
法医比我先到现场,检查过房间之后发现窗户锁定死死的,上面只有许博士的指纹,证明没有被打开的痕迹,门也被许博士锁得死死的,客房的人强行撬开才得以进来。
对现场进行了分析发现整个房间除了许博士的痕迹以外,找不到出了另一个人的可能,法医当场摇了摇头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许博士是自己关在招待所,自杀。
听法医这么一说我感觉很奇怪,许博士来到C市办案子可以说惊动了C市所有的人,连局长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在这样风口浪尖上,他有什么自杀的理由呢?
检查过许博士的尸体,房间里面会出现这么多血有一个原因,就是许博士的颈动脉。
这几天许博士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检验科里,警局几乎没人见到他,但招待所的服务员小丽看见许博士死在自己房间里吓得不清,她说最近她一个人在值夜班,许博士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都会提着一个箱子,他行为一天比一天诡异,走在路上不停的傻笑好像在说:嘿嘿,我看到你了。
小丽自从见到许博士以后,每天凌晨都得让自己的闺蜜跟自己一起值班。
听小丽这么一说警局的人都不相信,在他们眼里许博士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而小丽的描述完全就是一个神经病,每天晚上准时凌晨三点回来。
许博士躺在的地上流了很大一滩血,法医进去的时候带上了手套全副武装就像是在接近一个恐怖分子一样,因为这一滩血的颜色是黑色,他们格外的警惕。
“颈动脉上有孔。”法医检查粗略的检查了一下扭头对说到。
“两个?”听见法医的话我赶紧问了他,招待所的服务员说李教授回来的时候嘴里不停在念着知道了之类的话,我怀疑他可能发现了凶手的信息,所以遭受了凶手的毒手。
“一个孔,是割断颈动脉自杀。”法医再次给我强调到。
还没说完,她赶紧接了一句:“不对,一个孔在颈动脉上,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密密麻麻的小孔,在后颈。”
听法医这么一说我算是懵了,大孔可能是利器割开造成,小孔可以肯定是针孔,这种密集的针孔只有吸食毒.品的人身上才会有,许博士是上面派来的专家,绝对不会有这种可能。
在许博士的房间,摆设十分奇怪,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