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的抬起来我的脚,发现脚下确实有一根电话线,老式的电话线,特别的粗。
“好了,这下声音好多了。”等我挪开了脚步,电话那头又对我说到。
这下我木讷了,像是一只木鸡一般,脚下的铁电话线被我一脚踹了开,跟那人讲电话是我这辈子最糟糕的经历,但身边的刘探好像发现了什么,他让我继续。
“不和你说了,我要吃饭了,谢谢姐姐。”我正仔细看刘探在观察什么的时候,电话里面传来了一个小孩的声音,比之前更加的诡异伴随着‘嗞嗞’的咀嚼声,吓得我连手机都摔在了地上。
这分明是在故意挑衅!
回头看看桌子旁边的餐桌,上面有三个盘子,盘子里全是血红的一片,而桌子的另一边正是江警官被扯断的手。
“血迹在这里!”可刘探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时间来理睬我,用手机的灯照在木地板上告诉我他找到血迹了,让我别去管电话,这很可能是有人知道我们进了宅子故意打来拖延时间,至于声音,现在的科技太发达了。
沿着血迹朝外面走,血迹越变越宽,血越来越多,直到出现了江警官尸体的时候,刘探的脚步又停住了。在阳台上,外面漆黑得只能看见刘探的双眼,我似乎听见了他喉咙上传来的哽咽声。
江警官的两只脚挂在阳台上,他的身子只能看见肚子以下的地方,上面的部位不见了踪影,只有那半个肚子不停的往下流着血,肠子连着一些内脏翻了出来。
他,死了,活生生的被分了开。
我和刘探两个人呆呆的矗立着,那感觉说不出来,不知道是恐惧还是难过。
这时候,对讲机里面传来了咚的一声,似乎什么东西落在地上。
刘探慌张拿起了对讲机放在了自己的嘴边,面无表情的说:“各队汇报情况。”
然而,没有对讲机那头没有任何的回应,刘探以为是自己的对讲机坏了,拿在手里晃了晃,敲了两下依旧没有听到声音,抬头看了看我。
我的对讲机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这下,刘探觉得奇怪了,他的眼睛大大的翻了过来错愕的看着我,那眼神里面有些不相信。
“不可能!”片刻后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警局进来的警察二十几号人,就算凶手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在一瞬间,将所有的人都团灭掉。
我拿着自己的对讲机,想了想刚才那‘砰’的一声,问刘探:“你觉得那声音像什么。”
刘探也是一个精明的侦探,之前他就是因为听见了这个声音才错愕,江警官的半边尸体挂在阳台上,按照他的估计,那声音应该是另外一半尸体掉下去的声音。
而楼下,江文的另外一边尸体如同倒栽葱一样的摔在了地上,尸体从胸腔下分开,和楼上的半边尸体很吻合。
可我摇摇头,不这么认为,那声音根据我的判断应该是脚步落地的声音,但江文的尸体掉下去的尸体并没有脚,这是凶手用来掩人耳目的手法,房间里面没有人,他一定是通过这样的手段跳了下去,让人误以为这是江文尸体掉下去的声音。
可刘探依旧不理解,为什么对讲机里面的声音突然全都消失了。我带他走到了阳台上,让他自己看看就明白了,刘探伸头去看了一眼,下面几个黑影开始没有规律的动了起来。
这些人都他带来的警察,没有了对讲机,他们不知道房间里面的情况,一群人慌了起来,也没人敢进这个房间,在就外面徘徊了起来。
警局的人没有人再出事,但对讲机的信号像是被切断了,楼下变得群龙无首。
刘探将江文的尸体推了下去,如果凶手已经从这里离开了房间,那么这里对于我们来说也就没有了停留的意义。下了楼,刘探突然停在了门口,朝楼梯上看了看。
“是我的错觉吗?”接着刘探汇过来了头,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我怎么感觉楼梯上有人在看着我们?”
这种感觉我每次来林宅的时候都会有,可刚才,我们的确一起在楼上看了一圈,连个鬼影都没有。
这个时候,我发现刘探从楼梯间拿下来的布娃娃的大眼睛正在盯着我,那种感觉让我浑身都不自在。
出了门,周围的警察看见了我们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似乎他们都不觉得我和刘探可以从这里活着出来,特别是看见了江文的尸体,让他们连自己手上的对讲机都拿不稳。
每个人的眼中都看着刘探手里的布娃娃,上面还沾着血,胆子小点的人直接就扭过了头。我发现刘探的神经真的很大,他用手轻轻拍了拍布娃娃说:“这线活做得还不错。”
接着,刘探问起了对讲机的事情,没人知道对讲机怎么突然就没有了信号,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