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的分析,王美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精神很正常,脸部表情虽然不高兴但是没有被人侮辱过的表情。
这说明,王美在酒店的时候,整件事情没有发生,这么一说,王美身上的东西出现在尸体被打捞起来之后的可能性就大了起来。
当然,除了这种情况以外,还有一种可能这液体是她男朋友留下的。不过这个可能被她父母已经否定过了,王美身前家里管教很好,根本没有男朋友。
“查到这液体是谁的吗?”分析完之后,我问道晓思。
晓思给我点了点头,说下·体的确实是那个自称“屠夫”的嫌疑犯,但胃里的由于分子结构被分解了,没有办法查到是谁。
不仅如此,晓思很仔细,她用王美留下来的东西分析了一下,给我说案发那几天,王美应该处于生理期,还说这凶手真不是人,连这样的女人都不放过。
我安慰晓思说既然都决定要杀人了,他哪里会顾及这些。
晓思白了我一眼,说男人都没有好东西,当时别提我多纳闷了,心说这事又不是我干的。
问完王美的事情,我忽然想起许枫给我看过关于“屠夫”的犯罪记录,这是一个惯犯,而且每次犯罪之后都会从女性身体上割走一部分的器官,一般都是这女人身上最漂亮的器官,有时候是胸,有时候是手,还有时候是生殖·器。
我想,之前看照片的时候,王美这女人长得水玲珑的样子,凶手一定要割走不少的位置吧。
然后,晓思给我的答案却是:“没有,目前为止没有发现王美身上有什么器官丢失。”她对我说道,说完之后好像猛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整个脸上变得很错愕。
“但是,他母亲的心脏被掏走了。”
晓思告诉我之后,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王美母亲的身体上虽然有很多伤痕,但并没有致命伤,唯一一处就是被砍掉的脖子,那心脏是从什么地方掏出来的呢?
“当时我就很奇怪,王美的母亲被没有被玷污过的痕迹,但她的心脏不见了。”晓思给我说道,说完之后脸上别提多么难看,这掏心脏的方法比直接挖出来还要可怕,是从砍掉的脖子咽喉处伸进去掏出来的,里面有不少器官都被破坏了,晓思做鉴定的时候花了好多时间才整理好了她的器官。
知道王美的母亲心脏被掏去之后,我整个人站在原地愣愣的在发着呆,不是因为这个“屠夫”有多么的恐怖,而是因为我记得从教堂楼底上去的时候,在楼梯上站着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女人,她嘴里一直不停的吧唧着。
不知道为啥,想起她从头发地下瞪上来看我的大眼睛,我就感觉她吧唧的就是王美母亲的心脏一般。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赶紧让安安调出来教堂的监控给我看看,想要知道我上楼之后,那女人到哪里去了。
打开监控之后,教堂楼梯间的情况映入了我的眼帘,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监控上根本不见任何一个人,直到我走进了楼梯间,安安看到我之后问我:“你是不是有病,探头探脑的这样走?”
我仔细看了一下监控,当时我也被自己给吓了一跳。
进楼梯间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些异常,可现在看监控,我感觉自己好奇怪,走进楼梯间之后探头探脑的往上面看着,看了之后又扭着头转向了其他地方。
不过仔细一想,那些动作都是我之前在棺材那穿着白色长袍,头发垂下来的女人所做出来的。
关键,现在监控上压根没有那个女人。
“怎么回事?”我自己都没有办法解释这个怪现象,可我的的确确在楼梯间看见了那诡异的女人,她那只眼睛有多恐怖我现在想想都还全身发麻。
“应该是监控死角。”安安看了监控片刻之后给我说到,从她专业的眼光看,监控和人的眼睛差不多,视野范围是有限的,我看见那女人很有可能是因为站在了监控的死角里,所以我们现在找不到她。
但奇怪的是,安安搜索了整栋楼的监控,也没有找到那女人的痕迹。
难道她一直都站在楼梯角落没动?还是说她对教堂的监控再熟悉不过,所以能够从缝隙里逃过监控的眼睛?
“真是怪事,之前的红衣女人案子都还没有了结,现在怎么又来一个穿白衣服的。”安安看了监控之后虽然没有找到那人的踪迹,但这案子冥冥之中感觉跟之前的咬人的案子有不少的关系。
“他们绝对不会姑息,但应该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顶风作案。”安安看了之后又扭头看了看我,问我现在怎么办。
片刻之后,我却没有回答安安,自己一个人在发呆。
“咋了?”见我没有理她,当下就放下了手机,双手指在我身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让我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