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多大点事,瞧把你给急的。人家可能去县城里看亲戚了呢!”潘阳一听。顿时笑了出来。
“不是呀。村长,李荷花和俺是老相识了,俺们每天早上。都会一起去村口附近晒谷子的。可是今天,俺发现李荷花没有来。于是俺早上去了她家。发现门是关着的,俺想。她可能是出去了什么的,到了现在。李荷花还没回来,村长,俺好担心哪!”村妇见状,顿时急急说了一通。
“婶子,这才过了多久。一个上午而已,人家去县城里一趟。也要花一个上午啊!”潘阳被她说得头大,顿时心烦道。
“不会的。村长,不会的。李荷花和俺是老相好,她要出去,肯定会和俺说的。村长,李荷花肯定是出事了!”村妇见潘阳毫不在意。顿时急了起来,她一再强调,李荷花要是出去的话,肯定会通知她的。
吴欣在一旁默默听着,突然说道:“既然这样,不如打开她的门看一看究竟,要是李荷花真的出去的话,说不定会在屋里留个纸条什么的呢。”
潘阳一听,觉得有道理,便询问起这个村妇来,征得村妇同意后,他用脚踹开了李荷花家里的门,李荷花的屋子比较简陋,是典型的农村住宅。
潘阳、吴欣和这个村妇走进屋子里,细细看了起来,屋子里,被铺等东西叠得整整齐齐的,地上,也扫得一干二净,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吴欣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纸条之类的东西。
三人走进烧饭的屋里,农村的厨房都是用砖瓦堆起来的土灶,底下有洞,可以添加柴火。三人刚走进屋子里,只见土灶上,摆放着两个锅子,一个锅子边,摆放着一包东西。
“哎呀!这是……”村妇走到土灶边,拿起那包东西,打开后,见是几个番薯。
潘阳两人忙询问怎么回事,村妇一拍脑袋,道:“这是俺昨天下午送过来的番薯,怎么还在这,李荷花昨天下午明明和俺说,要煮一锅番薯汤的呀!村长,番薯汤还没煮,人怎么不见了,肯定是出事了!”村妇手捧着番薯,连连叫道。
潘阳一听,也觉得有些奇怪,他和吴欣对视了一眼后,继续问村妇:
“婶子,你最后一次见到李荷花,是在什么时候?”
“昨天下午,俺送来番薯后,李荷花对俺说,她会煮个番薯汤的,之后,俺就回去了,一直到今天早上,俺没见着李荷花,这才……”村妇回忆道。
“吴姐,周月是在什么时候不见的?”潘阳听完村妇的叙述后,敲了敲脑袋,又问吴欣。
“这么说来,好像也是昨天下午的时候,你也知道周月,她经常有事没事跑出去,所以我也没在意,一直到今天早上,醒过来后发现她不在屋子,我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吴欣听完潘阳的问话,也开始回忆起来。
潘阳一听,点了点头,他开始沿着村子一家家地询问,只不过,他不是问李荷花的消息,而是周仁义。吴欣见他突然打听起周仁义来,颇为不解,潘阳见她面带疑问,也不解释。
终于,潘阳和吴欣来到酒楼,询问起掌柜昨天有没有看到周仁义的时候,一旁正在端菜的打工伙计王村,走过来说话了,他回忆道:
“周仁义啊,见过,就在昨天下午快要傍晚的时候。这个家伙,不知道咋搞的,从村口那跑过来,急急忙忙的,我又正好刚下班,不留神,就撞了个满怀,摔了个惨!我倒没事,不过这个家伙,好像是崴了脚,起来后一瘸一拐的。”
“那你知不知道,周仁义之后去了哪?”潘阳见状,急忙问道。
“好像是,去了村医老马那吧。”王村想了好一会,才说道。
潘阳一听,连忙拉着吴欣,跑去了村医马卫的诊所。
“周仁义啊,是来过,昨天下午快傍晚的时候吧,那个时候,咱也快下班了,村长,你也知道,周仁义平常就阴阳怪气的,昨天过来的时候,腿还崴了,让咱给检查检查,咱就给他检查了,没啥大事,上了点药膏,他就回去了。”马卫听到潘阳的询问,细细回忆了起来。
走出诊所的路上,潘阳低头沉思,回忆起整件事情的经过,吴欣见他低着个头,一声不吭的,顿时气道:
“阳子,你到底在搞什么,不问李荷花去问周仁义,再不说,我可生气了!”
潘阳拉着吴欣走到一旁,坐在了一个土坑旁,刚要说话,刘大炮走了过来。刘大炮脸上有些淤青,头上绑着绷带,这是因为昨天帮着潘阳和麒麟一众共同战斗太子帮时受的伤。
刘大炮刚从村医老马那里包扎好,走出诊所的时候,他看见住在隔壁的林大婶,拖着她的孙女,正在外面拉拉扯扯,刘大炮朝林大婶打了个招呼后,她的孙女,突然指着刘大炮大叫道:
“鬼!”
刘大炮见到潘阳的时候,心里还奇怪着,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事给忘了。
“阳子,吴姐,你俩在谈啥呢,神神秘秘的?”说着,他一屁股坐了过来。
“大炮,你来得正好,我跟你说个事情。”潘阳对着刘大炮,把周月、周仁义和李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