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真有可能。”
我琢磨着着:“自从上个月长沙一别后,咱们再也没有听过海爷的消息,他也没有打电话过来和我说青铜疙瘩里面是什么东西,我总感觉这个海爷很奇怪。”
猴子说:“等咱们找到落脚的地方后再联系海爷吧,现在你还是安心开车,这鬼地方全是弯路,下边又是悬崖,还是得小心点。”
我赞同猴子的话,全心全意的开车。
晚上八点多我们总算是到了宁远,在重华桥附近开了个房,接着下楼吃个早夜宵,再回到房间洗漱完后已经十一点,我这才开始给海爷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是空查证后再拨。”
“靠!”猴子一听,顿时大骂:“这老小子坑我们呢,竟然给我们一个空,玛德,这老狐狸,我就知道没安啥好心。”
我又拨打了一次,还是空,我丢下,分析道:“应该不是这么回事,上次在长沙的时候我还能打通,这才一个月就变成空,只有一个可能,是这个码已经被注销了。”
想了想后,我又打电话给周姿晴,本来觉得这么晚打电话给她怪不好意思的,一般来说女孩子都会早睡,说什么美容觉,然而接通电话的周姿晴显然没有半点睡意,说话还是那么有精神。
她问我怎么了,我把今天的事跟她一说,她却告诉我她并没有向宁远公安局打过招呼,她甚至都不知道我去了三分石。
至于那碎裂的瓷片她听了以后也觉得奇怪,并问我具体是什么陶瓷。
我说:“应该是一个花瓶形状的东西,具体用来做什么的还不知道。”
周姿晴让我把瓷片上的文字拍个照发给她,她研究看到底是什么文字,然后又说到海爷的事情上,周姿晴告诉我交货那天她没有去古门,并不知道青铜疙瘩里面到底是什么,后面也没有联系过海爷。
她并不怎么把海爷放在眼里,而且她可是周家大小姐,本身对皮商就很厌恶,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去联系海爷的。
不过在听说安老头失踪的事情可能和海爷有关后,她表示会派人联系一下这个海爷,如果联系不上也会让底下的人注意这个海爷,看看这一个月到底去了哪里。
挂了电话后我首先把三十多块瓷片摆出来,然后拍照发给周姿晴,然后我叫猴子尽量把瓷片粘合起来,我又打了电话给罗星。
电话响了十多秒罗星才接电话,他懒洋洋的说:“喂,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厮倒是比谁都睡得早。
对他我可不会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罗星,上次我给你介绍的客户,就那五万块的单,那青铜疙瘩里面是什么东西。”
罗星迷迷糊糊说:“我是有信誉的,要对客户的资料保密。”
我骂道:“保你娘的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那个客户还让我留下,和他一起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你再废话以后甭想我给你介绍客户。”
罗星被我一顿臭骂,瞌睡终于醒了很多,他说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问那东西做什么?”
我叫他别问那么多,就直接告诉我好了。
罗星说:“那东西的机关真的是厉害,我都小看了,差点没栽在机关上,好在有惊无险的打开了,里面只是一块小小的帛书,贴在机关上面,费了我老大的劲才完整无缺的给拿出来。”
帛书?
我连忙问上面写的什么东西?
罗星却说:“看不懂,整得跟鬼子的字一样,秦朝哪能有那种文字,我估摸着这东西是后来有人打开了青铜疙瘩,给放进的。”
我是打开免提的,猴子也听到罗星说的话,我俩对视一眼,和日文一样的字,那岂不是和瓷片上的字差不多?
我越发觉得安老头失踪和海爷脱不了干系,否则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至于罗星说的那帛书不可能是秦朝时候的东西,是后面有人放进去的,我却不赞同这说法,我国古代文化繁杂多样,有许多消失在历史上的文字没有被记载下来。
我又问罗星:“那你那个客户,你知道后来他去了哪里吗?”
罗星骂道:“我他娘的怎么知道,交货那天他压根就没来,是他一个手下来的,我本来还想和那个海爷商量着多加点钱的,结果那人压根没来,他手下又说做不了主,我想想是你介绍来的,也就算了。”
海爷没去?
这事越来越古怪了。
后面的事罗星压根不知道,我也没多问就挂了电话,很快周姿晴就发来,说瓷片上的文字应该是春秋战国时期一个小国家的文字,具体是什么文字还有待考证,明天再给我答复。
春秋战国时期诸侯小国无数,很多只是昙花一现,随着这些小国的覆灭,他们的文化也泯灭在历史里,很难在诸朝文献里找到蛛丝马迹,只能依靠后世考古发现,这些都需要看运气。
接着周姿晴又告诉我,她也联系不上海爷,只能明天让底下的人去问那些皮商,看有没有人知道海爷的消息。
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