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趁早回去吧”温誓水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无语

“唉唉唉，我错了，错了！你、你把话说完”顾濛汐知道温誓水马上要说的是关于夙离怨最大的秘密，她怎么可能错过，立马装乖不捣乱了

温誓水叹了口气，“你觉得现在阿怨有什么变化吗？”

“性格变了很多，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了”顾濛汐快速答道，很明显这个问题在她心里已经思考过了

“你也知道我多受了两道天雷，”温誓水苦笑到，“那时也已经是极限了，升神之后也有伤没有好，阿怨就私自去了凡间，似乎……不知道如何回来”

“然后呢？”

“我不清楚，”温誓水道，“神君有律令，不得对人下杀手，阿怨也因此处处受限，似乎是在人间尝尽了苦头，之后是年近七十的夙苘好心的收养了他，阿怨那时也学会撒谎了，说他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夙苘就给他起个名字叫夙离怨”

“……是看出夙离怨心里的怨恨了吗？”顾濛汐喃喃道，“离怨……”

“许是，”温誓水道，“之后那个村子爆发瘟疫，夙苘没能幸免，当时她也有八十岁的高龄了，也是到了该走的年龄了，也许是阿怨，她是整个村子里最后一个离开的病人”

温誓水道，“我当时去的时候，夙苘已经过了头七，魂魄散尽了，阿怨让我救救她，我自然无能为力，不过……就算我早些来，也没有什么用，她的灵魂之前被完整的剥离又被拉回去的，她可以说是成鬼未遂，殿弃离也是那种情况，他的情况要糟糕，人谁都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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