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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关室时,已经有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女孩回来了,空气里都泛着酒气。
想起刚刚的画面,口中似乎还残留着某些让我反胃想吐的意味儿,我冲进卫生间,趴着马桶上便吐了出来,恨不得把昨天吃的东西一齐吐出来。
我没有跟吴涛赤膊,一口咬定自己真的不方便,但却不得不讨他欢心,按着他的意思,帮他……
他那鬼奴一般猥琐的满足的表情,我反胃的的一直想吐,但还要强颜欢笑,讨他欢心。
我蹲在马桶边吐的一干二净,酸水都吐了出来。
终于忍不住哭了,逃的初一,逃不了十五,他要我过两天方便了,去他家里。
吴涛!
该死的,早晚把你皮剥了!
不过,这种环境上班,恐怕不是他吴涛也会有别人,想洁身自好?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我起身打开水龙头用嘴去接那凉水,拼命的一遍又一遍的漱口,几十遍似乎都没办法将口中的异味去除,这心里阴影,也不知何时能抹去,越想越忍不住哭泣……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擦干眼泪,勉强露出笑容,转身,装着若无其事的走出卫生间。
这时,沙姐刚好进门,看到我之后,撇了撇嘴,意味深长道,“本来想让你明天化妆才开始上班的,吴总说了,让你赚钱,看来你让吴总很开心啊,跟我来吧。”
其他几个女孩听了这话,不禁发出阵阵唏嘘,那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还特么以为什么好货色。”角落里的一个身材纤瘦高挑的女孩,轻蔑道。
我尴尬的涨红了脸,不禁低下头去,这种感觉在当时初入夜场还是很接受不了。
“行了,别不满意了,霍少带人来的!你们能陪啊?”沙姐狠狠的瞪了几个女孩,说到带人两个字沙姐故意加重了语气,说罢,她转身走出了公关室的门。
我怔了一怔,不解她这是什么意思,但几个女孩似乎脸色又变了,看好戏一般的私语偷笑。
我看得出,霍少爷应该在夜场很出名,并且他的钱不好赚。
我并没有因为讨了吴涛欢心,而有什么好处,反而让我去接了这样的客人,看来在这里我还有的罪受。
沙姐给我带进那所谓霍少爷的包厢,笑眯眯迎合着喝了几杯酒,放下再去看看有没有女孩的话转身便走了。
我紧张的坐在一旁,缭乱的灯光下,看着这几个已经喝大了的男人唱歌跳舞。
我知道不会有女孩在进来了,之前隐约听婉娘偷偷和姐妹聊天提过,有不良记录的客人,尽量是不会给安排公关的,怕女孩再受委屈。尽管这一行要赚钱,但也要以人为本,做的过份女孩也不会再跟着这个妈咪做,刚刚沙姐只叫我一个人,意思很明显了。
这一行在那年在这个城市开始起步,正直鼎盛,竞争很大,许多妈咪都是新冒出头的,有些散,没有强硬的背景和手段控制,不比曾经婉娘做的时候,有陈叔这个靠山。大部分的女孩们都很自由,野鸡一般,说跟这个就跟着个,说跟那个就那个。妈咪们,要拉拢女孩就要对女孩多费些心思,女孩是她们的本钱……
音乐忽然间停止了,站在门口的男人打开了灯。
包厢内瞬间明了,我这才将目光放在不远处长长的沙发上坐在最中央的男人身上,他似乎是这里最年轻的,似乎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样子很清秀,身形修长。他虽然年轻,但却是最惹眼的,似乎大家都是围着他转。
他应该是霍少。
我深吸了口气,连忙微笑起身,走到茶几边拿了一个空杯,倒了一杯酒,尽量弯腰半蹲,尽量让自己处于仰视的状态,“霍少爷,我敬你。”
“还以为你死的呢,进来就知道坐那。”霍少身边的男人面目狰狞,语气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儿,“今儿把霍少伺候好了,不然有你好看。”
我连忙点点头,下意识的将目光放在霍少的身上,大概是我半蹲的姿势太过久,端着的酒杯有些发抖,尽管如此,霍少也没有理会我。
他拿起麦克风,让跟包的少爷点了首歌儿,又挥手示意将包厢的灯关了上。
经典的情歌旋律随之响起,我怔了一怔,赶忙自己先干了那杯酒,坐到他身边。
见婉娘喝过很多酒,我却没有喝过,这第一次喝感觉很难喝,舌头都有些麻。
我不知道这包客人到底是怎样的不良,但我想做好自己的本职,作为公关小姐在包厢里应该做什么,从小耳渲目染,也是知道一点。
我端着酒杯,拿着酒瓶,开始“打圈儿”,一一敬酒。
连续五六杯下来,我感觉胃部有些不适,勉强又坐回霍少身边,偷偷的打了个“嗝儿……”
霍少继续唱歌,没有理会我,他的唱歌还满好听的。
感觉上这包客人也没什么“不良”,一个个好像还挺礼数的。几个男人相互喝着酒,玩着骰子,划拳,好不热闹……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