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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子顿时僵了,僵硬的无法动弹,终于无法坚强,惶恐不安的看着他,看着他爬上我的身体,解开他的睡衣浴袍的腰带。
“霍哥,这样不太好吧……”正当他伸手要去解我的衣衫时,我本能的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连忙说道。尽管此刻,他的手已经放在了我的心间,手骨很硬,好疼……
“不正常吗?”霍天城挑了挑眉梢,似乎忽然失去了些许兴致,收回了手,脸色很是难看。
“正常啊。”我慌乱的起身,连忙露出笑容,勉强自己靠近他,“只是,我,我刚坐了流产,我……”
“什么?”这似乎让霍天城有些诧异。
“好像血还没流干净,刚做了半个月而已,血倒是没有多少了,可传言做生意的干这样的女人,也会运气差的……”我下意识的说着,想把时间再缩短一些,可是,毕竟我已经有二十多天没上班了,他想知道很容易的,只好硬着头皮胡说八道。
“孩子谁的?”霍天城眉心起了褶皱,顺手又拾起了茶几上的雪茄,和火机点燃了,“我们家少爷的吗?”
“怎么会是他的。”我勉强的笑着,“其实,说出来我都不好意思,是客人的,没带套,子。再说,你们家少爷都进去多长时间了……”
霍天城撇了撇嘴,下意识的又看了看我的下体,似乎着实没了兴致,但还有些焦躁,毕竟刚刚那yu火被挑了起来,“真的还有血?”
“嗯,不信,您自己检查嘛。”我连忙站起身,当着他的面直接把裤子一咬牙脱了下去,只剩下内裤,卫生巾的尾翼微微露出,“您,看着检查,血还没彻 底流干净,都半个多月没去上班了,您要是对罗娜有兴趣,罗娜还是求之不得的……”见他没有动作,我连忙又提起裤子,硬着头皮笑眯眯的坐到他身边,不得不风 尘骚气的,装着无所谓上床这一事,将手搭在他的腿间,“睡不想跟您睡啊,睡了您也不能亏待,这不是,真的不方便,若是普通来个例假,人家都想和您浴血奋战 下,听说,来例假的时候,更舒服呢……”说着这样的话,我自己都想掐死自己了,但夜场的姑娘说这话很是平常,恐怕以后会更习惯的……
说实在的,当时,还是太固执,太坚持心里某种界限,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那个男人的叔叔。如果放现在,恐怕我会很乐意的把他伺候的十分舒适,他可以给我的好处太多了。
霍天城紧了紧眉心,迟疑了片刻。
照例来说,他不会缺女人,上不上我这种普通货色,又是小姐,又跟客人不带套,子,又怀孕又流产,又不羞涩的在他面前脱裤子,这种已经烂掉的女人来说,他应该不会太感兴趣的。
但迟疑过后,他还是一把将我扯到他怀里,二话不说便检查,直到白指头进,红指头出,才将我推到一边,气恼恼的用纸巾狠擦了他的两根手指,又将纸巾拧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但这样看来他还是十分怀疑我……
我咬了咬下唇,被他稍显粗暴弄的想哭,但我挺住了,那泪水终究没有滑落,被硬生生的咽进肚子里。本已经快停止流血了,这样一通,感觉上还会继续流,女人流产,还真是可怕的经历……
霍天城无奈的看了看我,又是一阵挣扎,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手枪。
他这看手枪的动作,顿时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刷刷的流,终于,他放过我了,但是我临走前,他告诉我,“不要妄想在他面前耍小聪明,这次见过我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仔细想想,上一次他应该是做面子活儿,给大家看,他找我问话霍寒煜坐牢的事,不然也不会惊动了吴丽。这一次,他就是不吩咐,我也不敢说出去,他不会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和他这种微妙的关系……
近期看来他是不会再见我了,但是以后,恐怕这个恶魔不会放过我的,希望刚刚他是临时起兴想和我搞一下。
后来我知道,这个小洋楼的确是他其中一个住所,是挂在外人名下的,鲜少有人知道。
现在想想那时候,都是后怕的。
隔天,高利贷也找上了门,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搞的我身心俱疲,这种硬件问题,我已经没有办法招架,我从沙姐和黄莺勉强先凑了一点点钱,但当钱放到吴丽手下人的眼前时,并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家里被他们砸个乱七八糟,幸好王辉及时赶回来,穿着警服,拿着手枪,勉强的赶走了他们,但临走前也在我耳边放了狠话,“最好让这死条子天天佩枪在这边当门神!倒要去问问警局是不是没事干了。”
这样一来,加上老何的事情,我和王辉的关系被张扬开了,不单单是邻居,就连警局里面王辉的同事,说话也越来越难听,王辉一直忍着,除了保护橙橙的时候不在我身边,晚上夜里睡觉都会睡在我家的沙发上,生怕我和婉娘出了事……
但很快,没两天的功夫,王辉被上头下了通知,24小时不能离开橙橙,由他全全保护,他想把橙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