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因为没什么可抢的,我是不想委屈了胡子哥,这种钱,咱该花花……”我挑眉给了小胡子一个妖媚的白眼,可的让他解决,看昨天夜里的模样,搞不好好久没干了,大概也得后天才能到地方,可不想一路上被他瞄着,虽然怀孕他嘴上说不干,可万一受不了真的要猥,亵一下。要求我这样那样的帮他弄,我怎么受得了,所以这种钱,我得狠心花,“等我到家里那边,回来的油钱也是会给你的。”我又补充道。
小胡子让旅馆老板,给他找了个女人,还挺漂亮的年轻姑娘,好似这一场覆雨翻云很淋漓尽致,两三个小时,那姑娘便整理着衣衫从旅店出来时,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脸颊上潮,红未退,手里拿着一百元钱,牙根咬的紧紧的。看那嘴型应该是咒骂,这钱赚的真辛苦。
我微微松口气,这下子这两天该不会有想法了,放心的闭上眼睛,放到车座躺倒睡觉。
待小胡子从旅馆走出来时,已经过了晌午,我迷迷糊糊的在车里睡了一觉又一觉,直到他吼了一嗓子。“吃饭去!”
他好似很爽快,身心都舒畅了。
我们吃了点东西又继续赶路,我一切都还算顺利的,毕竟都特别小心,可是小胡子真的很滑头,对警察特别的敏感,加上一路我们夫妻相称,到这边旅行,尽量几乎都躲开了检查,能绕行的绕行。
那霍天城和霍天龙,恐怕也没有想到,我还回往回走。
剪了短发,似乎没有那么招眼。
又奔波了一天多,我们都乏累的,连开玩笑的调侃的气力也没有,眼看着要到地方了。我这心揪着的难受,路过那座我呆了十几年的城市时,我让小胡子将车子停到了高速公路边,下车站在路边向那片灯火望去,对霍寒煜的担心越发的重了。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样去获得他的消息,我不敢将他的手机打开,甚至手机电池和电话卡都不敢放进去。
尤其是已经回到这里,不敢轻易联系任何人。虽然说,这最危险也是最安全,但最安全也是最危险的啊。
“喂,你看什么呢,导航显示不是这里。”小胡子不耐烦的吼了一声,“累死了,半夜就能到,到了记得给我拿点油钱,我回去。”
“啊……”我应了声。转身这才上了车,到车上时,婉娘紧紧的拉住了我的手。我们没有言语,相互对视一眼又抱在了一起,车子缓缓离开。
终于到了地方,到了那个我出生村子旁边的那个城市。
连续跑了这么久,天南地北的,想必也安全了。
我和婉娘也都松了口气。
放心的将兜里的钱只留下两张。通通给了小胡子。
小胡子虽然嫌弃少,但也没说什么,“请你们吃顿饭,吃完我睡上一觉,就回了,祝你认亲成功,好好养胎,给那蹲监狱的生个胖小子出来,我小胡子就是没这个命儿,当年我女朋友也怀孕了,但是她狠心作了,跟人跑了。”
“好。”我连忙应和,这要分别了,还真是有些不舍。
小胡子找了一间小餐馆,点了菜,我感激的以茶代酒敬了小胡子一杯。
“行啦,知足了,做好事心里也痛快。”小胡子喝了一杯啤酒,好似很痛快,但好似又很难过,“也不能说怪我女朋友狠心,谁让我不学好呢。”
看着他笑,我心里还有些自责,我听着他的话,戳中他的心窝,骗了他。希望一切都是这样顺利,他不会被我连累的,也希望那些人,不会知道王姐和他帮过我……
吃过饭,我便带婉娘先离开了,再路口碰到了一个问需要不需要住宿的旅馆老板,经过打探那是一间还算隐蔽的小区内的一间旅馆。没有牌子的黑旅馆,平时只要老板出来找客人。
这种旅馆不需要登记什么的,甚至就是偷偷摸摸个人家间并的几间房子。
感觉很踏实,到这里基本上已经安全了。
婉娘说她累了先休息,让我一个人去村儿里找我亲生父母。
我犹豫了下,只是回答她,很晚了,明儿再说。
第二天一早。我好像没有拖延的理由了,兜里没什么钱是一个,赶紧拿个身份也是一个,早晚那通缉的信息会发布到全国各地的。
我陪婉娘吃了早饭,又托老板娘帮忙中午也给婉娘准备一口吃的,安顿好她在旅馆看电视,我这才离开,一个人打了辆摩的。来到村口时,心里说不出的刺痛,我回来了。
看着这小村子,不禁感叹,好像一切都那么熟悉,都是原来的样子,某些画面在脑海里又变得清晰,毕竟走出去这个村儿的时候,我已经九岁了。
走进村子,路过我身边的都用外地人的目光审视我,街口苍白发丝的奶奶还警惕的上前询问,“你是来做嘛的?没见过你呐。”
我记得她,只是忘记怎么称呼她了,是个多事的老太太,村儿里的事儿没有不知道的。小时候她每天都在这个在街口和几个老人家嚼舌根子,直到吃饭的时间才离开,吃过饭再回来继续讨论。谁家媳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