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红了脸,在皇太极炽热的目光下,嗔道。“妾身自然是宝。就看爷会不会珍惜。”
“哈哈。爷自然会珍惜。”皇太极拉着哲哲的手,把哲哲拥入怀上,在哲哲的额上亲了一记。
另一边洛博会便叫了起来了。“阿玛,您怎么能在儿子的面前亲哲哲额娘呢。”
皇太极和哲哲看了过去。就见着洛博会用双手捂着脸。那叉开的手指还露出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顿时都笑了。
这之后。皇太极白日到碧宵院来,总是带着洛博会。哲哲对皇太极的这个小尾巴。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因为有了洛博会,整个碧宵院的欢笑多了起来。
然这样一来,后院不少人对此都表示着不满和醉意,钮钴録氏甚至大发着脾气。“那蒙古女有什么好的,一个狐媚子。勾|引了大的,又来勾|引了小的。”
“格格。您小声一点,被听到了可不好了。”侍女阿布提醒道。现在她们在府里的地位可不一样了,先不说格格被贬了份位,甚至还禁了足。要是传出去让八王子听到,或者得罪了侧福晋。那都是麻烦。
“我才是洛博会的姨母,洛博会这个白眼狼……”钮钴録氏很是不平,本以为留下来,通过洛博会还能挽回一些优势,没有想到却听到洛博会常去碧宵院的消息。
“八王子不让三阿哥到咱们院来。”阿布幽幽道。
“那个贱婢,若不是她,我也不会落到今日,爷竟然还让她侍候在三阿哥的身边。阿布,你给我除了那个贱婢。”钮钴録氏对着侍女命令着,对阿杨这个叛婢那是恨之入骨的。
阿布幽幽一叹,“格格,不是奴婢不想,而是如今我们出不去。”她们已经失了势了,别人不找她们麻烦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心对付别人。
“你不听我的。”钮钴録氏不高兴道。
“现在阿杨和颜扎氏庶福晋走的近呢。”阿布提醒道,颜扎氏庶福晋落了胎,肯定很恨她们的,若是过来找她们麻烦了,那可不妙。
钮钴録氏沉默了一下,又嚷嚷道,“我怕她,颜扎一族跟钮録氏一族比起来,算什么。我就是再失了爷的心,那也是钮钴録的嫡女,若是我有个意外,颜扎一族吃不了兜着走。”
阿布看着这样有持无恐的主子,幽幽一叹,问题人家也没要你死了,慢慢折腾你就够吃不消的了。
正院这里,乌拉那拉氏也被磨了耐心,阿巴亥大妃那里没管她,她窝在正院里,正一天天崩溃着,天天大喊大叫。
“古连,你给我阿玛报信,我就不信姑爸爸不理我,阿玛也会不理我。眼看过年了,怎么可能让一个蒙古女管家,我才是福晋,该由我管家才是。”乌拉那拉氏不甘道。
“回福晋,给乌拉府的信早送去了,只是还没有音迅,您再等等吧。你是福晋,过年了一定能出来的。”古连劝声道,禁足的日子也确实的难熬,特别是看到正院受了冷落,别的院风声水起的,心里如何好受。
“待本福晋出去后,绝饶不了这些人。”乌拉那拉氏咬着牙,心里恨的不行,这还是她第一次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然,过年乌拉那拉氏还是解了禁足了,皇太极这一次是给了乌拉那拉氏警告,但也知道见好就收。只是管家之权却没有回到乌拉那拉氏的手中,乌拉那拉氏急也没有办法,皇太极现在冷着她,她首要做的不是怎么对付哲哲她们,而是想着如何挽回皇太极的心。
不想皇太极又开始了早出晚归,根本无瑕顾及着后院,倒是让哲哲对洛博会多看顾一些。
年夜宴,皇太极带着乌拉那拉氏和哲哲还有几个儿子去参加了,乌拉那拉氏带着豪格和洛格两个儿子,洛博会则跟在哲哲的身边。
这一年,努尔哈赤可以说是春风拂面,意气风发的,他心情好,大家的心情也好的很。
年夜宴上,大家载歌载舞,好不热闹。哲哲只顾好洛博会,无心理会太多,幸好洛博会也乖巧一些,安静地陪在哲哲的身边。
“哲哲额娘,你要不要进去跟她们一起跳舞。”洛博会看着人群里舞蹈的一众道。
这个时候民风还是很开放的,男男女女都可以尽情的狂欢着,未婚男女更甚。哲哲在人群里也看到了乌拉那拉氏,她跳的很尽兴,整个人身上洋溢着热情和奔放,很是惹眼。
哲哲轻摇头,虽然她也很喜欢,但这样的风头她不想出。
“哲哲额娘,我跟你一起进去跳吧。”洛博会拉着哲哲的手道。
哲哲一愣,当即失笑了,“不行,你得顾着身子。”
“我们在外面跳,又不到中间去。”洛博会看着人群里的豪格和洛格,一脸的渴望。
哲哲见她的周围都空了,大家都到人群里舞蹈去了,便是皇太极也不见了人影,当即点了点头,带着洛博会进了人群。
“我们只是走走,不能跳知道吗,你得顾着身子。”哲哲有些担心着洛博会的身子,不由嘱咐道。
洛博会点了点头,拉着哲哲的手一起走进了人群里,她们也只在外围跟着人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