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邓和秦迅儿之前的助理交往过一阵,两人关系还不错,她手摸在甄心腰上,没有拿开的意思,像对什么小猫小狗:“小邓乖。”
小邓敷衍地笑着,求助似地看向甄心,甄心坐着不动,他早想给这小子脸色看,小邓明白,却顾不上什么尊严:“甄哥,求你个事儿。”
甄心笑了,慢慢站起来,就势拂开秦迅儿的手,和小邓并头站着,小邓往点唱机那边的角落使眼色,让甄心看:“我去不好……你能不能帮个忙?”
黑乎乎的甄心也看不清,现在高脚椅上唱歌的是个梳着马尾辫的姑娘,他皱起眉,往周围看了一圈,张准呢?小邓很急:“来的路上准哥说,要是真有事,可以找你。”
甄心这才看出来,角落里坐的是张准和陈正森,近得叠在一起。
张准歌唱的好,陈正森很喜欢,歌一唱完他就挤过去,拉着他到角落坐下,张准是真醉了,摇摇晃晃像没有骨头,陈正森又灌了他两杯:“小张,你很不错,我之前有些时候呢,不是针对你,你明白吧?”
张准晕乎乎点头,陈正森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样子,想到甄心的屡次失态,不禁起了好奇心,借着酒劲,把手放在他大腿上,摸了摸,又往上滑到腰际。是副诱人的身体,陈正森不是gay,但这个圈子玩什么的都有,碰上对味的,他也想试试。
正想随便玩玩,甄心不知道从哪冲过来,搡了他一把:“碰谁呢你!”
陈正森清醒过来,看着他把张准拉起来,往门口带,噗嗤笑了:“我就是给你预个热!”
小邓在不远处等着,甄心抱着人过去,朝他伸手:“我送他回去,房卡给我。”
小邓一不留神就把房卡给他了,看着他推门出去,他才想起来要跟上,这时陈正森喊:“那个那个,张准那个助理!过来,跟我喝一个!”
张准已经不省人事了,甄心抱着他上37楼,刷卡、开灯、关门,把人架到床上,拉过薄被给他盖上,坐在床边喘两口气,站起来要走。大灯开关在门口,他一手按下去,一手转动门把手,世界一瞬间黑了,他却没有开门。
在那站了半天,他只长长地出气,终于像是下定决心,松开门把手,只听轻轻一响,他转身朝床铺走回去。一时半会什么也看不见,他在黑暗中脱衣服,除了做贼心虚的喘息,房间静得吓人,他摸黑爬上张准的床,掀开被子,把下头的人脱得和他一样精光。
他没敢动他,只是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经勃起的胯下,开始单是让他轻轻握着,然后慢慢小幅摩擦,最后干脆疯狂地上下抽动,他觉得自己不正常了,像个变态,干的不是人事,更可怕的,是他压根停不下来。
那只手没有一点力量,绵软的,无知的,像抓在他心上,他觉得不够,还不够,于是拧开床头的小灯,一束黄光打下来,照在张准脸上,一副红透的面孔,一张半开的嘴唇,一把散乱的头发,他嘶哑着射了出来。
太快了,他剧烈地喘着,几乎撑不住自己,张准微微动了动,哼了一声,甄心觉得他们似乎很久没在一起了,尽管每天都在摄影机前纠缠,但那不是他们,只是两个叫做方炽和高准的影子,活在胶片的宇宙中。
他捞起张准的腰,用嘴唇厮磨他,对,他要放纵自己,做他一直想做却没做的,他从额头开始,一寸寸往下亲,从飘着肥皂香的耳后、因酒精而跳动得异常有力的胸口、汗湿的腋窝、包裹着肌肉的肋骨、深深凹陷的腹股沟,一直到结着一层薄痂的大腿根,他在那上头吸舔,把两侧都舔得湿嗒嗒的,那是他的杰作。
张准硬了,就在他眼前,生机勃勃地翘起来,甄心想了一下,也就一刹那,然后就含上去了。他对自己说,只是因为醉了,可身体不这么想,刚把张准吞进喉咙,他就臭不要脸地又硬了。女人们常给他舔,他知道怎么弄,吸得滋滋有声,但张准从没被吹过,屁股颤抖起来,嘴里冒出无意识的呻吟,两手向下抱住甄心的头,抓搔他的头发。
甄心死死抱着张准的屁股,把他往自己嘴里送,张准发出哭泣一样的哼声,显然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快感,甄心觉得他快射了,于是慢下来,吞得越来越浅,最后把他放开。张准蹭着两腿在他怀里拱,似乎醒了,又好像醉着,甄心捋着他的头发,边亲他锁骨边问:“爽不爽?”
张准用一个吻回答他,很浓情,很饥渴,舌头逡巡他的口腔,牙齿啃咬他的下巴,四肢柔韧地把他缠住,甄心不知道他会这么主动,想都没敢想过,激动得受宠若惊。张准的动作越来越放荡,力量越来越大,拉扯着甄心,甚至想把他压在下头,甄心费了好大劲儿才翻回来,扳住他的下巴:“你他妈看清楚,我是谁!”
张准忽闪着睫毛,迷离的眼半阖着,有些迟钝地说:“方炽……”
甄心被噎得无话可说,方炽就方炽吧,总比他女朋友强,他再次亲上去,用尽了柔情蜜意,恨不得死在张准身上。这时候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