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了我吧!”高准抽泣着哀求:“我们不做这个训练,不做了好不好?”
这根本不是训练,只是方炽心血来潮的玩弄,他有一股冲动,想把高准翻过来,打开他的身体,啃咬他的嘴唇……正意乱情迷,一对年轻的男女从电梯口下来,说笑着经过,他们听见高准的呼救了,也看到方炽的样子,瞠目结舌地停下。
方炽喘着粗气松开高准,拢了一把头发,那个男人放下手里的塑料袋,视线在他和高准之间游移,之后警惕地质问他:“你在干什么?”
“我……”方炽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女人掏出手机,小声和那男的商量:“要不要报警?”
高准羞愧地躲在方炽怀里,听他们说要报警,探出脸恳求:“不、不要报警,”声音细细的:“他是我的医生。”
那两个人不信,一边劝他一边向车子靠近:“他是在袭击你对吧,你不要怕他的威胁,我们可以帮你。”
“不是的,”高准往方炽身前挡,好像他们就要把方炽带走似的:“你们走开,不要多管闲事!”
他情绪很激动,方炽赶忙拉他,对那两个好心人说:“我确实是他的医生,心理医生,”他表现得很诚恳:“我们在进行行为疗法的治疗,非常感谢你们在这种情况下站出来,这会帮到很多人。”
那对男女立刻相信他了,他有一副让人相信的面孔,坦荡得无懈可击。
礼貌地道了再见,他们去开他们的车,高准吓坏了,抓着方炽的衣服不撒手:“他们会不会猜到……猜到我被……”
方炽揽住他安慰:“不会的,他们以为是抢劫。”
高准不信:“不……我的声音很奇怪!”
方炽没来由地焦躁:“就算他们认为我们是同性恋,又怎么样?”
高准愣愣地看着他:“以为我们是……”他想说“一对儿”,想到这个词的时候,他脸腾地红了,他从没这么想过,想过可能和方炽成为“一对儿”,他傻傻地问:“可以吗……”
方炽被他问住了,直直盯着他,两个人一刹那相视无言。
回到方炽家的时候七点多钟,天光昏暗,地平线上透着蒙蒙的灰,很默契的,他和高准都不说话,默默脱自己的衣服,厚窗帘是谁拉上的说不清了,洗过澡,方炽只铺了一床被,黑白的格子花纹,高准红着脸钻进去,带着鲜灵灵的水气。
时间还早,方炽却关了灯,刚躺下,高准就摸黑坐起来,方炽不敢往他那边看,但能感觉到,他在一颗颗解睡衣扣子。脱下衣裳,高准抬起屁股,在被子里蜷了下腿,是把裤子褪了,贴着方炽,他只穿一条内裤躺下来。
方炽瞪着黑黢黢的天花板,有汗从额头上渗出,果然没几秒的功夫,高准就哆嗦着爬到他身上,细软的头发垂下来,颤颤扫他的脸。
“方医生……”嘴唇落下来之前,方炽听到高准哑哑地叫,和他给他的那个吻一样,这个吻也是蜻蜓点水的,像是珍惜,又像是胆怯,高准用嘴唇在他下巴那一小片皮肤上不停地蹭,似乎是希望他行行好,可以回吻住他。
但方炽没有,他是个玩心理战的行家,两手在高准光裸的肉体上滑行,像胯骨、腋窝、乳头这样的地方还会坏心眼地避而不碰,高准被他搔弄得像只翘着后腿的发情猫,喷着凉气张开胯骨,撅起屁股往他身上坐。
像昨晚方炽对他做的那样,高准摆动臀部用力往身下的凸起上撞,边撞边放荡地哼哼,手在方炽汗湿的胸口上摸,越摸越往下,直到翻卷的t恤下摆,他揪住那里,力不从心地往上拽,方炽拉住他的手,有些残酷地扯开了。
“你答应了,”高准委屈地申辩:“答应对我好一点……”
“我没答应。”方炽努力维持一个医生的形象。
“你答应了,”高准急急地反驳,有热烫的液体打在脸上,方炽伸手一摸,是泪,高准哭着央求他:“你明明答应了!”
方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挺起腰杆一把脱下t恤,倾身抱住他,除了嘴唇,几乎吻遍了那整张脸颊,那些泪水的味道他尝到了,咸咸的,苦苦的,是爱情的味道。
“啊……啊……”高准受不了地软在他身上,屁股像上了发条,一拱一拱地狂颠,可即使这么努力,方炽仍然觉得不够,抱着那两瓣屁股,他时而拧时而掰,随着高准耸动的节奏疯狂挤压。浑圆的屁股肉被他挤变了形,棉内裤也揉得松脱,手指刚一接触到布料下真切的皮肉,他就激动得不知所以,像个发情的莽汉一样打着挺往上抖腰,直到两个手掌都揉得汗淋淋湿嗒嗒,他才惊恐地停下。
“摸……摸我……”高准被摸酥了骨头,抓着方炽的手臂让他继续弄自己,那半回过头往后看的样子着实放浪,让方炽有种停不下来的恐惧,他抓着那两把滑溜溜的屁股肉,随便怎么捏两下,高准都兴奋得不知所措。
方炽最恨他这个样子,他幻想他在车上被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