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准点了头,马上又摇头,那男人笑了:“我保证,很小心很小心,”他低语着,把高准搂进怀里:“让你舒服……””,心小很心小很,证保我“:了笑人男那,头摇又上马,头了点准高然后他们就紧贴着坐在床边了,地毯上是高准的西装和羊绒大衣,那人慢慢在他耳廓和脸颊上吻,手上一颗颗解他的衬衫纽扣,高准闭起眼,浑身都在抖,脸颊上的吻蹭着蹭着终于碰上嘴角,他把那想象成是方炽,在那个有蓝色墙壁的家。
忽然,他被压倒了,床似海,掀起柔软的波浪,一只汗湿的手顺着衬衫敞开的前襟伸进来,在右胸上不知节制地揉,吻变得沸腾,口腔里被点起一处又一处火焰,衬衫剥开来,露出一侧圆润的肩头:“怕吗?”那人问。
高准不说话,一动不动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男人扯开他的皮带,整个手掌伸进去,灵巧地在他夹紧的两腿间一抓,喷着热气说:“你硬了……”
高准捂住脸,动了动腰,那男人立刻剥掉他的裤子,把他往床中心拖,急躁地从裤兜里往外掏东西:“我很健康的,可不可以不戴?”
高准睁开眼,看他手里拿着一管润滑液和两三只避孕套,这些东西让他又羞耻又惊慌,男人赶紧解释:“我平时都戴的,但是和你……我想肉贴着肉。”
他有哀求的神色,高准傻傻点了头,然后那人脱掉了裤子,露出耻骨上浓密的毛发,和一根亢奋得过了头的阴茎。只一眼,高准就不敢看了,下意识想蜷起身体,那人不让,粘人地缠着他,在他身上乱拧乱摸,高准可怜地喘息:“从……从背后……”
男人撑起身体,看着高准像风里的一枝花、浪里的一尾鱼那样活色生香地翻过去,他简直一刻都等不了,一边拧开润滑液,一边沿着背部性感的曲线从高准的脖颈舔到腰肢:“我要给你做一些润滑,可能有点凉,放松。”
高准捂住耳朵:“不要……说出来。”
“职业病,”那人笑了,挤出一大摊软膏在手上:“屁股稍微撅起来。”
高准不撅,他就捞着腰让他撅,然后像个熟练的肛肠科医生,快速准确地把打稠的软膏糊在屁股缝里,就是借着这些黏液,他下流地伸进了一根又一根手指。
高准知道同性做爱会用到手指,但懵懵懂懂的,不知道会做得这么细致这么……无耻,屁股像不停地过电一样,带得浑身上下都打摆子,下身被整个掰开来,从屁股深处发出淫靡的声响,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唤,但忽高忽低的哼声还是要命地往外冒。
“……医……方医生……”他情不自禁叫着方炽,身后的人以为是在叫他,亟不可待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握着下身要往高准的屁股缝里顶,肛门上突然的压迫感让高准绷紧了神经,那些可怕的记忆、鲜活的疼痛一瞬间全活了,他像躲避强暴一样剧烈地晃动臀部:“不行……不行!”
那男人没料到他的临阵退缩,焦躁地掐着他的腰,汗水一串一串淌下来:“别怕,没事的!”黏糊糊的手伸到前面变着花样给他打:“一下就进去,我保证!”
“你骗我!”高准两手抓着他搓弄个不停的手,脆弱地哭叫:“会很疼的,会出血!”
他越是挣扎,那男人越亢奋,强顶住高准的屁股,把忍耐到极限的下体往开口处送,那么粗的东西,几乎是一个哧溜,就进去了一截。
高准本来是等着撕裂、等着疼痛的,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麻木地迎接刀子,可结果并没有,男人还在往里顶,肠道被强行撑开的感觉那么鲜明,有酸胀,有怪异,有说不出口的些微快感,就是没有疼痛。
“啊……啊?”高准不敢相信,手不由自主往后摸,顺着自己的屁股摸到了对方汗淋淋的肚子,他才真正相信他进来了。
被插入了。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在脑子里,身体就发热,每一条筋腱每一处关节都软成了泥,腰肢乱颤,那男人也在大声呻吟,不急着抽插,而是一点点调整姿势。
高准就受不了,十个指头在床单上胡乱地抓,那男人忽然向他压过来,下体插入得更深,高准觉得屁股里有一种缩紧的冲动,接着就叫床一样放浪开来。
“指头……会破的,”男人伸长胳膊抓他的手,十指交叉握在手里:“抓着我。”
这不是一次有预谋的深插,他只是想够自己的手,迷迷糊糊意识到这点,高准整个人都融化了:“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指的是肛交的快感,那男人小幅摇晃起腰杆:“就是这样啊,要么是哪样?”
他太舒服了,舒服得每时每刻都想射精,屁股已经完全兴奋起来,高准弓着背,恨不得他像那个强迫自己的混蛋,更凶更狠地弄。
“正面……可不可以?”这时男人问。
高准无助地摇头,对方磨磨蹭蹭了一阵,又问:“正面不行吗?高准想要他卖力,于是点了头,男人拔出去,黏腻的肛门口发出“啵”地一响,他把高准翻过来,再次插入,高准岔着两条腿发现,原来人们闻之色变的“肛交”居然这么简单。”啵“出发口门肛的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