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活着的是候对她妈就不说是逆来顺受,也绝对没有真正忤逆过,相反她任劳任怨。顶多就是她妈骂得难听了。会顶上几句嘴。
死耗子这话说得根本是不安好心。要抹黑苏白。
“不许诋毁苏白!”我举起握着死耗子的手,又有咬它的冲动。
“你不要乱来啊!”死耗子也怕我咬,没了刚才的嚣张。很是惊惶,举起那只没有皮毛跟肉的左爪。发誓说:“鼠爷要是有一句假话。罚我再沉睡一千年!”
“嗤,你怎么不发誓天打雷劈。像你们这种鬼畜骷髅都是怕雷劈的吧。”我冷笑说,压根就不信死耗子的牙痛咒。
没想到黑老鼠叹了口长气。用一种沉痛的语气说:“鼠爷也想挨雷劈啊,就可以转世投胎,不用困在这个鬼教堂里,永生永世也出不去。”
我当然不信,也懒得跟死耗子鬼扯。说:“鬼教堂顶屋怎么上去,你肯定知道吧?带我去。不然,我就把你咬成渣!”
那个“咬”字出口。我明显感到死耗子哆嗦了一下,然后。我自己也被恶心到了,脚一软,跌坐在摇椅里。
“你只要不咬鼠爷。就算是上顶层,鼠爷也豁出去给你带路。可你要先放了鼠爷。”死耗子一幅被逼良为娼的语气,恨得我牙痒,又恶心得要吐。
不过,我也没放了死耗子,不然被它跑了,上哪儿逮它去,搞不好再着了它的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老实点,要不然,老子死前,绝对会把你咬成渣。”我威胁说,也顾不上这么威胁一只死耗子很丢脸。咳咳,威胁的方式是有点特别,可谁让这死耗子骨头那么硬,不怕砸也不怕踩,又弄不到火烧它,只好用咬的,毕竟它就怕这一口啊!
死耗子不敢跟我嘴硬,又换了个话题:“整个教堂里,就只有这么一间地下室是安全的,除了鼠爷,谁也进不来。你确定不在这里等小余妹子办完了事,来接你回家?”
“我是怎么进来的?”我问着,扫眼看了看室内。
这间地下室大概有十多个平米,除了那张摇椅,地上还散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迎门的墙上钉了木架子,搁着锤子、斧头等工具,左侧靠墙摆着一幅肖像画,镶深棕色雕花的木框,画面像是被血泼过,看不出本来画的是什么,从我的角度平视,赫然看到半张吐出长舌头的鬼脸!
“嗡”的一下子脑子昏了,我两眼发直,除了那半张鬼脸,眼里再也看不到别的。假如不是手还死命攥着死耗子,被它用爪子狠狠地挠了一下,我想,我搞不好就陷进去了。
“那是张魔画,不能看!”死耗子急切的喊。
我把死耗子举到眼前,看了好半天,才问:“不要把余良当藉口,你老实说,老钟家跟这个鬼教堂到底是有什么联系?”
死耗子眼洞里的鬼火暗了暗,说:“鼠爷听不懂你说什么,是小余妹子拜托鼠爷的,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留着问她。”
虽然说余良也救过我,可是相比她,我还是更信任苏白。这只死耗子明显是帮着余良,在诋毁余良,让我心里对余良的印象也坏了几分。听到死耗子又拿余良来当挡箭牌,我忍不住挑明了问:“抓来苏白的妈,来诋毁苏白,也是余良指使的,对吧?”
“你……你……你……”死耗子气得连话也说不完整了,眼洞里的鬼火也陡然亮了。
我眯了眯眼,不耐烦的说:“我没空兜圈子。总之,余良的计划,如果跟我救苏白不相冲突,我会尽理配合她。不过,你转告她,不要伤害苏白,否则,我饶不了她!”
死耗子气不顺的冷哼一声,我没给它说话的机会,继续说:“别玩那些小花招,我很清楚,余良的计划,肯定跟我家那块不祥的血玉有关,而那块玉在苏白手里,她肯定是没办法从苏白手里抢走,才想骗我找苏白拿回那块玉。”
“你还有没有良心啊,竟然诬蔑小余妹子!”死耗子叫起来。
“那么余良就是没打我家祖传血玉的主意?”我问了一声,让死耗子马上闭嘴,也让我更加确信余良在打血玉的主意,而且是打着让我对付苏白的主意,那么,她之前救我,又是不是演了一出戏?
算了,我也懒得揣摸余良的心思,总之要我对付苏白,我是不干的。我站起来,往门那里走过去,刚把手搭在门把手上,就听死耗子说:“小余妹子没有害你,你家祖传的血玉沾染不祥,谁拿了谁会受到死亡诅咒。她拿那块血玉,是想为你破除死亡诅咒。”
这理由扯的,简直是把老子当三岁小孩糊弄了。我没好气的质问:“那块玉在苏白手里,她都做鬼了,死亡诅咒还能让她再死一次?”
“苏白跟你签了婚契,夫妻同体,她死了,你也活不长。”死耗子说着,眼洞里的鬼火转了转,又冷笑道:“你不要说,苏白跟你签婚契的时候,没有用血玉蘸了你的血当印章盖上。”
这死耗子简直像是亲眼看见的,说得一点不错,可是那件事情只有我跟苏白清楚,我对谁都没有说过,死耗子又怎么会知道?
对了,一定是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