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死的人最后挣扎的力气也是非常恐怖的,那贱人一巴掌无意识地一巴掌狠狠额扇在了我脸上,我的脸便偏向了一边。
那里。我便看见了那道清瞿的身影。他正站在门口。面目清俊,目光疏冷地看向这边。
看样子却像是已经在门口站了一会,刚才的场面应该也尽收在他眼底。明明看见了却不来阻止……
和前几天在餐桌上和我一起淡然吃饭的人完全不一样,这样冷漠无情的他到像是真正的他……
就像是……
我和她们的“战争”在他眼里。也不过像是一场出演的戏一般……
我一颗心不知道为何稍稍冷却了些许……
“打完了?”
他看见了我的目光。一步步地向着这边走来。
“怎么敢打朝总的人,没什么。只不过是看见朝总手下的人嘴巴有点脏,帮忙洗一洗而已。”
我一把扔开了水管。对着看着我,眸色不明的朝惟辞笑得冷冷。
他心中肯定是在骂我的吧。
毕竟我不过是一个被他捡回来的人,现在不仅打了他的人,还把他的家弄地一团乱,不骂我是白眼狼就不错了。
“多谢朝总这几天的招待。如果我之后有哪天能够飞黄腾达,是会记得报答朝总的。再见。”
我甩了甩手,整理了一下头发。便向着门外走去,这个时候还是自己走比较好。毕竟被人扫地出门更加没有面子不是吗?
“朝总,你看看我现在除了一个人之外什么都没有,难道这身衣服也要我扒下来给你吗?还是要我还这几天的伙食费医药费?朝总这么有钱。总不用这么急着催帐吧。”
刚走出别墅几步,身后是继续跟着的朝惟辞。我环胸看着他,自嘲一笑。
“你这是在发怒?”
朝惟辞淡淡扬眉。
“怎么敢,”我自嘲一笑,“能在朝总面前表演一场是我的荣幸。”
朝惟辞没有说话,我的心不知为何像有些凉风吹过一般。
“要走?”
朝惟辞的声音传来。
“树要一张皮,人都要一张脸,我虽然有时可以不时演场戏给朝总看看,但我有手有脚的,总该有点骨气对不对?”
风吹起我的头发,我看着头顶上有些刺眼的光芒自嘲道。
“朝氏旗下有一个销售部,和你的专业倒是……”
“不用了。”
我打断了朝惟辞的话,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仿佛将胸中郁结的气全部吐出。
“我和朝总不过萍水相逢,朝总的救命之恩和这几日的照顾我都报答不完,怎么还敢借朝总的光,我一个人的路,一个人能走完,咋们萍水有相逢,后会无期。”
人那,还是应该认清自己的地位的对吧?
现在我的被朝惟辞捡回来,难道不应该对他怀有感激之情吗?
现在有什么资格对着他发怒?
或许是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对他总是还有一些不同与别人的期待,原来也是我自己的错……
我直接摆了摆手,向着别墅外走去。
身后,也是朝惟辞向后回去的脚步声……
我抬头,天地茫茫间,总会有一个可以容地下我的地方不是吗?
…………
从朝惟辞的别墅出来,我才发现别墅周围都几乎是高速公路一般的偏远地区,离城区不知道多远。
而这周围都没有一辆车,我顶着中午几乎灼烫的阳光,脸都晒地通红,脚步都开始虚浮起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大概半夜的时候我终于差不多看到了来自城市的灯光。
我心中一喜,赶紧快步走向那灯光处。
“您好,我想开一间房。”
终于走进城市中,我几乎都要喜极而泣,迈着疲惫的步子,我找到了一间酒店。
“您好,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前台的小姐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仿佛在怀疑我是路边的孤魂野鬼,还是被通缉的通缉犯。
“身份证?!”
我心中一跳,那天从苏宅被何韵秋扔出去后,我便是什么都没有,何谈什么身份证?!
“不好意思……”
我冲着前台小姐歉意地咧了咧嘴,从酒店退了出去。
在街头,脚痛地让我实在站不住,我便直接蹲在了街头。
秋天的风有些凉,我只能用手环着自己的腿,摸一摸自己冰凉的手臂,像一只猫自己给自己取暖。
而路上的人也不时投来异样,怀疑,或是冷漠的目光。
“看什么看,没看过叫花子吗?!漂亮一点的叫花子没看过啊?”
我心中不知道怎么涌上一股委屈和颓败,“腾”地站起身冲着那些不停看着我的人吼道,而那些人便更像看疯子一般看了我几眼就匆匆散去。
“妈妈,那个姐姐好可怜噢。”
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