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人性!!”
软软地歪在朝惟辞的怀里,被他放进放好了水的浴缸里,我指着一脸微笑的某人控诉道。明明是义正言辞的话。却因为我声音绵软沙哑变得怎么都不是味道。
“别动。好好洗一下。”
看着他落在我身体上眸间划过的几缕幽暗,我赶紧拍开他的手,拿手挡住自己的身体。一脸警惕地看着他,“我自己来。”
“你怎么还不出去?!”
我擦洗着身上。却发现朝惟辞却还站在浴缸旁边。正在看着我洗澡!
“你又想摔一跤?”
扫了一眼我头上的包,朝惟辞勾唇开口。
“我也不想被你一直看着洗澡……”
向后退了一些。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什么,一定有什么私心。万一他看着看着又来再来一次怎么办?!
“你出去,我洗好了叫你进来总可以了吧。”
“可以。”
朝惟辞见我一点也不配合,目光在我光,裸的身上流转一圈,才出去了。
之前就已经洗过一个澡。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洗的东西,便擦拭了两下就准备出去。自己慢慢站起身来,发现头脑没有那么晕沉。披上浴袍后才扶着墙慢慢走了出去。
刚一出浴室门,就看见朝惟辞正在把沙发套给换下来。白色的绒面沙发套上,有一滩明显的水渍,是刚才我们动情时留下的……
朝惟辞眉目淡淡地换着。可是,落在我眼里让我几乎要眼前一黑……
死死咬住唇在客厅前。我的脸已经都烧地通红,已经不知道要进还是要退了,算了,还是退吧,丢死人了……
“怎么自己出来了?到时候又摔倒呢怎么办?”
朝惟辞一个转身,便发现正想找一个洞钻进去的我,淡淡拧眉走了上来扶住我开口道。
“你的脸怎么又红了?”
揽上我的腰,在我滚烫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朝惟辞戏谑地开口。
“你,你,你,你干嘛不让我自己来处理?”
指了指那已经被折叠起来的沙发套,我几乎羞愤欲死地开口。
朝惟辞看了一眼沙发套,修长的指尖拂上我的脸,轻轻摩挲着,眼神变得有些轻挑而又促狭,“因为上面不止你的东西,还有我的东西。”
‘轰……’
我仿佛听见我我脑中某个东西倒塌的声音,震地我站都要站不住。
“小傻瓜,才两次你就腿软了?嗯?”
将我一把抱起,放在其他的沙发上,轻咬着我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耳廓上,暧昧不已。
“什么叫才两次……?!’”
看着朝惟辞眸间再次被挑起的情,欲,我赶紧退了一点,愤愤地瞪着他,却想到比厚脸皮是比不过眼前的这个人的,便一头栽倒在沙发里,软着嗓子抗议,“果然是奸诈的商人,资本家!连发烧的人都要被你吃抹干净!”
朝惟辞哭笑不得,却是在我的腿上按揉着,帮我缓解着我的不适,淡笑一声开口,“本来不想吃你的,是哪个小傻瓜自己送上门来的?”
想到自己一下吻上他的喉结,才引发的这场“血案”,我无力辩驳,只能倒在沙发上哼哼唧唧,说着头痛,腰痛,肚子痛……像是一个被虐待了的人一般。
朝惟辞无奈地笑笑,却是转身而去,再回来的时候就端上了一碗冬瓜肉汤。
“喝一点汤,清热去火,待会再吃饭。”
一勺香喷喷的汤已经递在了我的嘴边,我的嘴角抽了抽,却是想去伸手接他手中的碗,“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会喝。”
朝惟辞转手避开我的手,看着我轻笑一声有几分揶揄,“我是怕你好像被我打断了手,手也痛地连碗都拿不起来。”
我瞪了他一眼,抢过他手里的碗自己喝了起来,只不过一口就让我感叹出声,“好好喝……!”
“你要不要?”
秉着友好团结互助的精神,我勺起一勺放在朝惟辞的嘴边,朝惟辞看了看却是摇了摇头。
“你嫌弃我?!”
我瞪他,一口把那勺冬瓜汤吞了下去,不吃就不吃,一口都不留给你,还敢嫌弃我,接吻的时候怎么不嫌弃?!
朝惟辞勾了勾唇,只是盯着我正吹着汤的嘴,清冷的眸间几秒幽暗的微妙邪邪,“刚才没有喂饱那张嘴,现在总要喂饱这张嘴。”
我嘴里的一口汤简直都要卡在喉咙里下不去,好不容易咽下去了还呛地我直咳嗽。
“走开,你这个色,狼,流,氓始作俑者!”
拍开某人在我背上拍着的‘狼爪子’,我一边咳着一边红着脸怒视着他,一手指着他,几乎有些抖,“朝惟辞,你要记得你是朝氏的总裁,那个沉稳淡然的朝惟辞……”
“嗯,我记得,然后呢?”
拍着我的背,某人丝毫不为所动地浅笑着,擦去我嘴角的油渍,目光凝着我,“对自己的女朋友,难道要假装是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