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阳五星级酒店,小真开着车驶进了停车场。我让师傅在路边停下,付了钱向着酒店门口走去。
一张醒目的大海报矗立在门口。酒店招牌下面拉起了一道横幅。上面写着穆姐和徐肥猪的名字。
我从钱包里抽出六百块钱。交给了登记处,他们才放我进去。
大厅里摆了数十张桌子,大部分都已经坐满。
我独自待在里面的角落位子上。远远的看着主舞台。
这时,身穿制服的司仪上台。台下掌声四起。新郎新娘登场的环节就要到了。
我扫了一眼门口,小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可是已经晚了。徐肥猪从门的左侧走出来。而穆姐挽着他父亲的臂膀,从东侧走了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怎么会这样?还是晚了吗?
恰恰在此时,我看到距离主舞台最近的一张桌子上,一个熟悉的人站了起来。她合着其他人的掌声,离开了座位,走到了穆姐和徐肥猪的中间。
“谭总。你这是?”穆姐的父亲面露不解,问了一句。
谭总冲着两个人微微笑了起来。“没多大的事,今天来呢。一是祝贺新郎新婚永结同心,这第二。是要讨一个说法。”
“说法?”徐肥猪的父亲气场很足,与谭总对视着,说:“这话。该我问谭总才对吧。”
“徐总恶人先告状的本事,我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两年前,我天丰集团驻津门的一个下属公司,一夜之间被竞争对手搞的支离破碎,为此,我还缠上了一身的官司。后来我仔细的查了一下,徐总的荣华在第二天,就与国外的CTE签订了为期十年的战略合同。也因此,荣华从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一跃成为了津门的翘楚之一。我还查到,当时分公司的一个会计的银行卡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两百万转账。而汇款人,很巧合,与你的宝贝儿子同名同姓。”
来参加的婚礼的宾客们,听到谭总轻描淡写的一番话,集体哗然。
我则松了一口气,谭总的突然发难,让婚礼暂时停止。小真也到了穆姐的身旁,她我的那封信交给了她。
我没有去倾听谭总和荣华之间的恩恩怨怨,神仙打架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到穆姐拆开信封读完上面的内容,然后抬头在大厅里寻找。我悬着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
终于,我也为她做了一件事情,前尘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了吧。
悄无声息的离开酒店,打车来到车站,买好了车票,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坐上了回家的客车。
岛城,这座让我又爱又恨,迷失过、疯狂过、深爱过也失足过的地方,再见了!
“叮铃铃!”
欣赏着窗外的风景时,手机响了。
不是穆姐,而是张家琪。
“情哥哥在哪呢?没看到你的影子啊?你不会没出现在婚礼现场吧?”
“我坐上回家的车了,怎么?穆姐和那头肥猪结成婚了?”
“嘿嘿嘿,哪有那么容易。可惜了,你看不到这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另外我想告诉你,你已经被荣华岛城分公司聘请为运营部经理。给你一个星期的假,好好的休息,回来是要交公粮的噢。”
没有理会张家琪的发~骚卖浪,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谭总穿一条裤子,完成对荣华打压的。”
徐肥猪的父亲做的那些肮脏事,都是以穆姐的老爹的名义进行的。这些,U盘中都有明确的记录。
可巧不巧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那一次的贿赂,没有用穆姐老爹的银行卡,反倒是用的徐肥猪。
知道U盘里的秘密的,除了徐家父子和穆姐老爹,就只有我和张家琪。
所以,当谭总说出那番话时,我先想到的是张家琪泄密。
张家琪很干脆,说:“就在第一次见面之后。”
我没有再说话,倾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就如我此刻的心情。
“我赶到的时候,穆子木读了你的信,应该去拿U盘了。你选择在这个关键时刻回家,不想回来了吗?”
“累了,想休息休息,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挂断电话,我倚在椅背上,想着与穆姐发生过的点点滴滴,想着屈辱的与张家琪的每一笔交易。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并未像之前那样,混乱的快要疯掉。
反而很释然,没有压力,没有负担,有的是对她们未来的祝福。
车子行驶了三个多小时,到达江县镇上。我去商店买了一些补品,打了一辆三蹦子,拐进了进山的山路。
家乡的轮廓在地平线出现,我的眼睛里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哥?你咋这个时间回来了呢?”
刚到村口,一个长相甜美,打扮显土的女孩从背后抱住了我,惊喜的喊道。
我转身,握着女孩的手,高兴的说:“这话我该问你,不是周六周日,咋跑